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明,就看見在籬笆外麵咧開嘴笑的周帆,這個倒不意外,因為周帆本來就住我家不遠,隻是小時候不熟而己,後來好像是他爸做生意發了才搬走的,隻剩下他爺爺堅持在瀝學院住。而是周帆身旁那個嘴裏吃著棒棒糖的唐糖,有些羞澀的站在周帆身邊。我吃驚的走過去,看了看周帆,又看了看唐糖問:你怎麼...
周帆打斷我的話說:唐糖是我邀請的。周帆對我擠眉弄眼的,我一看這情形哪裏裏還有什麼猜不出來,體內的八卦因子頓時蠢蠢欲動,興奮激素立刻源源不斷地分泌,再看唐糖,雖然還是努力地板著臉,可眼角眉梢分明有些異樣的波動,年輕的男女們,再怎麼裝正經,對著自己的人還是沒有招架之力吧。
我一會看著滿臉羞澀尷尬的唐糖,一會兒看著假裝正經的周帆,肚子都快笑痛了,唐糖撇開臉輕輕的拍著前麵的籬笆,搖頭晃腦說:安心你家建得滿有意境嘛。
我淡淡笑道:這是父母留給我最後的回憶了。唐糖看了看我,並沒有說話,避開周帆走了進來,踏進有些潮濕的青石板說:真讓人感覺像是歸隱那樣,不像我以前那家一樣破破爛爛。
我巧妙的避開唐糖的話題,笑笑就打開院子門,讓他們進來,笑笑說: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是安然一手一腳修飾出的院子,要不晚上唐糖你過來跟我睡,就知道有多美妙了。
唐糖頓了頓,臉上已經沒有當初看見的鋒利的排斥感,笑說:隻要你不嫌棄,一定哦。我看了看周帆,像傻愣子呆在院子外麵,桃花樹大的都遮蓋住整個房子,所剩不多的花瓣落在周帆的肩膀上,隻不過那傻瓜式的笑容打破了唯美的畫了。
我跟唐糖撲哧而笑,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了。隻有周帆在摸頭不知道我們笑什麼,我們在吵鬧的時候。妙可的出現打破了我們的氣氛,周帆直嚷大笑:那來的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來我們這村子歸隱麼?
妙可溫柔對周帆點頭一笑,淡淡的笑,打量著這座院落,隨即一愣,似乎也被前麵的風景給吸引一住了,可能沒有想到我們這破爛的房子,早晨會有如此美的桃花灑滿地的景象。露珠掛滿嫩葉上麵,牽牛花在竹籬笆也開起花來,時不時小鳥在吱吱叫,最好的一個地方就是這桃花樹下有安然為弄的蕩秋千,妙可看了可新奇,帶著不屬於我們村子的女人的清高。
妙可說:我就是暑假一個人在家特別悶得慌,才來這裏看你們,還是在一起熱鬧。
妙可在門前,驚訝的看著唐糖,說,這個人,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
唐糖媚媚的一笑,說,你見過我就有難了。
可妙可還是認真地思索著,說,可是在哪裏,我確實又一時想不起來。你怎麼來這裏了?
唐糖笑,說,跟著周帆混吃混喝來了。
安然穿著大T恤,底下是條運動褲,給這個早晨帶上幹淨的氣息也開門而出,也愣了愣,愣的是一大早院子這麼多人,跟周帆像男人的拳頭打招呼,對唐糖的到來也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