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笑著說:“是啊,有點小事情。”
刀哥看到我。卻沒以往的笑容相對,眉頭鎖得很緊,對陶關說:“將門關上。”
陶關答應一聲,將門關了。
刀哥站起來,走到邊上招待客人的沙發上坐了,點上一支煙,翹起二郎腿,側頭跟我說:“莊子,你過來。”
“是,刀哥。”我感覺刀哥今天有些嚴肅。也不敢嬉皮笑臉,恭恭敬敬地走到刀哥身邊。
刀哥伸手彈了彈煙灰,隨即說:“有人向我告密,說你碰那種東西,你認不認?”
“我?我碰那種東西?”我登時詫異無比,指著自己,覺得莫名其妙。
勇哥在邊上笑著說:“莊子,你年紀還輕,難免會一時走錯了路,誤入歧途。隻要你承認,刀哥也不會告訴海爺,咱們隻內部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我一聽到勇哥的話,就明白過來,告密的人分明就是勇哥啊,他麼這叫什麼?這叫惡人先告狀,我正想揭發他碰那玩意呢,他倒先跑來告狀了?
我不由氣急而笑說:“那個說我碰那玩意的就是勇哥對吧。”
勇哥說:“明人不做暗事,我也不怕你知道。確實是我。莊子啊,趁你的情節還不算太嚴重,向刀哥認個錯,以後痛改前非還來得及。有句話不是那麼說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看他還在惺惺作態,不由冷笑著說:“勇哥,你還想再演戲,你覺得騙大家還不夠?”
勇哥滿臉無辜的說:“我演什麼戲?什麼時候騙大家了?”
我冷笑著說:“萬紅開的那個酒吧你知道吧。”
勇哥說:“萬紅開了一家酒吧嗎?”說完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哦!你是說萬紅的朋友開的酒吧啊,他跟我說過。怎麼了?”
我看他還在裝腔作勢,忍不住冷笑著說:“勇哥,別什麼責任都推得一幹二淨,萬紅在酒吧裏販賣冰塊,我親眼所見。如果不是你在後麵支持他,萬紅他有這麼大的膽子?”
勇哥聽到我的話,忽然冷笑起來,說:“康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本還覺得好歹兄弟一場,幫你在刀哥麵前求情,沒想到你竟然想反咬我一口?好,好!既然你說萬紅的朋友開的酒吧在搞那種東西,那麼請拿出證據來。”
我冷笑著說:“證據就在酒吧裏。過去一看就知道。”
勇哥說:“好,是你說的,那就去看,如果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怎麼說?”
我冷笑著說:“怎麼說都行。”
勇哥當即轉頭看向刀哥說:“刀哥,你也聽到了,康莊知道他碰那種東西的事情被我察覺了,所以想誣賴我,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就請刀哥去一趟,當麵看清楚,他說的那兒到底有沒有那種東西。如果有,就算那兒隻是萬紅的朋友開的,我秦誌勇也願意接受家法處置!”
勇哥這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信誓旦旦。我看他的樣子,心中忽地一緊,他這麼自信,會不會酒吧裏的東西被轉移了?
在勇哥的話說完後,我先是意識到,勇哥有可能已經將酒吧裏的東西轉移了,再回想昨晚萬紅的表現,更覺得自己好像被勇哥所算計。
昨晚萬紅在酒吧中接聽勇哥打給他的一個電話,說是要出去辦事,可是呢,卻隻帶著一幫小弟到了一家酒吧喝酒,然後就散了,根本沒辦什麼事情。
當時覺得有點奇怪,可現在回想起來。隻怕是萬紅和勇哥當時已經察覺到我發現了他們的窩點。
可是勇哥怎麼會察覺到我發現他們販賣那種東西的呢?
是勇哥派去監視我的人察覺到了什麼問題,還是其他環節出錯?
在昨天,我還讓倉傑去辦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去調查勇哥之前的酒吧,雖然隻是暗中調查,可也有可能被勇哥發現啊。
刀哥聽到勇哥的話說:“好,既然你們都有話說,為公平起見,就先去莊子說的那家酒吧,然後再去莊子的住處。”
“我的住處?”我更覺詫異無比。
勇哥難道誣賴我家裏有那種東西?他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是有人去過我家栽贓陷害?
昨天我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呆了一會兒後,又出了住處,半夜才回去,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裏,所以勇哥真要陷害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而且我昨晚回去以後,也不可能檢查屋裏,有沒有人放了什麼東西,所以心裏開始沒底了。
刀哥說:“這是你們兩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最好辦法。”
刀哥說完站起來,走到門口,對陶關說:“陶關,你帶人去莊子的住處,先不要進去,等我們過來。在我們沒有到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出莊子的住處,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