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杵周帆問:你怎麼拐到唐糖的啊。周帆得瑟一笑,咧嘴說:周大公子一出馬,那有不成功的話。我恥笑說:得了吧你,對著唐糖整一個鵪鶉似的。
周帆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用手作巴掌樣掩住嘴低下竊聲說:死纏爛打有用。我一怔,隨即開懷大笑起來,連安然他們也奇怪我們講什麼這麼好笑,那天,我們競奇怪融合在一起。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糖跟我說,安心,你看到沒有,妙可進門後就一句話沒跟你說,為什麼呢?答案就是,這小娘們兒分明將你當成了假想敵。
我瞪大眼睛看著唐糖,我說,什麼叫假想敵啊?
唐糖踢踢拖鞋,說,我靠,安心,你就是一頭豬,就是她把你想象成跟她競爭安然的情敵唄。
看到我的臉突然紅成一片,唐糖就笑,說,靠,安心,你臉紅什麼?該臉紅的是那妞,那妞估計把全天下女人都幻想成自己的假想敵,一個十足的妒婦。
剛想開口問問唐糖,這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才發現自己聽錯了。所以臉不由地更紅了。安然說得對,安心開始長大了。
唐糖看著我的臉莫名的紅了又紅,說,靠,安心,你怎麼聽什麼都臉紅?
不等我回答,就聽妙可在屋子一邊埋怨,我和唐糖偷偷跑過去聽,她對安然說,這樣的床怎麼睡嘛,硬得烙人。
安然解釋到,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最好的用竹編的涼席。如果你想把這裏和你們省城比的話,你現在回家就好了。
我瞅了瞅唐糖,忿忿不平,我說,我都沒用過涼席,還是以前舊時代的草編的呢。
唐糖冷笑,人比人,氣死人啊。心裏為安然不值
中午,炎熱的天氣接踵而來,妙可嫌外麵太熱,我的衣服被汗濕黏稠的膩人,安然無可奈何的看著妙可整天喊熱,家裏沒有城市的空調,唯一能用的還是房間的電風扇,安然愧疚的看著我,我笑笑說沒事,我不熱,妙可用吧。於是安然隻能提著我的電風扇給廳的妙可用,還直喊熱。
我弄弄了衣服,試圖讓自己的汗沒那麼黏稠。走出門外,在大樹遮涼可能全更好,幸好唐糖跟周帆混去了,不用跟著我被炎炎熱日給熱死。聽著知了的蟬叫,趴在樹上的圍石昏昏欲睡,披著寬大的T恤趴著睡覺。額頭的頭發被汗水浸的潮潮的。偶爾醒來窺一下,臉上掛著手肘撐出的紅印。安然走過來扶起我說:安心,你回房間睡。
我剛想拒絕,因為在房間睡更熱,還不如在這裏,可是看著安然的眼神閃爍著絲光芒,我不疑有問,捂著嘴打哈欠,打開門,看見我房間有一台新的電風扇,粉紅粉紅的冒泡,我趕緊插上電,一陣涼意將我身上的汗升華,舒服極了。抬起頭就看到安然:哥,你給我買的。
安然摸摸我的頭,淡淡一笑說:虧待誰也不能虧待我妹妹。我愣愣的看著安然,嗓子裏竄起一股濃濃的酸澀,一直抵達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