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不願殺隋兵,問鼎刀並沒有出鞘,可是的手中的刀一揮,已經沒人能夠靠近陳澤身邊,陳澤閃身而出,往楊暕而去。
楊暕見陳澤突然向自己而來,他連忙逃跑,卻不料陳澤已經靠近身側,楊暕連忙刺出長槊,陳澤問鼎刀架擋,直接就將楊暕長槊奪下。
所謂虎父無犬子,楊暕的表現讓陳澤大大失望,一點都沒有楊廣當年的風範。
隋軍又要追殺陳澤,陳澤一手按在楊暕肩膀,楊暕動彈不得。
“都給我停手。”陳澤怒道。
隋軍看到陳澤已經將齊王楊暕擒下,所有人都紛紛後退,警惕地看著陳澤。
“你是誰,快點放了本王,本王是齊王楊暕。”楊暕驚慌地說道,馬上報出自己的身份。
陳澤卻說道:“我是陳澤,求見聖上,快快給我通傳。”
城樓上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多的隋兵將陳澤包圍起來,有些隋兵聽得挾持楊暕的人正是陳澤,心中懷疑起來。
楊暕自然不敢動,他很快就命人去通傳給楊廣,過了好久,便有兩人走上城樓,一人是宇文述,陳澤認識的,另外一人年紀和宇文述差不多,還是陳澤第一次見。
宇文述一看到陳澤,脫口就罵道:“好你個陳澤,你竟然敢挾持齊王,是活得不耐煩。”
楊暕一聽宇文述這樣說,心想原來他真的是陳澤。
陳澤臉色不變,鎮定自若,他剛才的怒火已經消失不見,他說道:“宇文大人言重,我隻不過要求見聖上,齊王不許,還要射殺我,我不得不而為之。”
“你滿口胡言,本王之所以要射殺你,是因為你謊報軍情,擾亂軍心。”楊暕連忙說道。
楊暕並不得楊廣歡喜,他也知道陳澤和楊廣的關係很奇怪,而且得知陳澤為了幫助楊廣尋找一樣東西,深入突厥。加之楊廣對楊暕的不滿,楊暕又為難陳澤,以後日子一定不好過。
所以,他要惡人先告狀。
陳澤說道:“始畢可汗數十萬大軍南下,此乃屬實,絕非虛假。”
聽得陳澤這樣說,宇文述和他身邊的那人均是一驚,身邊的隋兵已經知道陳澤的身份,再聽陳澤這麼一說,也是心驚不已,隻是他們都不知道真假。
宇文述冷冷地說道:“果然是滿口胡言,陳澤你先是要挾齊王,又是擾亂軍心,罪該之死,如今還不知道悔改?”
宇文述絕對是痛恨陳澤,一心要置陳澤於死地,如此就是好機會,宇文述又怎麼會放過。
而在宇文述身邊那人,確實一句話未說。
“廢話少說,我要見聖上?”陳澤說道,他知道隻有見到楊廣,這一切才有轉機。
“聖上有令,宣陳澤覲見。”陳澤的話剛剛落下,便有太監來傳旨,讓陳澤去見楊廣。但見那條件連連喘氣,顯然是走得急忙。
現在的事情,已經吵鬧到楊廣那裏,楊廣一聽陳澤回來,連忙召見陳澤。
陳澤一聽,放開了楊暕的肩膀,楊暕的得以一動,連忙說道:“來人,將陳澤拿下!”
隋兵猶豫了一會,然後才有幾個人要捉拿陳澤,陳澤卻說道:“我自己會走。”
幾個隋兵一聽陳澤的話,停下來竟不敢動手,陳澤也不管這些人,大步跟著傳旨的太監而去。
宇文述和楊暕互看一眼,也跟上。
來到了雁門行宮的大殿,陳澤終於都看到了楊廣,大殿內除了楊廣,還有好幾個文武大臣。
陳澤跪拜之後,一直跪著不起。
“陳澤你好大膽,竟敢以下犯上。”楊廣有點怒火地說道。
陳澤似是全然不知楊廣的怒火,他說道:“臣不過是盡忠盡責。”
聽了陳澤的話,楊廣好一會才說道:“朕要的東西你都帶來呢?”
陳澤說道:“帶來了。”
楊廣說道:“呈上來。”
陳澤一聽,猶豫一會,才從懷裏將黑墨石拿出來,早有太監接過,遞給楊廣。
楊廣得到黑墨石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喜色,將黑墨石看了好一會,然後才收起。
眾大臣除了宇文述等人之外,都不知道黑墨石是什麼,但見楊廣拿到黑墨石之後,臉上露出喜色,楊暕已經開始憂心。
“父皇,你為兒臣作主。”楊暕連忙跪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