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染血的耳(2 / 2)

血靈甚至覺得連哭都沒有了意義,那樣隻能證明,他們血族,真的敗落如此,敗落大一個平平凡凡地族人,便可任意地撲到高貴地公主身上,將那染血的耳朵,塞入那小小的檀口。

血靈隻是忍受著,忍受著那突然入口的東西,忍受著那份薄涼與心酸。那樣的味道,就算是在多年以後,在血靈一手還來的時刻,她也忘不了,這此生的噩夢。如果說雪劍傷了她,她通車信封。可冰絕殤給她的卻遠遠不止這些。。。

而終於,一切結束了,看著那人停止了動作,看著那人無聲的跌落,血靈不知道,嘴裏的這東西,是該下咽,還是吐出。一陣眩暈地幹嘔傳來,血靈才知道,她是那麼的厭惡,從今天的那一刻,她是那麼的厭惡,身為血族人的她,喝著那貴重不平凡的血液,他們,害死了多少了?多少?

“嘔。。。。”趴在軟榻上幹嘔,看著從嘴裏跌落出來的零零散散,染紅的血漬,一滴清淚,劃出。

感受腰間的一隻大手將自己撈起,然後落座在頎長的大腿之上。血靈隻是緊緊地閉上眼睛,不去睜眼,不敢看,也不想去看。

冰絕殤看著那緊皺的眉頭,心在下沉,在下沉,他想讓它舒展開,他不想讓她哭,可這些他都不能說,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給她的。所以,他隻能溫柔地擦拭著她的嘴角,然後問上一句:“好吃嗎?”

“散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有什麼事跟安叔講。”冰絕殤站起來交代了一句就橫抱著血靈離開。安雨澤也一路尾隨而上。

“裂,你要帶她去哪?”安雨澤的聲音在後麵慵懶的響起,卻難掩話語中的急迫。

“回去。”

“哦,這樣,我以為她更想看看他們血族之人是如何做困獸之鬥呢。”安雨澤有意無意地說著,卻讓血靈身子一僵,陡然睜開雙眸,定定地瞧著冰絕殤。

“我要去。”

“該死的!是誰把他弄成這樣!是誰!”當玄冥外出回來看到昏迷的獨孤雪劍,終於失了優雅,焦急的將獨孤雪劍抱在懷裏,想要給他運送真氣。

“玄冥,我們想了很多辦法。真的不行。”殘歌也是無奈的開口道。

“廢物!我問是誰。”玄冥的話突然變得冰冷,拉過殘歌,手賺得緊緊地,那嗜血的眸子,看的烈焰和殘歌都是一震。

“玄冥,現在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想想辦法好嗎?”烈焰的大手緊緊地握著兩人,眼神定定地2瞧著玄冥,想要化解他的怒氣。

玄冥隻是移了一下視線,就那麼輕輕睨了一眼,就能讓人冷的徹骨。烈焰知道,玄冥的一切,並不隻像外表這麼簡單,先不說他的背景無處可知,就單單他的武功造詣,怕是在凡界也是屈指可數。

“滾。”冷冷的一句,從沒有那樣的冰冷,連讓躲在門外的冥亦身子都一縮。那個男人,對他很好。那個男人很愛笑,現在,變了。這是冥亦看到後,想說的第一句話。思想簡單的像畫。

殘歌跟烈焰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他們最想去救。尤其是烈焰,他會珍視所有一切血靈在意的,當然,也包括她愛的男人。

玄冥的目光一直緊緊地鎖著獨孤雪劍,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接著,緊了緊懷抱。喃喃道:“等你好了,我們就離開,什麼也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