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我發出了一聲由衷的感慨。這人生是開了掛嗎?
蓉兒接著說:“這十年以來,殿下為了大元朝殫精竭慮,有些大臣私下都說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不應該是您的幼弟,而應該是您。”
我吃了一驚,打趣的看著她“你說這些話,不怕被砍頭嗎?”
蓉兒嬌俏的吐了吐舌頭:“在大元,隻要殿下不砍我的頭,就沒人敢砍我的頭。”
我聳了聳肩:“那我兒子的爹…不對,駙馬!他怎麼沒出現?”不會是未婚先孕這麼刺激吧!
“殿下您又糊塗了不是!您的駙馬安陽郡公在與您成婚那年就戰死了。小殿下的父親是葉官人葉秋白。”
“葉官人?不會還有什麼張官人李官人什麼的吧!”
“您忘了您一共有三個官人,葉官人葉秋白、文官人文柳星、蕭官人蕭明哲。”
“這麼多?一妻多夫製啊!”我吃驚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蓉兒。
蓉兒則尷尬的笑了笑:“整個大元,也就隻有您有這個權利。”
這叫什麼,有權任性嗎?我不禁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呢?”
“五年前,一場賭局,當時號稱天下第一聰明的葉官人將自己輸給了您。這些年您同葉官人感情一直很好。我們府裏的下人一直認為,他會是未來的駙馬。直到三年前,嚴太後在您生辰的時候,將天下第一美男子文柳星賜給了您,您便開始日日宿在觀星閣了。”
“那個蕭明哲又是個天下第一的什麼?”我好奇的問。
蓉兒則是出乎意料得搖搖頭:“這個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數月前,您將蕭官人帶回府裏,好生安置在明翠齋不準外人打擾,自己也從未去過。”
突然,我那點淺薄的生理學知識飛快的在我腦子裏過電影“那怎麼確定孩子就是那個什麼葉秋白的呢?”
“殿下,您每月隻能宿在一位官人處,隻有葵水來了才能去別人處,您又忘了。”
“哦哦哦!”還挺科學的。
那萬一有個月經不調什麼的,就有個官人要倒黴了!
“噗!”我不由得笑出聲來。
“殿下,您怎麼了?”蓉兒跪在桶邊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時候不早了,我為殿下淨身吧。”浴室裏一麵落地的銅鏡中,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清這幅身體的真容。
美,美到骨子裏的美。
它不同於李菲菲那種手術刀刻出來的網紅臉,是那種自然純粹的成熟東方女性的麵孔,膚若凝脂,口含朱砂,眸若清水,顧盼神飛。尤其是一頭長及腰部的秀發,被玉簪鬆鬆挽起,簡直就是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這個身體真的有二十八歲了?”我自言自語道,想起二十一世紀自己的黑眼圈,眼尾紋,小肚腩,不由得感歎到“太不公平了,吃了什麼牌子的防腐劑啊!”
與此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我成了這幅身體的主人,那陪伴我二十八年的身體又去了哪裏呢。會不會已經摔成肉餅了。
“殿下,葉官人一早就打發人過來問了,說親自煲了湯,想給你送過來。”蓉兒拿起一支梳子開始為我整理頭發。
“煲湯?”一個大男人煲湯,要不要這麼娘。“不見,不見。”萬一被這個枕邊人看出什麼破綻來,分分鍾被當成妖孽燒成灰也說不定。
“那我叫蓮生去回他。”
“等一下”我突然小心謹慎了起來“就說我身體虛弱,不方便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