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百般味道猶如渾渾噩噩一般,根本沒聽進徐崢說辭的郡丞,直到被人領出都尉府邸,一陣冷風刮來,才回過神。當登車返回坐在車裏時,望著手裏的珍稀玉飾,恰有千言萬語,也隻能化作一聲長歎了
“公子累急了就快去沐浴休息,酒兒姐姐都遣人來問了好幾次了,紫菱稍後就來為公子更衣。”
正在收拾茶盞的貼身侍女,見徐崢背依靠幾,單手撐頭杵在案幾上,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一般,不由得一陣心疼
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聲傳來,聽聲音好似有人在別院爭吵一般
紫菱起身想要起身出門看看是何人在府裏喧嘩,卻不料猛的被徐崢抓住衣袖,整個人站立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徐崢懷裏後,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又羞又急的小侍女正要開口相詢,又被徐崢用手掩住嘴唇後,在耳邊輕輕戒備道:“安靜”
徐崢好歹是朝廷詔書冊封的公候之子,掌握實際軍權的邊郡都尉,實質上割據一方的軍閥頭子,雖然沒有修建高門宅院,但是府邸的家規家風由酒兒的言行就能看出有多嚴謹,掌燈後府內會無故喧嘩一定有蹊蹺
徐崢剛一說完,別院就安靜了下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稟都尉,有客求見”
聽聲音,徐崢知道是自己的掌旗騎士在門外請示
“客人?”徐崢暗暗回憶今日應允的訪客隻有郡丞一人,這個客人是從何而來?
“為何在別院喧嘩”
“回都尉,這位客人來時,都尉正在見客,屬下就請他到別院等候,適才可能是等的煩悶,有些不高興了,屬下們陪著解解乏”
沒有在意掌旗騎士言語上的輕佻。因為都是自己的死忠宿衛向來驕縱,導致這些親族悍卒們都喜歡在私下裏和自己說些俏皮話
“哪來的客人”
“西邊”
心裏有了底的徐崢放下心來,意猶未盡的放開懷裏的小侍女
“去告訴酒兒,有惡客來訪,女眷們都在內院待著,不要隨意走動”
“是公子”
滿臉羞紅的紫菱行禮後退了出去
“遣人護好內院,不要驚擾了女君,帶客人來見我”
“喏”
少頃,一身漢服卻配有烏恒貴族配飾,被五花大綁的“客人”被宿衛騎士們壓著帶到了徐崢麵前
來人不僅滿臉的淤青,還在嘴裏塞上了一塊破麻布,嗚~嗚的嚷個不停
坐在上首的徐崢,揮了揮手,負責押送的騎士上前將麻布扯了出來
“徐都尉!!!,你如此對待會盟使者,你就不怕我回去稟明我王,斷了盟約嗎!!”
徐崢隨意的搖了搖頭無視來人的嗬斥反駁道
“蘇仆延那自號的什麼烏恒峭王,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至於斷盟,我徐崢看得起你遼東烏恒一部,才給你們機會合作,你家首領若是真心願給那自號的什麼三王部當狗,大不了我換一家就是了,這塞外的狗雖然少,狼可從來沒缺過”
“徐都尉你!!”來人還要在辨
“就這樣綁著給我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