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在這一重擊之下,又加上是偷襲,俞天籟根本就沒有防備,因此他被莫小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擊的遠遠的。待其爬起身來,那地上竟然留下了醒目的血跡。
“呸。”吐出口中的血痰,搖了下腦袋讓自己恢複些許清醒,俞天籟便立刻做出反擊的動作。
“莫小聰?”但當俞天籟回過頭來之時,卻見是莫小聰站在自己的身後。
“不錯,是我。”莫小聰憤然的說道。
“好久不見了啊,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提升的這麼快,居然讓我沒能發現你的偷襲。”俞天籟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傷痛,高興的說道,似乎看到是老朋友,他全然可以不計較對方如此狠辣的偷襲。
“說,你為什麼一直要堅持滅世?”雖然看到對方明顯的是因為見到自己而高興,但莫小聰卻仍然是戒備的看著對方,在經過此刻的恐怖事件之後,他知道,對方在這慈善的表皮之下安著一顆真正絕情毒辣的心,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此刻對方的笑容。
“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這是我做的?”俞天籟愣了一下,繼而想到當前的事件,便恍然明白過來的。隨後他表情逐漸僵硬,失落起來,他再也無法用笑容來掩飾自己失落的心了。
“難道不是嗎?”莫小聰也是極為失落的說道,在兩人接觸的那一段時間裏,自己分明感覺得到對方雖然嘴上總是說要滅世,但在其內心裏卻是有著一顆極愛的心,但如今事實卻是另一番景象,難道自己以前看錯人了嗎?
“嗬嗬,的確是值得讓人懷疑。”被莫小聰這樣反問到,俞天籟看了看自己的處境,繼而釋然道,他的那笑聲,更有著一股淒涼孤寂的味道。
“不要逼我出手,雖然你曾經救過我,但為了這個世界,我不得不這麼做。”看到對方並不否認,莫小聰定定的說道,他並不擔心俞天籟會在自己的眼前耍什麼把戲,自己現在是中將實力,而對方不過是下將實力而已。
“到了今世,還是不被人理解啊。”看到莫小聰將守望手鐲摘下,幻化成彎刀對著自己,俞天籟感到了極其的悲痛,並在心中呼籲道,難道就沒有人肯信賴我嗎。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做?”對方不做反擊,莫小聰卻也是遲遲不肯動手,在這麼多次的共同生死作戰之下,他早已把對方看成了兄弟一樣,所以他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解釋,給自己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內心、放過對方的解釋。不然,要自己決定行動,真的很難辦。
“沒有理由,動手吧。”但是以俞天籟的個性,他卻是根本就不肯解釋一個字,隻是失落的說出了這簡短的三個字。這件事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如果非得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源自於不信任的誤解,但自己這樣說,對方信嗎?
“這都是你逼我的。啊。”憤然之下的莫小聰,閉上眼舞動著手中的彎刀向對方刺了過去,他惱恨自己想不出兩全的辦法,隻有這樣做了,但他更不願意看到自己兄弟的血,所以他選擇了閉上眼睛。
通過走廊裏的攝像頭,那恐怖主義者悠閑的坐在沙發之上,看著眼前的一幕,玩味道,“嗬嗬,看他們的言語和表情,好像感情是多麼濃厚似得,但這一切都經不起不信任。”
就在其這一感歎的想法剛剛閃現之後,就突然見到眼前紅光一閃。
莫小聰隻覺自己手中彎刀的力道給人完全的卸了去,並在這一抵擋之下,完全改變了方向,插在了對方身後的牆壁之上。
“是你?”就在莫小聰以為對方做出了反抗之後,立刻睜開了眼睛,但在他睜開眼睛之後,卻見俞天籟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還是之前那副準本受死的模樣,不過在其身旁,卻是多了一個和尚,和尚手持血色紅刀,做著一個傾斜的姿勢,正是這樣改變了自己刺刀過去的方向。
“媽的,釋惡和尚,你來攪什麼亂?你不是要斬盡一切罪犯嗎?為什麼要阻擋我?”莫小聰恨恨的說道,剛才是自己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做到的,而如今卻被此人給攔了下來,那麼自己將再也沒有決心去重複第二遍了。
“罪犯不是他,是梁超。”釋惡和尚鄙夷的看著莫小聰,雖然自己因為一些事情覺得愧對於對方,但此刻對方的行為卻讓自己實在是感到鄙視。鄙視?想象此刻自己的這種感覺,怎麼好像當初梁超鄙視自己一樣?
“梁超?這名字好像在哪聽說過。”已經忘記了在佛跡寺那天的記憶的莫小聰,同時也忘記了梁超的印象,隻是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罷了。
“當然,這個無惡不作的花花公子,其名聲臭名遠揚,你聽說過也不是不可能。”釋惡和尚恨恨的說道,梁超奸殺他老婆的一幕,記憶猶新。
“無惡不作的花花公子?是那個極度囂張的梁超少爺?”莫小聰回味道,恍然想起了在這如今時代擁有頂級財富的囂張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