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黃金宮殿為家 我們共同平凡(2 / 3)

艾博拉見劉迦被金蛇一口吞下,心中鬆了一口氣,剛站起身來,卻見蛇體再次暴漲,頃刻裂成碎片,蛇頭滾至一旁,眼珠尚在轉動,似乎不相信剛才所吃之物竟有如此難以消化一般。

劉迦一落蛇腹,即暴起還形,將蛇體震碎。艾博拉大吃一驚,轉身欲逃,卻被劉迦從身後點中大xue,摔倒在地。劉迦恨他毒辣,連下痛手,將其兩腿一臂折斷,同時厲聲叫道:“現在你還有一隻手,正好可以拿解藥給我!”他隻怕時間稍縱,林思琪便命在頃刻,自己無意中為她帶來喪父之痛,再不願看到她因自己而死,他心中激動憤怒,說話竟帶哭腔而顫抖起來。

艾博拉見他眼睛血紅、手臂顫栗,知他情緒已然失控,隻怕稍一刺激,便會狂怒不可收拾,心中恐懼,立時拿出一些乳香,叫道:“別太激動,她隻是暈過去了,不會死的。用這些乳香給她聞聞便好!”劉迦聞言大喜,正欲返身,但轉念暗道:“這人魔力修為似不在當年藍沁之下。”他擔心艾博拉在背後用法術偷襲,當下將其翻身趴下,手指在其腰間諸處透力而入,艾博拉陣陣慘叫。劉迦尚不放心、意猶未盡,又將其翻至麵朝天,力透其胸腹,然後拍拍手笑道:“封了你這混蛋的聚魔心脈和內魔元體,看你還有什麼招。”

艾博拉內魔被封,失去修行根本,一臉絕望。卻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此人何以對自己修行關鍵如此清楚,那下指準確、封力狠辣,竟似比修魔者自身更了解自己一般,心中無奈悔恨之極。

劉迦將乳香在林思琪鼻間微微一湊,林思琪立時呻吟而醒,劉迦大喜道:“這藥果然靈驗!”卻聽背後艾博拉叫道:“既然靈驗,你朋友就沒事了,不如放了我如何?”

劉迦不去理會,輕輕將林思琪扶起,問道:“現在沒事了吧?”林思琪茫然地看著他,問道:“我剛才怎麼了?”劉迦見她臉色漸趨紅潤,知道艾博拉沒有撒謊,但兀自不放心,握住林思琪手掌,混元力緩緩透入,助她恢複。林思琪正在疑惑,忽然一股柔和溫潤的暖流直入五髒六府,不覺心情為之一蕩,驚喜道:“大哥,你怎麼做到的?haoshufu的感受!”

那艾博拉又在地上哀叫道:“你既然已經舒服了,不如讓這位大俠解開我的聚魔心脈,大家一起舒服如何?”劉迦轉頭笑罵道:“你的事咱們慢慢再說,呆會兒我還要問你話,但現在閉嘴,否則我徹底毀了你的聚魔心脈,一輩子做個凡人吧。”艾博拉雖然恐懼,但聽出劉迦話中似乎尚有商良餘地,立時閉嘴。

劉迦的混元力片時已在林思琪體內遊走一遍。那混元力何等深厚強勁,竟在刹那間已將林思琪諸脈透通,林思琪立感身體與前時不同,湊向前吻了一下劉迦的臉頰,喜道:“謝謝大哥。”劉迦一愣,立明其理,自已剛才助她恢複,無意中竟替她授功,這小女孩聰明伶俐,已知其意。他嗬嗬笑道:“咱們這就算是第一課了,欲調元神、通脈為先。以後我再慢慢教你如何修練。”他心中暗道:“這小女孩性格開朗大方,情之所至,說吻就吻,毫不避諱,我倒顯得有些害羞小氣了。”

他和林思琪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似乎沒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何事,他心中暗道:“他既是國師,沒他的吩咐,其他人自是躲得遠遠的,否則這裏熱火朝天的打架,外麵怎會無人知曉?”他走到艾博拉身邊,接上其腿臂,讓他站起來後,笑問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就因為我打了幾個禦林軍,看似對你不尊重了,你就要殺人?就我這水平,外麵能殺我的人也是數不盡數,而你連我都擺不平,居然動不動就想殺人,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艾博拉此時已早沒了當初的氣勢,立時恭身道:“劉大俠教訓得是,艾博拉狂妄自大,幸虧大俠手上留情,不然艾博拉人怕連凡人也做不了啦。”說著他請劉迦坐下,自己侍立一旁,等候裁決。

劉迦見他小心翼翼、恭敬有加,不由得笑道:“你剛才一副莊重嚴肅的樣子,倒有些國師相,現在這表情,哪有國師的體麵。”艾博拉見他神色緩和,又恢複了來時和藹可親的形象,心中畏懼立時消退不少,也跟著笑道:“我聽說過一句話,強者為王,劉大俠既為修行高人,我們後輩又哪敢隨便體麵?”

林思琪雖然恨他毒害自己,但她性情爽朗,既見人服軟,也不會苦苦相逼,反倒笑問道:“國師,地上那蛇頭是怎回事?那條蛇死了?還有沒有其他的蛇,把木笛拿出來讓它跳跳舞如何?”劉迦見她不記前嫌,心中暗道:“這女孩性格隨和開朗,不喜與人計較,倒有點像我。”

念及此,他心中親切感大增。同時笑道:“那蛇是我剛才打斷的。咦,蛇跳舞是什麼意思?”林思琪一臉興奮道:“我隻見過街上那些吹笛舞蛇的人,國師應該更會舞蛇呢,不然為什麼會當國師?”她心中一直敬佩那些吹笛舞蛇者,想來堂堂國師,級別既高,那舞蛇水平也該出神入化才對。劉迦正想笑她孩子心態,卻見艾博拉在一旁苦笑道:“在下也是舞蛇出身,精於此道,隻是這蛇已經死了,如今沒蛇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