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韓璃砍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不懂吳瑾在說什麼但最後一句顯然不需要翻譯也是最為精華的部分“陽強則壽,陽衰則夭”那自己陽氣弱豈不是會很慘,立即求助似的看著吳瑾。
以前的吳瑾一直信奉一句話:“窮達有命,吉凶由人。”她不喜歡去幹涉別人的事,總是舉著“事不關己”的牌子麵對任何人,她一直覺得這是一種灑脫,對待李娟的事也是如此。
但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韓璃就如同太陽一般,她的熱情,她的天真,她的不羈感染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吳瑾說道:“通常這種情況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抄寫默念寶篋印陀羅尼咒200遍,還有一種是”我瑾說道這看了下手機,“現在是上午10點,你從中午12點一直暴露在太陽下直到下午四點,我會幫你和老師請假的。”
無論是哪種方法,韓璃都覺得隻是吳瑾在惡整她,但是看吳瑾的表情卻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感覺,瞬間就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韓璃好動,讓她抄寫默念寶篋印陀羅尼咒200遍顯然很困難,而且現在雖然已經入秋,但是陽光卻依舊十分的毒辣,無論選哪種都是一種折磨。
這時候吳瑾又催促道:“早死早超生,說吧,你選哪種。”
答案顯而易見,韓璃最後還是去太陽下暴曬了,當然吳瑾此時也會幫韓璃向老師請一個類似於肚子疼的病假。
這自古以來,病假也就這麼幾種,最容易裝的莫過於肚子疼,隻要人還活著,那就得吃東西,隻要吃東西那就會不小心肚子疼,所以老師也不會懷疑什麼。
漫長的一下午過去了,韓璃暴曬完就在操場上等著吳瑾他們下課,終於等到下課鈴響起,看到吳瑾、黎昕、沈澤煜他們三個一起朝操場走來,真是等的黃花菜都涼了。
韓璃徑直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而此時看到韓璃的那三人則是表情各異。本想揮手打招呼的沈澤煜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吳瑾則是感覺慚愧般默默地低下了頭,而最過分的莫過於黎昕了,他圍著韓璃繞了一圈,一抹邪邪誒的笑掛在嘴邊,張口就說:“韓璃啊,一下午不見你怎麼變的……變得……”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什麼合適的形容詞,摸了下鼻子繼續說動:“有點紅。”
這一話說出來之後,本來還比較正經的吳瑾和沈澤煜兩人也按捺不住的笑了起來,韓璃默默地瞪了黎昕一眼,轉身就打算走,幸虧吳瑾拉的快,之後他們就坐了下來,將整件事說了一遍。
而黎昕在聽到一半的時候便開始走神,他最近老覺得有些事情忘記了,一直想不起來,所以就不斷的翻閱古書,看看會不會有些刺激記憶。
而且剛吳瑾講了一段老覺得哪裏不對,但又想不通,隻能默默走神。
而當吳瑾再次提起來的時候,他終於發現,那種怪異的感覺是來自於一個詞“攝青道人”他一直覺得這個詞很熟悉,但一時間也不知道在哪裏看過,又陷入了一陣頭疼。
吳瑾看他晃神,在他麵前打了個響指,讓他回神,黎昕被嚇了一跳,立即回神,想了想剛才韓璃說的補充道:“其實韓璃這種情況,隻要去找根桃木枝曬幹放在枕頭底下就行了,這也是傀儡術的一種,可以幫人吸收雜念,尤其是韓璃做噩夢這個現象。”
韓璃聽完之後就一直在用眼神秒殺吳瑾,黎昕看到之後於心不忍,站起來對著韓璃用古人的方式作了個揖說道:“兄台莫怪舍妹學藝不精,這隻是為兄的教導不周,忘兄台海涵,我在此謝過了。”
韓璃剛想說沒關係就聽這沈澤煜輕飄飄的說出了三個字:“實際補償。”
聽到此處黎昕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說道:“好吧,那就以我保守18年的初……”
聽到這沈澤煜就不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一下把沈澤煜的頭挪來轉頭問道:“唐瑤提供的線索你們怎麼看。”
研究一番之後,他們決定,最近就動手,讓唐瑤找個機會去董亞東家看看。
討論一番之後,大家看看時間差不多便想著會宿舍稍稍整理一下回教室上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