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印章?你是說畫上有你的印章?”警察拿過畫仔細地尋找,“是哪個?”
柳依然走上前指給他看:“雖然這個人為了把畫做舊,故意損壞了鈐印的痕跡,但留下的這一部分還是可以判斷的,隻要你們拿我的印章對照一下就會發現。”說著問警察要了一張紙,又從包裏取出印章蓋在上麵,果然跟畫上印章的痕跡相似。
警察猶豫了:“對不起,柳同學,我們還需要做進一步核實,你就委屈一下,在這兒呆一會兒吧。”說著把她請進了休息室。
說是休息室,其實隻有簡單的桌椅。柳依然獨自一人呆在冰冷的房間裏,怎麼也想不出自己怎麼會認識這個張彬,張彬為什麼要陷害她。
不知過了多久,警察走了進來抱歉地道:“對不起,我們確實弄錯了,你可以回去了。”
“警察同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彬是誰?他為什麼要害我?”柳依然問道。
警察麵帶歉意地對她說:“哦,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張彬是你繼母王美鳳現在的丈夫,你父親和你繼母離婚後,他們兩個在一起了。王美鳳臨走前偷走了你送給你父親的一幅畫。他們以為是古畫,就拿去賣,沒想到被我們抓住了。張彬被抓後,一是想逃避責任,二是想借機向你父親訛一筆錢,所以把過錯栽贓到你身上。”
“訛錢?”
“對,這是他倆事先商量好的,一旦張彬被抓,王美鳳就去跟你父親說,你因為畫假畫被抓了。隻要給她一筆錢,張彬就會跟我們承認那是送給你的禮物被他偷了來賣。否則,就一口咬定是你讓他去賣假畫的。”
“真是無恥!”柳依然憤恨地捶了一下桌子,“警察同誌謝謝你們為我洗清了冤屈。”
“不,是我們工作沒做到家,沒了解清楚就把你帶來了,真是對不起。”警察真誠地道歉。
柳依然和辦案的警察辭別後,走出了警察局。這時已是傍晚時分,天空陰沉沉的,不知什麼時候已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柳依然裹緊了風衣冒著雨返回了公寓。。
與此同時,位於城外的一座高檔別墅大廳裏,一個叼著雪茄,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子正在聽一個手下的彙報:“她離開的時候是一個人,陸思齊並沒有出現。”
“哦,看來兩個人是真的分手了。”中年男子吐了一口煙圈閑閑地道。
“屬下以為是的。”
“那個張彬不會把你供出來吧?”
“不會,我已教好他要怎麼說,對付警察沒問題。而且,我沒讓他看清我的臉。”手下垂首道。
“上次交待你去調查的事,你了解的怎麼樣了?”
“您是說尋找合適的地點那件事?”
中年男子來回踱著步子道:“這次上麵交待準備製造一次大的事端,選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