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布置妥當,就等前方的消息了,馬斯洛走到池成昌麵前,立正敬禮,“感謝您,在我們初來乍到漢國的時候,給我們幫助。”
他得籠統,可是池成昌明白,是他讓高信惠從金英淑的手中救下了馬斯洛。
池成昌笑了,“我第一感覺就感覺你不是邱潮湧,我以為你堅持不了幾個回合,沒想到,”他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你們中國警察,很好。”
這句話,張任俠也聽在耳朵裏,他笑著往這裏看看,徑直下船。
池成昌卻拉著馬斯洛詢問一些細節,二人談著,高信惠的車已經開到近前,一直捏在宋東龍手裏的通訊器又響起來,剛一打開開關,透著喜悅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長官,長官,我們在附近另一條漁船上抓到了汪文治!”
“他還真沒死?怎麼抓住的?”宋東龍有些愣,他下意識地看看馬斯洛,又看看手表,橫豎離集體自殺不過半個時啊,這也太快了吧!
馬斯洛跟沈藍也都豎起耳朵來,卻聽到通訊器裏海風呼嘯,但喜悅的聲音仍清晰可聞,“是漁民主動報的警……”
“網恢恢啊,網恢恢啊!”宋東龍也很興奮,但他馬上又拿起通訊器,“把汪文治直接押回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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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旋而歸,大獲全勝。
這個時刻,領導的作用就是作總結,作報告,作彙報,而衝鋒在一線的戰士需要的是休息。
馬斯洛與沈藍哪裏也沒有去,兩人心照不宣很有默契地選擇了他們的家,原邱潮湧的豪宅。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地招手,作別青都的雲彩。”
精致的刀叉與骨質的瓷盤發出清脆的交錯聲響,燭光中,馬斯洛看著沈藍,在這迷人的燭光中,身著一條寶藍色長裙的她,顯得高貴而又迷人。
雪白脖頸就象白鵝一般露在外麵,經過昨夜的休息,讓這個漂亮的女人現在臉上還紅暈猶存。
“我敬你。”
沈藍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晃蕩,蕩起層層的漣漪。
杯子放下,沈藍看馬斯洛一眼,快步上樓,馬斯洛低下頭,良久他才抬起頭來,他一口喝幹了杯中的紅酒,上樓……
當一發歸於平靜,當一切塵埃落定,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似在回憶,似在留戀,也似在規劃著明。
“等回去之後見見我媽。”
“你想留在京城還是沈南?”
二人一愣,馬斯洛在話,沈藍也在話,要是馬斯洛明白,不管什麼,底下的意思是一樣的。
他想讓沈藍見一下母親,是想讓母親幫自己抉擇,而沈藍問他的去向,是希望他留在京城,如果要留在京城,那麼與沈藍朝夕相處,也會遠離沈南那個女子的。
“我,聽你安排。”沈藍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