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震驚的還是祭城的出戰代表。無論是氣血還是不用手爵單用手指比劃就不差於界力的術又或是那個貌似妖力,在祭城的出戰方都可以找到一定的影子,也就是說,祭人身兼多種強大的術,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強。這個結論一出,又讓少年困惑無比,祭人使用的是什麼術呢,難道是獨立在其他三力之外的力量體係?
這才是少年看不透之處。在他的理解範圍中界術的施展,是必須有界力經過術印的才能施展出來。就算是汲獸靈獸,他們也是天生具備魂晶這種類似界力術印一體的東西才能戰鬥。難道他們體內都有內結魂晶這種東西?
祭城出戰的人相對於對方來說就少得不得了,看上去就千來人,和對方的比例大概一對十幾個。祭城的人不多,但實力強大。戰鬥打了許久祭城才掛了百來個,對方卻掛了一大片,起碼也有個幾千人。雖然如此,但畢竟架不住人多,很快祭人這邊就呈敗勢。
這個時候祭城一遍光亮,如日中天,正是祭壇帶動祭城運轉到了關鍵時刻。
祭人這邊有人指揮合在一起,於是祭人組成一個奇怪的陣來迎接這一死戰。
戰鬥都此時,少年多少看出一點端倪了。
祭人修的是力具備以上三方的特點,應該是綜合了三方的特點而創造出來的一種全新的力。少年大膽地猜測,這種全新的力會不會是界力妖力戰法三合為一的全新力量體係?
這個猜測一出,少年就嚇了一跳,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開什麼玩笑,他知道修一個力都那麼難,何況是修三力。就拿自己來說,修一個界力就逼自己走偏鋒。現在好了,辰海現在不知什麼情況,自己連最後一點依仗的東西都沒了。
一想到自己辰息的事,少年反而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很冷靜地對待自己的事,好像麵對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這種發讓現少年有點驚疑不定,怎麼自己可以冷血到了這個程度呢?
難道是目前這種狀態所造成的?
咦,這種境界怎麼這麼像自己在水底的那個狀態,對,很相似,這怎麼一回事呢?
這個時候少年被祭城那邊的最近狀況吸引過去:組成一個奇特的陣的祭人竟然扳回了劣勢,跟十多倍於自己的敵群戰成平手。
戰鬥到了此刻,三方勢力已經到了白熱化的不死不方休地步。
白熱化的程度已經阻止不了各種情況的出現,雙方的人都在不斷地減少,打的是純粹的以命換命之戰。但是護衛祭城的祭人顯然沒有退縮,那個陣雖然不成樣子但是依然堅持住……直到最後一個死亡。
讓少年心情沉重的是,這次的戰鬥居然沒有一方是勝利,是徹徹底底的同歸於盡。
祭人的陣戰鬥到最後那個階段,爆發出了一種浩大的光芒,,這種光芒不斷地吞噬其他三方的人。然而這種光芒卻是以延燒祭人的性命為代價,少年看到很多祭人因為延燒而直接幻化滅去。這種用生命為代價的法顯而讓三方人束手無策。戰鬥到此刻已經接近尾聲了,雙方都被這浩大的光芒都吞噬了。
換個角度來說,祭城一方勝利了,因為他們保住了祭城。但這種勝利的代價實在太大了,幾方人馬都掛了,沒有一個是活著。少年的情感是傾向於祭人一方,為了守護祭城,這些祭人先輩付出的實在太多了。用生命去守護一樣東西,這讓少年想起爺爺,那個常年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他的付出何嚐不是跟這些祭人先輩一樣呢!
還不等少年感傷完畢,一陣巨大的信息衝入了他的腦袋。這股巨大的信息讓他站立在這種無欲有如平靜到了極點的境界也受不了,這就猶如一個人拿著許多肉往自己不大的嘴硬塞下去,這種痛苦跟剛才強製調用辰息還厲害。
如果他此時咬牙的話,估計牙血都可以流下一大桶。
他感覺自己目前這種狀態已經不穩了。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那種狀態,回到了身體,那種劇烈的頭痛讓他一下子暈了過去。
就這樣少年帶著無數的疑惑陷於黑暗中。
在黑暗中浮萍不定的他,仿佛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聲音相當遙遠,飄渺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