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宋徽宗宣和六年一日早朝。
有遣使道:“啟稟聖上,如今金朝兵強馬壯,四處擴張,先後吞並數十小國,如今怕是對我朝虎視眈眈,望聖上做好防範!”宋徽宗道:“愛欽多慮了,宣和二年,遣使與金朝訂立盟約,夾攻遼國,乃是盟國,怎會反過來攻打朕呢?”遣使道:“聖上,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宋徽宗道:“就算金來襲,區區金朝,又何足慮也?我大宋這般強盛需要懼怕金?”遣使道:“聖上有所不知,那金朝乃是武將濟濟,大將更有稱作人靈的神力,所向睥睨啊!我大宋是否匹敵還未成定數啊。”
宋徽宗這一聽就不樂意了:“你且說我大宋未有武才?是在怪朕文武治國不當?”遣使道:“臣不敢。”徽宗道:“那就給朕退下!”遣使隻好搖頭無奈退下,再有幾人上奏些許小事朝堂便靜默下來,徽宗身旁太監見狀,尖嗓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時,高俅視下左右,無人上前,便自己覲見道:“啟稟聖上,臣有事啟奏,”徽宗道:“快快道來,朕有些累了。”
高俅道:“那梁山一百零八人如今還剩:呼保義宋江,玉麒麟盧俊義,智多星吳用大刀關勝,豹子頭林衝,雙鞭呼延灼,小李廣花榮,小旋風柴進,撲天雕李應,美髯公朱仝,花和尚魯智深,行者武鬆,神行太保戴宗,黑旋風李逵,等三十餘人。雖除方臘有大功,可終究是賊寇,如今班師回朝,聖上可要根除?”徽宗道:“根除?朕說了幾次,不要言那梁山眾人,死的死傷的傷,他們已是仁至義盡,此事休要再提,就隨他們去吧,就是謀反之心未泯也諒他們掀不起什麼大浪,退下吧。”高俅還欲再奏:“可是聖上……”可宋徽宗並不想聽,擺手道:“下去吧,朕累了。”高俅不敢為此事惹得龍顏大怒,暗暗退下了。
等那高俅回到自家府邸,有下人匆匆來前側耳道:“太尉,他們到了。”高俅麵色如鐵道:“嗯。”原本悠悠的腳步變得急促,走向府堂。看府堂內,高俅高坐,有三人在堂下待著,乃是一官一武將及一老婦人,閑人若幹皆被高俅譴退,隻有一名蒙麵的貼身護衛站於高俅身後。
見高太尉已來,那文官抱拳道:“啟稟高太尉,這便是寡婦製造者人靈的擁有者齊寡婦。此人在陰魔教任下護法一職,要請她出手可花費了不少的銀兩啊。”
言道那齊寡婦,生得五尺身材,有七十五六年紀,枯木色的皮膚幹癟得皺成一坨,穿的好似街邊乞丐,醜陋無比,值得提到之事乃是老婦人食指有一黑甲,與至真和尚所言邪教之人恰同!
高俅蔑視著跟前的老寡婦,不信是真,又知這官不敢欺他,高俅道:“如何證明。”那文官斜眼示意了下旁邊的武將,高俅明白文官的眼色,轉看向武將道:“張教頭。”武將上前道:“敢問太尉有何吩咐。”高俅拿起擺在右手邊的酒,斟滿兩杯杯,一杯遞給武將一杯留與自己道:“張教頭且飲完此杯本太尉再與你論事。”武將道:“是!”
那武將毫無防備,接過酒杯便毫不猶豫的飲了下去,禍從口入,哪知杯酒入肚,眼前就如黃昏一般般,在過半刻,那武將即轟然倒地。乃是高太尉酒中早已下有蒙汗藥。高俅道:“這你要的精壯男子已經迷暈,接著又該如何?”文官麵相狡詐起來:“接下來就請高太尉欣賞這老婦人不可思議的表演!”言罷,文官匆匆推開,眾人目光全然落於這七旬老婦人身上。
那老婦人此時正饒有興致的伸出舌頭,嘴角上揚,滿是皺紋的臉上讓容貌變得更加惡心,奇怪的是她竟擺出饑餓表情看著武將,再下一刻,老婦人匍匐在武將身上,樣子好似蜘蛛,隻見老婦人朝著武將臉龐重重一嗅!一縷青煙猛然從武將腦門竄出,那即是精氣!更令人吃驚的是,那寡婦頭頂上好似有朵黑色詭異的花!高俅目光呆滯看著老寡婦的舉動,有的不隻是驚訝,還有興奮!
且看那老寡婦哪知那老寡婦吸食了精壯武將的精氣原本皺巴巴的臉竟越發緊致!仿佛在恢複年輕長相!
那皺巴巴的皮就像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拉扯著它,拉扯著老寡婦的臉皮,而那膚色更似有人在用嬰兒皮膚做成的蠟在往老寡婦臉皮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