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我在這裏沒事,你快去追!”估計施玲也瘋狂了,眼裏冒著無限和熱切的光芒看著柳猛。
看著這些大好青年犧牲在這裏,柳猛怎麼可能沒有複仇的情緒,特別是這些突擊士兵們,帶著明顯東川口音的就很有好幾個,他們大好的青春卻把一腔熱血灑在異國他鄉。
柳猛看見這個穿窗逃走的人身手,便知道對方是一個高手,心中早就產生了會一會的念頭。
剛剛他也一一檢查過,除了這裏張著黑汪汪大嘴巴的地道,其他地方沒有可疑之處,所以這些毒販肯定是從地道裏溜之夭夭了。
追下去不是不可,隻是他的任務是施玲。
施玲一見他猶豫,急忙說:“我向你保證,一定在他們的保護下,我絕對不私自走動,你倒是快去啊!”想著後麵那個小院遍地的巨額歐元,那個拎著箱子鑽入地道的毒販,想著指揮所已經派出援兵增援這裏,要想進入地道,謀財又複仇,這裏除了他別無其人。
柳猛一決定,立即取下狙擊槍交給一個戰士,端著突擊步槍,身子一矮,就鑽了進去。
隻是他剛剛朝裏麵跳,施玲身子一側,繞過一個戰士“呼”的也鑽了進去,柳猛終於明白,他又中計了,這個施玲果然是比天還要大的賊膽,居然也敢鑽地道?!這個地道非常簡單,高度隻可以容一個成年人彎著身子通過,而寬度也是一個成年人堪堪可以過去而已,柳猛心裏憤怒了片刻,可前麵依稀光亮透出,看來地道不長,假如有在這裏糾纏追還是不追的時間,他已經可以快速通過了。
於是柳猛隻遲疑了一下,快速前進,估計剛剛被他擊斃的馬弁是毒販留下來拖延突擊士兵時間用的,設下的一環扣一環的計策也確實差點讓一隊士兵全軍覆滅,所以地道居然沒有任何埋伏和陷阱。
十幾米的地道,柳猛隻需要腳尖一溜,身子就可以滑溜溜的無聲竄過,可他依舊一步步的小心,腦子裏有無數種方法遇到偷襲的處置方法,等他轉了一個彎,地道口的光亮大盛,再小心謹慎從地道的另外一頭出口朝外看時,居然可以看見洞口一團茂盛的紫藤,這可讓柳猛有些歡喜。
紫藤四周還有無數擦傷的新鮮痕跡,柳猛歡喜是歡喜,他可沒有貿然的竄上去,等施玲躬身疾步過來站在柳猛屁股後,他已經將上麵的環境大致掌握了。
這裏又不能說話,於是柳猛朝後伸出左手,他是想示意施玲退後,暫時等一下,可這一伸手,卻沒有摸到頭盔,也沒有摸到肩膀之類,恰巧一把摸著施玲粉嫩的臉蛋,滑膩之下,感覺不錯,就順勢擰了一把。
氣得施玲頭盔用力一頂,撞在柳猛屁股上,“噗”的一聲悶響,柳猛紋絲不動,她卻一屁股栽倒在地道裏,攝像機也在地道上撞了一下,惱得她想罵人。
隻需要她在這裏等等,無論她是倒在地上或者是蹲著耐心等待,都無所謂,柳猛不再理會她,身子一縱竄了上去。
要是施玲先上來,絕對要當場嚇死,一片草地,一群似蛇非蛇的東西,大小沒有半尺長,隻有拇指粗細,草綠色的身上有無數黃色的斑點,扁平身體的兩側長有蝙蝠似的翅膀,但比較短,小三角頭,嘴裏長著毒牙,吐著長長的芯子,不斷的跳起,向勇於挑鬥它們的柳猛攻擊著。
柳猛認識,這是當地最毒的一種蛇,名叫“飛龍”極具進攻性,性子被撩撥起來就會飛起來咬人,它們的毒性很大,就連“七葉一枝花”當地治療蛇傷的一種特效中草藥,都不太起作用。
除了飛龍,居然還有一種叫牛糞蛇的深褐色毒蛇,這種蛇有一米多長,擀麵杖那麼粗,三角型的小頭,長有毒牙,由於特象牛的糞便,當地人都叫它牛糞蛇,它們隨時會對路過的人和動物發起攻擊。
據說人和動物被它咬後,走不出5步就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