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二十三章

自那天之後,事情似乎都漸漸的趨於平靜,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也不能有什麼進展,隻能靠沈澤煜探取唐瑤的口風。

由於唐瑤家與董亞東家是世交,常會去做客,所以吳瑾他們想借著這個關係,用一個補習的借口去董亞東家看看有什麼線索,不過這個也不能急於一時,還得看沈澤煜的功力了,能不能哄哄那個大小姐。

沈澤煜早就告誡過唐瑤說自己不喜歡太招搖,所以他們在一起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別人,要是被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兩就88了,唐瑤自然是十分識趣的。

之後的幾日,沈澤煜一直都在唐瑤旁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頗有男朋友架勢的。搞的唐瑤每天都跟吃了蜜一樣,待人待物也都好上了三分。

可卻難為死了沈澤煜,白天看著唐瑤簡直是要了他七分命,晚上還得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黎昕一個宿舍,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不過幸好這幾日比較正常沒出什麼幺蛾子,整天抱著一本很厚的黃皮書,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問半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麼,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所以沈澤煜也沒打算多問。

而最近的韓璃才是真正的不好過,一直不停的做噩夢,那夢還不簡單,一直斷斷續續的,夢中的事人都穿著民國時期的裝扮,一幕幕就和走馬燈一樣在閃過。最近好像有種越來越混亂的感覺,即使是醒著也覺得那個紅色的影子就在自己麵前,但仔細一看又沒有了,這種狀態有點讓韓璃崩潰,所以她還是決定找吳瑾問問是什麼情況。

吳瑾早就覺得韓璃不對勁了,問了幾次都沒什麼結果,這次聽韓璃說了才真正的知道那個噩夢。

每個人都會做夢,並且在每次睡眠中都會有相同的頻率。因此,如果一個人覺得他們沒有作夢或者一個夜晚中隻作了一個夢,這是因為他們關於那些夢的記憶已經消失了。這種“記憶抹除”的情況通常發生在一個人是自然緩和地從快速眼動睡眠階段經過慢波睡眠期而進入清醒狀態。

但是如果每次都是不同的場景敘述同一件事那便不再是普通的了,吳瑾詢問了一下韓璃最近有沒有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或者人。

韓璃想了好久最後蹦出來一句:“感覺最近的事都蠻特殊的。”吳瑾剛想吐槽就見韓璃又繼續接話到:“對了,我上次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後,回家我媽媽找高人幫我看了一下,說是幫我祈福什麼的,這高人還挺厲害的,被他看完還真是覺得神清氣爽的。”

吳瑾馬上警覺到:“高人?又是高人……怎麼看的?他長什麼樣。”

韓璃搖了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聽說那人神出鬼沒的,還絕不下山,有事就去山上求他,叫什麼攝青道人的。”

“攝青道人?”吳瑾疑惑道,那不就是唐瑤他們幾個看到的麻?難道這也是一個陰謀,是不是也與董亞東有關,線索越多似乎也越亂,而且攝青道人仿佛在哪裏聽過,總覺得十分的耳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接著吳瑾又問道:“那道人是怎麼說的?”

韓璃:“他問我要了頭發和指甲,說是把這些當作我的靈體燒了,用這些代替我受罪,說的可神了。”

聽到這吳瑾就覺得不正常了,在陰陽術之中是有一種待人受過的法術,不過那是傀儡術,在千年的桃木牌背後寫上受過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將其用錘子敲碎或是置於火中燒毀都有,藉此代表此人以經受過那種痛苦,那麼惡報就不再出現的那人身上。

陰陽術這一門的傳承在中國早就十分的稀薄,況且這用人的頭發和指甲為介質的更是聞所未聞。吳瑾隻知道有一種降頭術,則是利用女子的毛發與指甲施降。想到此處,吳瑾的冷汗都出來了,繼續問道韓璃最近除了做夢身體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情況。

韓璃老實的說道:“這倒沒有,隻是老覺得有些涼颼颼的,四肢也沒什麼力氣,也一直出虛汗,對了還有腰背有些疼,就和老年人一樣。我這是什麼情況啊?”

吳瑾想了想:“你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陽氣弱。萬物之生由乎陽,萬物之死亦由乎陽。人之生長壯老,皆由陽氣為之主:精血津液之生成,皆由陽氣為之化:所以,陽強則壽,陽衰則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