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域。動梳。
誰說巫化的界者戰鬥不給力,雲二十一就打破了這種說法。
【冷息】一起,小雲猊就被冰息著,無法動彈。它感到全身血液慢慢地凍結下來,心跳減慢,有種將死的感覺。多年來與小孩都過著被嗬護被關懷的日子,今日受到得打擊實在太大了,先是自己重傷,然後母親被斬臂,再就是來欺負自己。這個單純的可憐的小雲猊一下子委屈地流下了淚水。
雲二十一完全沒有對勝利果實伸手,因為他要對付來自風兔的反撲。
借著石十二的一推,風兔一躍反掃回動梳。
無風也可成暴,動梳被一股暴起的風柱橫推向後移開半裏。
風兔對著雲二十一詭異地一笑——雲二十一無來由地一身冷汗——緊接著風兔一反手,【逆風刃】斬向石十二,與此同時【暴風斬】再次傾瀉而下,蓋頭對著雲二十一斬下來。雲二十一見狀,一抖手腕一串圓形水晶的界器擋在麵前,迎風見起一引多,護在身前。他想走,可惜挪不動,錯愕間無法明白知曉什麼。
母雲猊一個轉身放棄對風十八追擊,這個對手太難纏了。數道冰錐從口中暴射而出,直指企圖攻擊風兔的石十二。石十二掌控的巨石居然一分為二,往前繼續砸向風兔,往側擋住母雲猊的冰錐。相隔十多引的母雲猊與石十二再一次交錯而過。
石十二讀懂它的行為,對著雲二十一吼道:“快走!”
然而雲二十一根本移動不了。他的腳下,一股【風懸】緊緊地束縛著他的腳。
遲了!
數道冰菱穿體而過,雲二十一還在糾纏【風懸】的束縛時,被殺機無限的母雲猊有機可乘。敢對自己的孩兒下手,母雲猊抓住他的頭用力就想撚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它的肚子一涼,緊接著一股劇痛傳遍全身——
是風十八!風十八一個幻化附身偷襲,直接破膛而入。
母雲猊劇痛間全力運轉獸魂,爪中冰淩暴出;雲二十一無法逃避一劫,被爆頭而亡。
風十八抓著這個機會,極速出手,粉碎了母雲猊的內髒。企圖幻化而逃之際,被含恨無比的母雲猊四肢緊緊抓著。風十八大驚,用秘技強行舍棄一條手臂,險險地逃脫而出,再也不敢停留了,直接消失在天際。
石十二見大勢已去,趕緊收回那兩塊巨石,也企圖踏空而退。風兔哪裏肯放他離開,直接風馳而至,虛空化出一個巨爪,向著石十二就是結實的一爪。石十二數次狂竄,無法避開,隻好硬接一爪,最後舍棄二塊巨石化作漫天石雨直砸下去,為自己延得一兩息時間逃之夭夭。
風兔一臉憤怒劈開石雨,卻早已不見了石十二的蹤影。
這時小雲猊也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子就竄到母雲猊身邊,癡癡地看著母猊,一時間淚如雨下。仿佛感受到它的悲傷,在辰海中領悟炎界精魂的小孩一陣悸動,緩慢地張開了雙眼。
母雲猊已經奄奄一息,被那名界者粉碎內髒的同時,獸魂也被擊碎,可以說回天乏術。
風兔完全沒有想過如此境況,也不知怎辦。
……
……
斷域。死山。
老人雲師好整以暇地把輪椅扳轉,從容地麵向眾界者。
“你是雲師!?”火行使向前一步,死死地盯著老人。
“是!”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但老人雲師爽快地承認,到了這個地步他從沒奢望過對方是友善的人,與此遮遮掩掩還不如大方承認,也好弄個明白。
“你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我們是誰!”火行使瞳孔一縮,隨即說了一句。
“好,痛快!”雲師微微一笑,到達他這個年紀在他身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倒欣賞起對方的痛快,與其他偽君子相比,這是真小人。
火行使向後發出幾個隱語,其他界者一凜。
火行使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在哪裏。作為一名火行的界者,在這片火山地域無疑是占盡地利優勢,可以充分調動這裏的火界靈。雖然自己比較擅長物化,但其他六種變化自己也在修習中,必要時候可給對方一個重擊。隻不過在聞名天妖兩域的無雙界陣麵前這些東西都不夠看,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無雙界陣這種逆天的大陣消耗界力不是一般的多,要拖延到他力竭而亡。
火行使一揚手,其他界者四散而開。他們站得位置很奇特,像一個特殊的陣勢。
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雲師哪裏不清楚他們打什麼主意,這些戰術真不夠看。老人雲師一點界陣,白色的大圓一個旋轉,直接分出七個小圓,化作一道白光直劈以火行使為首的七名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