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鏢隻聽夏依依一個人的。
上次在酒店的時候,薄言霆意外碰上了住同一家酒店的夏小喬的事,也是被這個保鏢告密告到夏依依那邊去的。
薄言霆冷眼看著嚇得屁滾尿流的保鏢,諷刺勾唇,“你要是隻老老實實地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你錯就錯在不該把眼睛放在我的身上。”
上次在酒店的事情是,這次在醫院的事情也是。
身為一個保鏢,他要做的隻有一件事——老老實實地保護好夏依依。
這就夠了。
但是這個保鏢偏偏不安於此。
做的盡是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一個勁地盯著他。
薄言霆最恨別人窺探他的隱私。
“厲少!厲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薄言霆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一擺手。
阿誠立刻上前。
那保鏢瞬間急眼了,口不擇言地大喊,“你敢動我!我可是炎家的人!”
“嗬嗬!”薄言霆笑容極盡諷刺,激得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搖著頭歎息了一聲,“手也折了吧。”
“是。”阿誠上前,幹脆利落地“哢哢”兩聲。
那保鏢隻來得及喊半聲,就瞬間疼暈了過去。
但阿誠還沒停下,折斷了兩條腿還沒完呢,上來又是扯住那保鏢的手臂。
又是幹脆利落的“哢哢”兩聲,這才算完成了任務。
望著地上跟癩蛤蟆似的,姿勢極其醜陋,手腳都以非常不正常的詭異角度扭曲著的保鏢,薄言霆眼裏隻有厭惡。
他轉身,徑自按了電梯。
電梯原本就停在這一層,也沒有別人再用過,一按就自己打開了。
薄言霆款步走了進去。
阿誠迅速跟上,“二爺,要去哪。”
“公司。”薄言霆淡淡回了兩個字。
“剛才那個保鏢……”阿誠還有些擔心。
畢竟那是炎老爺子的人,就那麼把人給弄了,不管不顧地丟在那裏,是不是太冒險了?
“臭蟲而已,不值得浪費我是腦細胞。”薄言霆全不在意。
不過是個保鏢,炎老爺子再厲害,還真能為了個保鏢把他怎麼樣不成?
他厲言霆也不是個無權無勢的毛頭小子,豈是別人想把他怎麼樣就把他怎麼樣的?
把那保鏢弄成那個樣子丟在那裏,也是他對炎老爺子的一個態度。
給炎老爺子提提醒,別以為全世界就他的外孫女最寶貝,誰都該為他外孫女陪葬。
“是。”阿誠應了一聲。
卻是止不住地朝薄言霆看了幾眼。
二爺最近對夏小姐,似乎越來越不耐煩了。
……
一個小時後。
薄言霆坐在了薄氏大廈的辦公室裏。
而他對麵,正優雅地品著咖啡的,是不久前才剛剛在這裏出現過的——厲雲深。
薄言霆不耐煩地把手上的雜誌往茶幾上一砸,質問,“我說你到底要考慮到什麼時候?”
他們一早就約了今天在這裏見麵,而且這次還是厲雲深主動聯係的薄言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