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吹著,卻讓人感覺不到愜意,明月照著的大地,白茫茫的大地卻不能映出什麼。地上幾許枯葉,伴著風,蕩向了遠。
夜,它顯的很靜,遠處的樹林霧凇沆蕩,遠處的山與水與地共成一色,可總有人善於打擾夜的寂靜。
“這次回山了,看你怎麼想爹和師叔交代!”
“我跟他們能交待什麼,要不是你隻在旁邊看戲,我們說不定就把師叔的東西帶來了不是,那兩個人也不過如此,隻要你讓我一個人再跟他們打一會兒,準能勝了!”
“你呀,每次都是這樣,一有事情辦不好你就把事推我身上,牙尖嘴俐,巧舌如簧!”
“我怎麼就巧舌如簧了,我怎麼就牙尖嘴俐了,我怎麼就辦不好事情就把屎盆子往你頭上扣了,我是在陳述事實好不好。要不是你,一直在哪兒像個木杆子一樣杵著,興許我們現在就騎著那個什麼怪回來了都!”
“好了別說了行不行!”
“我偏要說,我說了你能那我怎樣?”
“我可以把你這張嘴給你用針縫上!”
“那你來呀,來呀!”
“呦嗬,把你給能耐了是吧!行不行我打你屁股呢!”
那另一個一聽,便哭到:“爹,姐姐欺負我,他說要把我嘴巴縫起來,那我以後不是親不您了嗎!還說要打我屁股,那我以後怎麼坐在您腿上啊!喔啊……”
那大的一聽嘴上說著話哄她:“行了,小祖宗別哭,我待會給你買個唐人賠罪!不哭不哭啊!乖妹妹!”心裏卻想著,“你裝,接著裝。演,接著演,該配合你的時候,我都配合你!”
那女孩一聽,仍然哭著。那略大些的女孩見狀,依然哄著他,二人所遁的劍光降了下來,說道:“姐姐現在去給你買幾個橘子吃,你就在這兒待著,不要走動啊!”
“不是說給我買糖人,怎麼變成橘子了?”那哭著女孩問道。
“好好好,姐姐給你買糖人去!”說罷,便前去附近小鎮了!那女孩見她姐姐一走,暗自在哪兒發笑,忽然一想:“哎,不對啊,我怎麼有一種被人占了便宜的趕腳呢?”
不多時,那大一些的女孩便回來了。
“那鎮裏沒有買糖人的,隻從那兒找到了些蜜餞,不過也挺好吃的!”
“吃著,還行吧!”那年長的便朝著她白了一眼!
“不知道娘現在在那兒,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沒回來過,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姐,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娘不是給我們托了個夢嗎!讓我們要好好照顧自己,可你總是想那麼多,除了把自己弄得憂心忡忡外,什麼都做不了啊!”
“嘿!周婉兒,沒想到你這麼沒良心啊!難道你不想娘嗎?”
“我想啊,可是在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不會因為你想,就會出現在你麵前,倒不如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照顧好自己,才是對你想的人最好的表達方式了!”
“呦嗬,又把你給能了是吧!吃你的。”那周婉兒一聽,便向她吐了個舌頭,做了個鬼臉。
“一葉知秋,
秋心謂愁。
佳人孤坐,
我問何愁。
我親在遠,
不再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