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朗聽故事的時候,我們來看看冉明起與江邊月。
話說冉明起答應陪江邊月回她家鄉。第二天一大早,冉明起就開著他的奔馳去接江邊月。他還以為他起了很早呢,誰知道到達酒店時,江邊月已經在酒店門口等他了。
“等多久了?”冉明起下車,繞到一邊為江邊月打開車門,他瞧著江邊月被風吹得有點發白的嘴唇,心疼問。
江邊月坐上車子,笑笑說:“沒等多久呢。想不到你也這麼早。”
初秋的早晨,天氣有點寒涼,冉明起瞧著江邊月用手擦著,知道剛剛她一定站在門口等很久了,這兒正對著風口,風很大,看樣子是凍著了。
他將車子裏的暖氣打開,有點寵溺責怪著:“你幹嘛不給我打電話?你起來這麼早,昨天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真是一個傻丫頭。”
江邊月聽著冉明起的責怪,卻很高興,她抿著嘴巴笑笑,一雙眼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冉明起隨手打開電台,一瞬間,車廂裏流淌著悠揚的抒情歌曲。車子奔馳在早晨冷清的街道上,如一道箭,快速安穩。
在江邊月的指引下,很快,車子上了高速,迎著初升的太陽奔跑起來。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兩個小時後,拐下高速,接著車子上了一條崎嶇的山路。
冉明起看著蜿蜒不斷,鬱鬱蔥蔥的山嶺,有點傻眼了:“月兒,你的家鄉也在山嶺中?”對這蜿蜒不斷的山路,他莫名的有點緊張。在他心裏頭,這山路似乎沒有盡頭。
“對啊。我的小村莊雖然小,可是山清水秀的,風景可秀麗了。我敢打包票,你來了就舍不得回去了。”江邊月瞧著外麵青翠欲滴的山嶺,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
“我出來一年了,都沒時間回家看看我的家人。小時候,我總是跟著媽媽到山上采野果子吃,可好吃了。下過一場後,如果運氣好,我們會找到很多又美味又嫩的蘑菇,可好吃啦。”目光在林子裏停留了一下,江邊月愉快說著,沉浸在回憶中。
冉明起嘖嘖嘴巴:“蘑菇?我最喜歡吃了,記得一到你家,可得采一些蘑菇給我解解饞哦。”
“瞧你都流口水了,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江邊月一看冉明起的表情,忍俊不禁笑開了。
山路走了半個時辰,車子駛入一個村莊,接著在一處竹林旁邊停了下來。竹林的旁邊,有一塊大大的石塊,上麵雕刻著幾個簡單的大字“扇子村。”
冉明起下車瞧了瞧四周,隻有零零落落的幾座房子,不禁詫異問:“這就是你的村莊?扇子村?這麼奇怪的村名?”
江邊月提起包裹,手指朝南麵的一條小道指指說:“是啊,什麼問題?這裏的地形從高處看,就像一把扇子,所以我們村的老前輩就給村子起了這個名字。這個村名可是很有意境的啊。看看,這裏風景漂亮嗎?”
冉明起被提醒,才仔細瞧了四周。這算是山嶺中的半山腰吧。這一塊地勢平坦,樹木蔥鬱,在小道的兩邊,有幾排紫荊花樹,枝頭開滿了紫色的紫荊花,非常美麗。而遠遠看過去的房子,似乎每一座房子都被文竹圍繞著,一股文藝的氣息繚繞著整座村莊。
“漂亮。隻是,房子似乎太少了一些。”跟著江邊月的身後,冉明起一邊走一邊嘖嘖稱讚著。這裏空氣充沛著一種新鮮,讓人莫名的神清氣爽。
江邊月卻不以為然:“早告訴你是小村莊呀,你還期待小村莊能有多大?”
走過幾座房子,在一座一層樓前停下腳步。江邊月滿臉喜悅上前敲了敲門。冉明起不忘打量了一下整座房子。
房子很平常的農村房屋,目測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房子前麵用圍牆圍起來。大門是紫紅色的實木,上麵的鎖似乎有點生鏽。
生鏽?冉明起的目光落在大門的鐵鎖上,心莫名咯噹了一下。一個生鏽的鐵鎖意味著什麼?冉明起嘴裏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腦海中卻浮起一種不好的預兆。他瞧著江邊月皺起眉頭略有所思,卻不敢開口說什麼?
江邊月敲了一會兒,看沒有人來開門,不禁嘀咕著:“人呢?怎麼這麼久沒有人來開門?”
她繞到屋子後麵走了一圈,還在後麵的窗戶上敲了幾下,邊敲邊喊道:“媽,哥哥,我回來了,開門啊。”
寂靜的半空中回旋著她的喊聲,久久不息,可是房子裏卻是靜悄悄的,不但沒有人出來開門,連一個回應的聲音也沒有。
冉明起皺起眉頭判斷道:“我估計屋子裏沒有人。你母親會不會出去了?”
江邊月搖搖頭:“我媽腿不便,她很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