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胡飛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沙漠裏麵黑的黑人一樣的老板娘確實是金鑲玉,沉魚落雁在她前麵都擋不住她的婀娜身段有殺傷力。不僅僅是排隊的沙盜,進入客棧吃飯的沙盜頭目的目光也是完全在這老板娘身上。
之前磨刀的漢子,磨好了刀,扯著嗓子喊道:“打烊了。不住店的都給我滾。”
一把把彎刀出鞘飛出,排隊的沙盜也是抽出了彎刀,越過分水的老板娘衝向後院的一個房子。比起這些漢子更快一分的是那些在沙盜頭目手中飛出的彎刀,破房而入。
彎刀進去悄無聲息,一個個沙盜進去悄無聲息,在這屋裏麵似乎連接著地獄。這樣詭異的一幕,讓這些亡命之徒的沙盜也是停下腳步。
“裝神弄鬼。”提著******的漢子,跳在後院之中,一刀揮出,一道驚人的刀光閃過,後院的房子一分為二倒塌在地,這個時候才顯出屋裏麵詭異的一幕,一把把彎刀整齊的插在地上,那些衝進入的沙盜沒有進入地獄,隻是捂住自己的咽喉,痛苦的發不出一點點聲音,整個身體在一點點的萎縮。
“殺了她,都是你們的。”漢子手一抬,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板娘就被他拉扯到身邊,一拉露出了雪白的半邊胸脯。讓畏懼的沙盜如同打了雞血。當沙盜頭目出手的時候,在那片依然黑暗的屋內飛射出二對飛爪,一個抓斷了沙盜頭目的臂膀,另外一個更加倒黴,直接抓穿了頭顱。
“九陰白骨爪。”
看戲的胡飛吃驚的看著倒下已經死去的沙盜頭目,腦袋3個明顯的窟窿,這飛爪是六扇門的特色武器,但六扇門可沒有這樣的武功,整個江湖這樣狠辣的武功都很少,其中一個赫赫有名,那就是九陰白骨爪。
二對飛爪殺人如麻,不過對於這一局內外勾結的殺機,一切都已經料到,瞎了眼睛的店小二,抓準時機射出了二根同樣的飛爪,糾纏這一對飛爪,而射出的飛爪鏈接了客棧的地基,頓時廢掉。被殺的心寒的沙盜一下子有了更多膽氣。
“不管殺人的刀多鋒利,沒有殺人的膽,一樣都是白搭。”胡飛落在後院,扶起了已經被殺紅了眼睛,扔下不管的老板娘,取出一件衣物給她,這個老板娘說起身段還真是數一數二的好。
“老子殺過的人,比你見的都多,今天隻要殺了屋裏麵的老怪,這客棧下麵的金銀財寶,還有她都是你的。”
“老板娘,這個夥計口氣很大,要好好管教。”
“老子的女人,也敢管老子。”大漢的話剛說完,在屋內飛出一把彎刀。逼的他連連後退。
“老板娘上座。”胡飛內力一吐,已經震的老板娘飛起落在客棧已經清靜的二層。腳步一踏,單身而出,在他麵前落地的彎刀紛紛而起。
“擒龍功。”
江湖英雄相惜,兄弟生死對決,不為恩怨,隻為登頂武學巔峰的痛快,胡飛能夠在這裏見到九陰白骨爪,怎麼能不會一會。
二層看戲一般的老板娘,似乎對這一幕見怪不怪,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神更多的是關注那個新來的陌生俠客,看著他一次次試圖破屋而入,但都被打了出來,灰頭土臉,但每一次都是笑的更加暢快,這難道就是外麵世界的俠客。
“連殺人的膽子都沒有了。”老板娘看著一直在後麵鼓動更多沙盜攻擊拿著******的漢子,曾經他是這片沙漠的王者,現在隻是一個燒飯的。
“以刀問刀,前輩請賜教。”在胡飛背後包裹的二把骨玉刀飛出,落在他的手中。
“刀客都是斷頭客。”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這屋內飄出。
“男兒當配刀。七尺男兒借七尺刀鋒”
已經被殺的完全膽寒的沙盜隨著這一句話都是心中一震,漫天刀鋒伴隨胡飛雙刀而出,以泰山壓頂之勢落下。整個屋子分崩離析,波及四周,被這一刀整個客棧毀掉一半。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在一個精鐵鑄造的大台子上麵有著一個披散灰白長發的枯瘦身影,她的四肢都被鏈條縮在這大台子之上。這些鏈條紛紛斷裂。
“恭喜前輩出關。”
“死了的男人,要什麼豪氣。”碎裂的鐵鏈飛起朝著胡飛急速襲來。
“八方冰雲。”
胡飛也是色變料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算他全力也是無法阻擋,一招就敗,這些碎裂的鐵鏈,突破他的掌風,射入他的身體,帶著他鑲嵌在客棧的珠子之上。一口鮮血從胡飛的口中吐出,這一招同時震散他體內真氣。有著點穴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