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曾經是或是不是,現在我在別人眼裏就是這麼一個人。怕失敗,怕落魄,所以現在牢牢抓住昊天。”
雖然酒吧裏樂隊的音樂聲嘈雜,不遠處阮昊天似聽到他們在聊到自己,回過頭看著他們倆,齊嘉做賊心虛似的回避他的眼神。
淩晨兩點了,大家從酒吧走出來。車子停在外灘的外街,陳誠爛醉如泥被王家洛和齊嘉架著,王家洛的女朋友於夢跟在後麵,給大家拿衣服和包包,阮昊天借著酒勁一隻胳膊緊緊環抱著文靜的脖子。
“幸福的小兩口,我們先回去了,代駕已經到了。”王家洛一邊扶著陳誠,一邊和阮昊天和鄔文靜說再見。
看著他們離開,鄔文靜不由自主地也跟著朝著車位走去,阮昊天一把抓抓她胳膊。
“我今天被杜鬆打了一拳,你心裏是不是很痛快。”
“沒有。”她才看清楚他的嘴唇破皮了,嘴角還有點血跡。
“看到他失落的眼神你心疼了?”曾經如陽光般清澈的臉龐變得憂鬱,他抿著下嘴唇不敢看她的眼睛,害怕她說的就是他不想知道的答案。
“回去吧,很晚了。”她不想回答,因為她不想說謊。
“今天不回去了,外灘的公主輪我預定了房間。”說完,指著外灘的一家遊艇俱樂部,江麵上,停了一艘遊艇改成的酒店。
“你做什麼事情都不和我商量的嗎?”
還沒有說完,阮昊天就抱起了她,不管她如何掙紮,抱著她朝公主輪走去。
(第二天中午)
阮昊天睡得迷迷糊糊,接到王家洛的電話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
“什麼事?”
“杜鬆今天回美國了,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送送他?”
“好啊,我馬上起床,什麼時間?”
“下午兩點。”
“時間有點趕,我馬上出發。”
阮昊天趕忙起來穿衣服,發現文靜並不在房間裏。他走出客房,她正坐在甲板上喝咖啡。
“我們得馬上走了,杜鬆下午兩點的飛機。”
“好!”文靜放下手中的咖啡,猶豫了一會問:“可不可以借我一筆錢?”
“可以,不是借,你想要多少我給你?”
“500萬。”
“你要現金還是支票,還是卡?”
“支票或者現金。”
“現金要預約的,你是馬上要嗎?支票本要回去取,我要司機拿來可以嗎?”
“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
“還給杜鬆的,他之前把車賣掉了,把錢給我周轉,現在我沒有錢還。”
“也好,我要司機送支票本到機場。你還給他。”
“好,謝謝你!”
阮昊天很高興,鄔文靜主動問他要錢,證明他們與普通小夫妻無異,他從錢包裏拿出來一張卡給她。
“密碼是你生日,喜歡什麼就買下來。”阮昊天恢複了往昔燦爛的笑容,此刻他麵前的女孩,不是童年的玩伴,而是真正意義上地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