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厲家的少奶奶啊!
薄言霆輕笑一聲,反問,“我著急,能改變什麼嗎?”
“你!”炎老爺子好在是身體素質過硬。
否則換個老人這會兒指不定要被氣出個心髒病來。
薄言霆也不管他那些,隻是轉身朝後麵指了指,“她現在就在裏麵,炎老爺子要是想看看就自己進去看看吧。”
炎老爺子狠狠剜了薄言霆一眼,快步朝著病房走去。
等炎老爺子一進去,阿誠這才敢過來。
“二爺,你沒事吧?”阿誠問。
薄言霆揉了揉脖子,“碼的,早知道今天不打領帶了!”
剛才那一下差點沒把他脖子給扯下來。
正說著,薄言霆突然朝某個方向一指,“阿誠,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那個突然被指到的人背影猛地一僵!
冷汗涔涔而下,煞白著一張臉驚恐地回頭看過來,“厲、厲少……我、我我做錯什麼了……”
阿誠才不管那麼多,他向來是令行禁止的。
得了薄言霆的命令後二話不說,直接大步走過去,一把就像拎小雞似的把那個剛拿企圖溜走的黑衣保鏢給拎了回來。
“厲少!厲少饒命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那人鬼哭狼嚎,抱住阿誠的大腿死命不肯撒手,好像這樣就不會被打斷腿了一樣。
“哦?”薄言霆俯身,抓住那人的頭發往上一扯。
那保鏢的腦袋立刻被強迫性地抬了起來,和薄言霆數九寒天般冰冷的視線撞在一起。
禁不住渾身一個激靈!
“再想想,你確定你什麼都沒做?”薄言霆的聲音細細慢慢,好像在逗弄一隻小貓小狗似的。
如果不看他的眼神,隻聽他的聲音,肯定還以為他現在的表情一定是春天般溫暖。
“我……我……我真是什麼也沒……”
“啪”地一聲脆響,那保鏢的臉瞬間被打得偏了過去,一側臉頰跟豬頭似的充血腫起。
薄言霆伸展了一下手指,恨鐵不成鋼一樣,“你真是讓我失望,看來不單單是不聽話而已,腦子還有點問題,既然你腦子這麼垃圾,那看來我隻能好心提點你一下了。”
薄言霆勾起薄唇,伸出一根手指,朝病房門指了指。
那保鏢瞬間抖得跟篩糠似的,聲嘶力竭地不住大喊,“厲少!厲少饒命啊!厲少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給我次機會吧厲少!求求您了!”
發生心髒供體逃跑的事情,前後還沒超過一個小時。
而按照從楓葉國到雲京城的飛機時間計算,那個時間,炎老爺子應該人還在飛機上。
那為什麼一個小時前剛剛發生的事情,炎老爺子一下飛機立馬就知道了?
毫無疑問,他們這邊,有人向炎老爺子偷偷地傳了消息過去。
薄言霆的人薄言霆自己心裏都非常有數,這些人別的他不敢保證。
但絕對都跟阿誠一樣,絕無二心。
那麼會向炎老爺子那邊遞消息的,也就隻能是夏依依從楓葉國一並帶過來的這個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