我坐下後,心中非常忐忑,生怕有人發現我屋裏藏了冰塊。
勇哥表現得很悠閑,發了一支煙給刀,又發煙給我。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的煙,卻沒接。從身上掏出一支煙點上。
倉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站在我的身後,非常不安。
不一會兒,聽得樓上有人大叫:“這兒有東西!”
我心中一震,手中的煙頭差點掉落下去。隨後就見得一個小弟拿著一個透明的熟料袋出來。裏麵裝滿了白色的粉末,竟是不少。
“這兒也有東西!”壞消息還沒有完,又有一個人在二樓上大喊,跟著提著一個皮箱出來。
那皮箱我從沒見過,也不可能是和我們一起進來的人帶來的。顯然是勇哥提前藏在我的住處陷害我。
勇哥抽了一口煙,嘴角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倉傑看到這兒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在後麵幫我辯解:“刀哥,莊哥絕不會碰這種東西,肯定是有人陷害莊哥,您千萬不能信啊。”
說完頓了一頓,手指勇哥大喊:“是他,一定是他陷害我們莊哥,他知道莊哥在調查他,所以陷害莊哥。”
倉傑的話才一說完,勇哥豁地站了起來,滿麵怒容,厲聲說:“倉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陷害康莊,有什麼證據?現在東西也找到了,還想抵賴?”
倉傑憤怒的大罵:“秦誌勇,你他麼陰險小人,害死江哥,現在又來陷害莊哥?我他麼和你拚了!”
倉傑越說越怒,說到後麵,竟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往勇哥撲去。
倉傑雖然實力也算不錯,可勇哥終究是練過的,根本不可能是勇哥的對手,他才一撲向勇哥,便隻聽得勇哥暴喝一聲:“找死!”一腳飛踢倉傑的頭部。
雖然倉傑先出手,可勇哥的腿卻後發先至,一腳踢中倉傑的頭部,將倉傑踢得往後跌退幾步,再一腳飛踢倉傑的右腿,倉傑當場跪倒在地。
勇哥還要出手打倉傑。我已是忍不住暴喝:“夠了!”
勇哥收腳,冷笑著說:“倉傑,就你想和我動手還不夠格。”說完轉身看向我,冷笑著說:“康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想了想,大聲說:“刀哥,我康莊雖然喜歡錢,可從來沒有想過碰這種東西,雖然在這裏搜到了證據,但我康莊不認。”
“還不認?是想抵賴到底嗎?”勇哥聽到我的話,打斷我的話冷笑著說
我說:“姓秦的,我在和刀哥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口!”說完轉頭對刀哥說:“我知道刀哥也要給集團一個交代,為了不讓刀哥為難,行!我康莊從現在起退出鷹才。”
“莊哥!”倉傑一聽到我的話就忍不住叫我。
我看向倉傑,心中卻是無比的無奈說:“倉傑,咱們輸了。”
勇哥冷笑著說:“退出集團就夠了嗎?”看向那兩個小弟帶下來的東西說:“貨可不少,如果以後集團個個像你一樣,抱著大不了退出集團的心理,那還有誰守規矩?”
我看向勇哥說:“你還想怎麼樣?”
勇哥看向刀哥說:“刀哥,你是堂主,所有兄弟都聽你的,相信你也會有一個公平的決定。”
刀哥聽到勇哥的話沉吟起來。我看得出來刀哥很為難,他對我很器重,可現在東西在眼前,他也不得不家法處置我。
我不想刀哥為難,暗吸一口涼氣,從褲兜裏掏出蝴蝶刀,刷刷刷地甩出刀片,再一咬牙,一刀往大腿上插去。
嗤!蝴蝶刀刺進我的大腿,我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但我死死咬牙撐住,沒有哼一聲,手上用力一拔,拔出蝴蝶刀,說:“夠了嗎?”
勇哥冷笑著說:“自插一刀,雖然夠漢子,但還是不夠。”
“好!”我咬著牙說,再一刀插了下去,盯著勇哥,咬牙切齒地說:“夠不夠!”
勇哥還是冷笑,我再拔出蝴蝶刀,又是一刀插了下去。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動容,都是為我的舉動震動。
倉傑衝了過來,攔住我說:“莊哥。你別這樣。”
我心中想笑,想要放聲大笑,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今天竟然會背上碰那種東西的罪名,而且還不能辯白。
不白之冤啊!那一種滋味。那一種苦澀,沒有經曆過的人根本不可能明白。
看到勇哥還在冷笑,我再拔出蝴蝶刀,要插下去,刀哥忽然衝了過來,一腳踢向我的手腕,我隻覺手腕一痛,手中的蝴蝶刀已經脫手,飛向高空,隨後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