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酒喝過,大家都默契地不言語,隻有王家洛在招呼:“今天慶祝鄔文靜和阮昊天新婚快樂,有什麼恩怨未了的咱們以後再說好嗎?”
“是啊!是啊!以後有的是機會,是不是杜鬆?”陳誠拍了拍一言不發的杜鬆。
“今天不說清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杜鬆猛地喝了一杯芝華士,“昊天,出來!”
酒吧裏雖然很熱鬧,但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全都注視著他們倆站起來,起身朝門外走去。
外灘夏天的風很涼爽,室外的酒吧坐著不少老外,江麵上少有船隻在穿梭,不遠處,跨江大橋上燈光璀璨,車輛川流不息。
外灘的江邊沒有車輛,兩人站在岸邊直直地注視著對方。
杜鬆一言不語,直接上手對著阮昊天的臉打了一拳。
“你們這樣做是把我當傻子嗎?早知道你們注定在一起我就該離你們遠遠的。”
阮昊天像等著這一記拳似的,沒有躲閃,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好朋友,別的東西我可以讓你,隻有她不行。”阮昊天一副解脫了的模樣,微微一笑。
“那麼她呢?她愛你嗎?”
“我不管她愛不愛我,我隻要結果。今天隨便你怎麼打我,我不會還手。”
大家都從酒吧裏跑了出來,看看他們有沒有起衝突。陳誠長籲了一口氣,樂嗬嗬地張開雙臂擁抱他們,“還好,還好,大家都健在,進去喝酒,來了個英國的樂隊,聽說很不錯。”
杜鬆看著鄔文靜跟了出來,半遮在齊嘉身後。她滿臉擔心,他不確定她的擔心是為了誰,不管是為了誰,與他無關了。
就算是她變了,變成成熟,變得他快不認識,他的眼神還是不自主的跟著她。他沒有勇氣站在她的麵前,中間還隔著齊嘉,齊嘉不好意思挪了挪位置。
“新婚快樂!我走了!”他低頭轉身離開,陳誠想拉住他,王家洛對他擺擺手,示意他杜鬆現在離開獨自待著更好。
看著杜鬆遠遠離開,大家又回到酒吧裏繼續喝酒聽音樂,氣氛還和往常一樣,王家洛還是善於炒熱氣氛,大家玩得也很盡興。齊嘉和鄔文靜坐在一起,鄔文靜從美國回來後她們倆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
“文靜,你家裏的事情我聽說了。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和我說,雖然我家境不是很好,但是我可以盡可能幫你。”齊嘉是鄔文靜最好的朋友,齊嘉家境並不寬裕,曾經家裏經濟困難,文靜沒少幫她。
“謝謝你,齊嘉,我現在很好。”鄔文靜淡淡地回答,不自信的微笑出賣了她,她一定有事情瞞著。
“去美國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和阮昊天結婚要瞞著所有人?”齊嘉問道。
“說出來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了。齊嘉。”
“你不說出來,杜鬆會恨你一輩子的。”
“齊嘉,我知道你喜歡陳誠,他不說,你可以說啊,看得出來,他對你也挺有意思的。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無法挽回後才知道原來那麼深愛一個人。”鄔文靜想岔開話題。
齊嘉仍執著的追問:“你為什麼不愛阮昊天還嫁給他?在我印象裏,你不是一個對金錢那麼熱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