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無雲的沙漠,飄起了一個客棧的幡子,上麵繡著一條金色的鯉魚,一躍而上過龍門,龍門客棧。龍門客棧有著一個用金絲繡的幡子,有著一個身段無雙的老板娘金鑲玉,有著二個瞎了眼睛的大夥計,有著一個全身是猙獰疤痕的看門客,還有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看家護院的打手。當然還有一位風度翩翩喜歡翻上房頂的少俠。
骨塤悠揚的聲音,在這個沙漠沒有一點阻攔的遠去,吹著的胡飛下麵已經是叫金鑲玉的老板娘,拖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喜歡調戲讓她喊一聲相公的主人,一聲相公是她永遠喊不出,不是她不想,而是不配。
生死在這片沙漠不值幾分錢,至於所謂的****更是奢望,得到自己師父一聲武學感悟的金鑲玉很清楚身為一個兵侍的結果,這個主人不知道,當初來到這裏的梅超風不殺她就是因為她發現這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少女是天生的養器之體,兵,殺戮之兵,而她擁有天生的陰柔玉體,比起世人養的是劍或者刀,已經分不清瘋了還是入魔的梅超風,養的是自己的雙手,一手比起任何兵器還要鋒利的手,成就最強的九陰白骨爪。或許是因為這才讓她擁有了這個沙漠無雙的身段。
別人養兵,會讓兵侍日夜佩戴兵器,讓二者合一,而這個主人確是不讓她碰這骨玉刀,不是他不懂,而是他很清楚,養兵養的是兵而不是人。當真正人兵合一,她也徹底香消玉損,而且不入輪回成為兵魂,隻是那魂已經不是人的魂,她不存人世間。
隨著骨塤的聲音停止,反應過來的金鑲玉已經拂動在她麵前的古琴,以她從來沒有出過沙漠的見識,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老板娘必須琴棋書畫都要精通。不過主人說的肯定是對的,她不會那是因為她沒有做好。
“小娘,你還是吹這吧。”胡飛把骨塤還給了金鑲玉,這玩意不怎麼會,他雖然給老板娘取了一個金鑲玉的名字,不過還是喜歡她的小名,小娘,這個龍門客棧的老板娘不會是他心目之中那個老板娘,而是地地道道溫柔的小娘子,繡的一手好繡,做的一手好飯,吹這塤也是一絕,不過也就是這些了,以為她吹塤懂得樂理,結果彈琴就是差的太多,至於得到梅超風一生武道意誌的她武學之路能夠走多遠胡飛也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成為骨玉刀的兵侍阻擋了梅超風武道意誌的侵入,她看不出梅超風的一點很辣,看起來單純無辜,但真的這樣認為那也是大錯特錯,將一個人剁碎做成一道菜也是眼睛不眨一下。
小娘的骨塤吹的總是那麼傷感,這傷感似乎是用埋葬在這沙漠之下的怨念凝聚而成,這裏曾經是一片綠洲,當梅超風來到這裏,殺完了這裏所有的男人,然後慢慢的殺女人,殺到隻有一個,那就是叫小娘的少女。長大的小娘出落的格外水靈,這消息被路過的商隊帶到了整個沙漠,大家都知道這裏有著一個水靈的美女,一個個沙盜來了,都死了,隻有一個最強大的沙盜帶著自己的手下成功的成為這個客棧新的老板,在他娶這個美麗的小娘當夜喝的大醉,醒來,自己的兄弟都已經是屍體,包括那個跟著他一路殺來的結發妻子,就這樣一波接一波,那個已經瞎眼的大夥計也曾經是一個沙盜的當家。
沒有誰能夠理解梅超風在想什麼,她會留下對她最恨的沙盜,這沒有死的沙盜聯係外麵的沙盜一次次設下天衣無縫的陷阱,一次次的死絕。每一次都差一點就能成功,但就是差一點點。
叮叮當當的風鈴聲飄起,這是有客人來了,而且是大客戶,在這片沙漠行走的都知道,這裏有著一個補給點,這裏有著水,而且賣水,胡飛看過這個客棧唯一的水井,就知道為什麼這裏的水井能夠一直有水,九陰真經博大精深,什麼偏門都涉及,這是梅超風將這裏原來的綠洲的地下水脈完全的禁錮到這水井下,所以綠洲消失了,這水井依然存在。
上百的駱駝組成的商隊,在沙漠絕對是一個大商隊,這樣的商隊就是沙盜也不敢亂動,被已經死去的那個磨刀漢子引來襲擊的這個沙盜是這附近最大的沙盜,擁有近百的成員,在沙漠裏麵的沙盜不知道為了什麼,從來沒有打破100的習慣,說起來這些沙盜死的很冤,如果在沙漠裏麵借助駱駝形成沙漠之中有名的駝城攻勢,就是梅超風這樣的高手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