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這邊,開著車趕往機場,在等紅綠燈這裏,側身看著在車上的雨傘,想起剛剛那女孩明媚的笑容,心裏不禁有絲悸動。曾幾何時,身邊不曾出現那樣能打動人的笑容,一陣電話振動聲音打散了顧城的思緒。顧城一邊開車,一邊拿著電話,“喂,方直,什麼事?”另一頭傳出來帶著些少嚴肅的聲音“顧少,九爺那幫似乎打聽到顧老爺的身子不好開始躁動起來了”,顧城蹙著眉頭,抿著性感的嘴唇,說話稍微向上抬,露出性感的鎖骨,“這事你先搞定”,另一頭聲音卻不在嚴肅起為,帶著嬉皮笑臉的聲音,“顧少你又拿我來開涮啊啊啊了”,顧城在方直哀號的聲音掛了電話,一踩油門向前走。
顧城那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走進機場,引來路人個個回頭癡迷相望。直到走向一名女子和一老爺子麵前摘下墨鏡,那女子穿白色飄逸的長袍紗衣,黑色的頭發像是流動著光澤的黑墨般輕輕挽起在頭頂,她的眼睛圓潤而烏黑,長長的睫毛像霧一樣,把她的眉眼修飾得極其潤澤,她尖尖的小臉,肌膚像是軟雪一般。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年輕而高貴的公主,正是顧城的妹妹顧早早。那老爺上身上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就是顧城的爺爺,顧三。顧傾跟顧老爺子點了點頭,說,先回去吧。顧老爺用拐杖杵杵地上一聲響,顧早早挽著老爺子的手往車方向走。
顧城的父母親都一場車禍雙雙死亡,自小顧老爺子養大,所以顧早早和顧城都顧老爺子很敬愛,顧老爺子曾是瀝城的一市最大幫派的頭,勢力廣泛。但最近畢竟因為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了,身體開始差了起來,本來是秘密是送往美國養身體,但不知那裏的小道消息傳了出來,說顧三爺身體不行,瀝城估計要換天了。個個小幫派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居老爺子第二幫派,估計就是九爺那幫派了,因為一直受製於顧老爺子,現在有這個機會,還不給反了。
其實顧老爺子的所有企業早早就交給顧城了,顧老爺子早就很多年前就退休了,然而顧城韜光養晦,等待勢力開始潰散,給所有幫派致命的一傷,現在的顧城隻等他們開始反,到時再慢慢收勢力。顧城不想那麼早就露出自己的勢力,迫不得已請顧老爺子回來坐陣。
我午睡醒來看到安然坐在家裏盛開的櫻花樹下,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捧著書,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就像參加完豪華夜宴後剛剛將晚禮服隨手扔掉的王子。我看得有點被蠱惑似的,生怕安然不見似的,脫口喊出,哥。安然聽到我的叫喚,轉過頭去,,眼角微微上揚,說,醒來了?我穿著穿的是一條藍底白花的連衣裙,裙擺又寬又大,坐到安然的身旁去,說,天氣悶熱,睡不著。安然彎了彎嘴角,看著我那嘴巴一會兒鼓,一會兒癟,有節奏地吹著氣。安然輕聲說,那你睡在哥旁邊,我用扇子幫你扇風扇蚊子。我聽到這句話咧開嘴笑,頷首答應、我躺睡在安然的腿上,雙腳蜷縮著,像小時候那樣貓著身體側臥在安然的身旁,安然一手捧著書,一手拿著扇子為我扇風,身上不知覺的動了動,想讓我躺地更舒服。天氣繼續悶熱得要命,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我在安然的扇子動作一扇一呼的風,似是催眠那樣,睡了過去....那櫻花花瓣飄零的散落在安然和我的身子,安然時不時的為安心拿開花瓣,又拿起書來看,不斷重覆的動作,那情景似是唯美。我似乎還夢到記憶中的父親,夢到父親閑暇時總是會和我玩一些小遊戲,比如下跳棋,打撲克等。有時,父親還會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安然低下頭看安心,睡夢中有點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