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仙兒笑眯眯的道:“我也是為了爺爺您好麼,那我走了啊。”說完揮揮手,小跑著追了出去。
盡管屋外雪已經小了不少,但還是有些許的雪花蕩蕩悠悠的從空中落下,薛仙兒一衝了出來,便凍得一個哆嗦:在溫暖的室內待了許久,這前後的溫差讓她一下子適應不了。
魏墨淵見狀,連忙解開身上的披風,遞給阿祈:“薛祁外麵冷,你穿的單薄,小心著涼。”說完得意的看了穆燁一眼,暗笑他不解風情,薛祁穿那麼少也不知道嗬護下。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除了阿祈,其餘三人都穿著暖和的棉襖來抵禦風雪帶來的嚴寒,隻有阿祈仍然是一襲素白色單衣,衣角在獵獵寒風中翻飛舞動。
“不用。”阿祈無視了魏墨淵伸出的手,走到穆燁身側,和他一起慢慢向前走去,奇異的是,漫天飛舞的雪花靠近了阿祈之後都會打個旋兒飄開,根本占不了她的身體,連帶著走在她身邊的穆燁身上也不落一片雪花。
“你自己穿著吧魏家少爺。”薛仙兒嗤笑一聲,走過去挽著阿祈的胳膊,有著阿祈這層天然屏障,她自然不會去麻煩到撐傘。
身後魏墨淵臉色青了又白,他握緊拳頭,半天才放下,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穿了披風跟了上去,不過前麵三人都沒撐傘,他也不好意思自已獨自撐傘前行。
當薛安繼遇著他們幾個人時,看到就是這一幕情形:前麵穆燁三人說說笑笑的慢步走著,身上整潔,後麵魏墨淵落他們三五步的距離,像個伺候的下人,邊走還邊清理身上頭上的雪花。
“墨淵,你怎麼在這裏?”沒想到薛安繼認識魏墨淵,看到他頗為詫異,連忙走上前替他撐上傘:“好久不見你了,在忙些什麼?”
憋了許久的魏墨淵總算遇到個熟悉的人,他朝著薛安繼苦笑了下:“別提了,月末考核拿個了及格被父親禁足了,除了上課就是在家裏訓練,這個時候才能出來透口氣。”
說完他看了眼停下的穆燁三人,低聲說道:“安繼,他怎麼在你家?我不是和你說過麼,那個穆燁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他和薛安繼頗為熟識,連他和穆燁之間的矛盾都告訴過薛安繼,隻不過他說的與事實有幾成相似就不得而知了。
魏墨淵以為自己的聲音壓得夠低,可惜穆燁最近五感靈敏了許多,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但也能明白個大概,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薛安繼對自己這麼有敵意全都是魏墨淵的功勞。
聽了魏墨淵的話,薛安繼搖了搖頭:“墨淵,你是不是搞錯了,那個穆燁不管品性如何,他的實力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那天的考驗他也看了,穆燁的表現讓他都覺得驚豔。
“那定是他耍了什麼手段,那種小人......”魏墨淵恨恨道,卻看到薛安繼不讚同的目光,不由訕訕的停了下來。
像是又想到什麼,魏墨淵突然說道:“他也是繼承人,那幾天後的少主之爭他不是也能參加麼?”
薛安繼看他吃驚的樣子,微微笑道:“那是自然,他既然通過了考驗,自然也是有資格的。”說著,他寧靜的眸子裏戰意湧現,“想必他會是個很不錯的對手。”
魏墨淵看著戰意昂揚的薛安繼,眼珠一轉:“安繼,你去和我爹說說吧,我想留下來看看薛家少主之爭。”他對誰是少主不感興趣,但是既然穆燁會和薛安繼對上,那自然是個慘敗的結局,這樣的場景,他卻是樂意看到的。
“這.......我試試,不過魏叔叔很是固執,他禁了你的足,想必很難答應的。”薛安繼猶豫了下,還是同意了。
“沒事,隻要你肯幫我說說就行,我爹很信服你的。”魏墨淵喜笑顏開,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喂,你們聊夠了沒啊。”薛仙兒在一旁等著無聊,出聲打斷了他們:“你還要不要參觀了,不參觀我們可走了,到時候可別說我們失了禮數。”
穆燁無言的看著胡攪蠻纏的薛仙兒,明明她讓自己故意冷落魏墨淵,到頭來還叫別人別說她失了禮數。魏墨淵也看著顛倒是非黑白的薛仙兒,張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勞煩少主了,墨淵由我帶領就可以了。”薛安繼出來打了個圓場,拉著魏墨淵先行離開,他倒是了解自家這個少主,明明三十歲的人了,卻還是小孩子心性。
送走了魏墨淵,穆燁向薛仙兒打個招呼便也回去修煉了,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薛仙兒欣慰的點了點頭,穆燁的勤奮讓她都看在眼裏,她送去的丹藥不過五六日便消耗了大半,若不是夜以繼日的修煉斷然沒有那麼快的速度,或許,幾日後的比賽會比她想象的更為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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