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涼在熱浪KTV做了女保安,除了考試以及重要事件她就可以不去學校上課了,她要給李隊以及大隊長以及眾同學一種自己在老家實習的真實感覺,雖然她沒有。

白小涼不在區隊上課並沒有大的影響,班裏本來就有些男同學還在實習崗位而不願回來上課,在學校也是無趣,不如上班既能賺到錢又接觸了社會,親近了現實,鍛煉了自己。陸思怡也有些待不住了,托在外實習的同學弄了一份實習證明也溜出了校門,找到了白小涼一同做了女保安。

女保安的生活雖不平靜,卻也沒有大的驚濤駭浪,場子裏的客人喝多了打架是常有的,白小涼不必往前拉架,那是置自己於風頭浪尖,隻要麻利的通知領導,周邊的同事自會趕過來阻止勸解。但平時還是要做好巡邏工作,小事也是常有的,比如男客人喝多了誤入女廁所。隻是偶爾,還是會有男客人拉住穿著西裝帶著對講機的白小涼要求陪唱,小涼立即微笑,“不好意思,我是保安。我們這沒有這項服務。”如果客人還是執意如此,小涼會說:“不好意思我們這裏一般都是客人自帶的。”再有難纏者,白小涼就用對講機請來當班的前廳領班,把這個麻煩交接給他們自己處理。

於慧是熱浪ktv的迎賓,住在白小涼的下鋪。比白小涼早來公司幾天。相同時間進入公司的同事往往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感情。白小涼也說不明白,就是覺得馬上就成為朋友了。不久前於慧的手機壞了,於是總會借用白小涼的用一用。

手機響起,白小涼看著這個號碼,把手機給了於慧,“你的電話。”於慧接過去拿著手機屁顛屁顛的跑到陽台去了。在公司的通訊錄上,白小涼清晰的看到她剛剛所接的手機號碼是熱浪KTV店長的,店長與於慧頻繁的聯係,難道是······還是有親戚關係或是朋友關係而已。

白小涼沒把對這件事的好奇說出去向旁人求證,隻是這個月的工資裏獎金比平常多了兩百塊。

某天上午,公司要舉行消防演習,白小涼和陸思怡吃過早飯就來到了公司大廳,KTV的上午客人一般不多,尤其是非周末的上午。白小涼突然聽見哐當一聲重物敲擊玻璃的聲音趕忙尋聲過去,見一男人手裏拿著磚頭砸破了消防栓的玻璃門而於慧在那裏拉扯著那個男人阻止他還想怎樣的胡作非為。兩人見是於慧就上來勸阻該男。

“那個人是誰,你要他出來,”此男叫嚷著。於慧的表情很是狼狽不堪。

於慧哭著求著此男,“你別鬧了,好不好?等我下班再說,咱別再這丟人行嗎!”

消防演習要開始了。白小涼走開去準備了。

晚上下班,三人去宿舍附近的燒烤攤吃夜宵。於慧這才道來。

“白天來的那個男的是我男朋友,我們正在分手,他覺得我是在公司裏有別的男人了才要和他分手的,所以就找過來了。哎·····”於慧歎著氣“我們都談了兩年了,他家裏還沒有蓋好結婚的房子,去年過年我們倆個人回他們家是我花錢買的東西,他也沒有什麼錢,我一直沒說什麼,他確實對我很好,除了沒錢和偶爾的暴力。”

陸思怡看著於慧,“今天他砸的那塊玻璃······”

“我還賠了一百多塊錢。這還好,總比他喝多了酒就打我,酒醒了就求我不要和他分手,又是下跪又是哭的。”於慧一臉苦惱。

“額,他表明愛意的方式過於極端了。”白小涼吃著嘴裏的烤豆角說道,“我有一句話想問你,但又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