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進得去出不來 青春小鳥…沒了(2 / 3)

齊巴魯聞言大樂,笑道:“咱佛門弟子一向超度死人,今天我超度活人。”當下坐在兩個身旁,朗朗念誦。片時過後,果見黑霧顏色轉淡。非所言正被業力糾纏,又苦於無著力之處,得此援手,當下長出一口氣,真元力頃刻凝聚,直衝腦門,頭頂上閃過一片光暈,停留片刻,消失不見,正是境界轉換之意。跟著袁讓因也同樣衝關奪礙,頃刻安寧。兩人隻待真元力最後固神化虛,脫胎換骨而飛升成仙。

劉迦見畫麵中的兩人已無危險,心中寬慰許多。緊跟著聽馨紅兒將前事述說一遍,他暗暗吃驚,當即四下捕捉韓怡英的念頭,卻發現韓怡英正歡欣喜悅地逛著大街。他心中詫異,切入畫麵細看,見其身後的瑪爾斯正一臉愁容地緊緊相隨,手中大包小袋地提了數十種時尚品牌。

他一見此情景,心中立刻連連叫苦道:“兩人竟然敢在幹玉眼皮底下逛街購物,這膽子可是超大。宣宣不明其中厲害,也就罷了,可瑪爾斯卻是老江湖了,哪能如此不謹慎?”

他正在疑惑,隻聽那瑪爾斯小心翼翼地對韓怡英說道:“英姐,咱出來也有一時半會了,您看看咱們何時回去?”韓怡英聞言立時不悅,微微皺眉道:“天還沒黑呢,那麼急著回去幹嘛?”瑪爾斯急道:“英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淡月的一天相當於地球那邊的好多天呢,你這麼一直逛下去,那幹玉遲早會……”

韓怡英白眼一翻,微嗔道:“你又來了不是?你怎麼總是怕那女人?她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她來了又怎麼樣?誰怕誰啊?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麼樣了。”瑪爾斯聞言一驚,立時急道:“她要是來了,輕則暴扁咱們一頓,重則可要咱們的命啊。”韓怡英一臉不屑道:“那女人這麼暴力?難怪沒男人要她。她定是羨慕劉迦愛我愛了一千年,嫉妒我呢。”

瑪爾斯雙手大搖,苦著臉急道:“不是這樣的……”韓怡英搖頭歎道:“戰神啊,說到女人的心思,你可就是外行了。那孤單女人見別人夫唱婦隨、雙宿雙fei,心中難免顧影自憐,然後呢,便會痛恨天下所有的鴛鴦美眷,更何況幹玉那種孤單了千萬年的女人,心理上早變態了呢。”說著她忽然一臉滿足地笑道:“如果幹玉敢來找咱們,我不僅不跑,還要挽著劉迦的手,相依相偎地在她麵前出現,氣死她。”她一邊說,一邊已在心中開始幻想那變態女仙如何被她氣得顛倒狂亂、走火自爆的情景。

劉迦看得哭笑不得,當下傳音過去道:“宣宣,瑪爾斯,你們在幹嘛?想找死啊?還不快躲起來?那幹玉隨時都會找到你們。”

韓怡英聽見劉迦的聲音,心中大喜,立時顧盼張望,連聲道:“劉迦!劉迦!你在哪兒說話呢?怎麼看不見你?捉迷藏嗎?你快出來!陪我逛街!”瑪爾斯見劉迦隻有聲音卻沒有人影,心中多少已明其理,當下叫道:“不是我想出來的,是她……”韓怡英聞言立時轉身瞪著瑪爾斯說道:“你不許說話!”瑪爾斯一臉無奈,抱頭蹲在地上,痛苦不堪。

劉迦見狀不解,問道:“老瑪,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痛苦?”瑪爾斯聞言又站了起來,正欲傾訴前事,但見韓怡英一臉怒色,怕惹急了她,又會招來無盡斥責,當下長歎一聲,再次蹲下。韓怡英一邊四處張望,一邊笑著說道:“瑪爾斯沒事,男人都這樣,陪女人逛街總是很痛苦的。咦,劉迦,你在哪兒,快出來啊?你看我買了多少東西,你快出來,我也替你買了一些呢。”

劉迦暗暗苦笑,說道:“我暫時過不來,你和瑪爾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外麵太危險了。”他正想多說幾句,卻發現體力稍減,無法繼續將畫麵定在額前,那遙距傳音便無法完成,唯有待會兒再試,心中隻是暗暗擔憂二人的安全。

他既不能出境,當即返觀內照,回到小雲的宇宙。

卻見白玉蟾和辛計然兩人恭敬地站在他麵前,齊聲道:“白玉蟾、辛計然多謝天幽宮宮主賜我等形骸,此等大恩,沒齒難忘。”劉迦見此一愣,轉而捧腹笑個不停,對兩人說道:“你們倆位也太搞笑了,我開始見你們倆位一本正經,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沒想到你們這麼幽默。”白玉蟾見他誤會,上前笑著解釋道:“我和文老多年的心事,便是這形體難以凝聚,幸得宮主神通相助,方才算有了個結果,這感激二字可是非提不可的。”言語中,難掩興奮之情。

這二人為此形體已困惑多時,千年以來,雖略有小成,可畢竟想要從無到有地化形而出,那可是奪天地造化的艱難之舉,此刻被劉迦在瞬間了其心願,心中感動莫名,確也難以用三言兩語說得清楚。

劉迦搖搖手,正要推辭,又見辛計然上前,小心翼翼地笑道:“我二人今日方知天幽宮宮主之神通廣大,那仰慕之情實難用言語表達。”說著他拿出一本小冊子,對劉迦笑道:“我和老白,已替宮主準備好了天幽宮的管理製度,宮主有空的時候不妨看看,不足之處,我和老白再改。”

劉迦聞言又是一陣大笑,指著兩人的鼻子樂道:“好了好了,兩位的玩笑也開夠了,連什麼管理製度都弄出來了,你們怎麼越來越像明正天了?”說著他不理會兩人的殷情,轉頭向林思音走去。

隱隱聽得白玉蟾在身後說道:“文老,我看那達摩克利斯說得沒錯,隻怕曆史真要重演了。他今生早晚也是天幽宮之主呢。”辛計然點頭道:“瞧他現在的樣子,已漸有一個老大的從容與威嚴呢,再過些日子,本性發作,早晚是一派之尊。”白玉蟾顫聲道:“文老,你也這麼想?咱們二人可是他的師父啊,這輩份算下來可了不得……”辛計然搖頭道:“老白,倘若他真做了那天幽宮之主,當年天幽宮的高手雲集之下,就你我二人的修為敢自稱他的師父?你有這個臉,老夫卻沒這個膽呢。不如咱倆利用這近水樓台,跟著他修混元力和原力,做他的大弟子如何?”

白玉蟾聞言憂道:“此法雖然甚好,可明正天好像已經是他的大弟子了,而且還有思音也在咱們之上啊。”辛計然罵道:“老白,你這人就是死腦筋,明正天那三歲小兒敢和咱們爭嗎?他要是敢有這脾氣,咱倆聯手還不痛扁了他?就算咱倆扁不了他,讓小思音去扁他一頓又何妨?反正思音是咱們拉扯大的,就如咱們的女兒一般,做女兒的哪能和當爹的爭輩份?”白玉蟾恍然大悟,立時大喜道:“文老高見,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