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琳笑道:“蔣老,您要寫一本《我當總裁那些年》,估計看的人也多呢!”馮麗豔說道:“那倒也是,寫不寫是我們的事,看不看是讀者的事,我們寫出自己心中的故事就好,其他的不用想。”
蔣老說道:“我叫蕉園老叟,那你們倆呢?”馮麗豔說道:“這倒得好好想想。”以琳也說道:“確實,起名號這事馬虎不得。”
回到房間後,以琳拿出手機,裏麵有她幫老人錄製的命運交響曲,她都還沒來得及傳到網上,老人就已經往生了。
以琳點開網頁,將這首鋼琴曲傳到了專業的音樂論壇,隻留下了命運交響曲的名字。因為她不想靠什麼悲傷的往事,博得他人的同情。有人欣賞固然好,沒人欣賞的話,也許需要的是等待。
第二日,以琳照常去殯儀館上班,隻這一日快下班時,以琳的手機響了,她一看號碼,是個陌生的電話。
她按著舊日裏在上海的習慣,起身去外麵沒人的地方講電話。一是怕打擾別人,二是怕自己的隱私外漏。上海就是這麼個地方,人與人之間的防備心很重。
對方先開口說道:“您好,請問是陳以琳小姐嗎?”以琳回道:“我是,有何貴幹?”對方答道:“我是江城律師事務所的蕭景嵐律師,受到史可法老先生的囑托,將他的遺產交由您來打理。”
以琳有些猶豫地問道:“史可法?”蕭律師說道:“史老先生上周剛剛去世。”以琳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老先生,我倒真沒問過他叫什麼名字。”蕭律師說道:“您下班方便來我們律師樓一趟嗎?當麵說話比較方便,記得帶上您的證件。”
回到辦公室,以琳納悶道:是誰把自己的證件號給了老先生?再說老先生一個孤寡老頭,能有什麼遺產要交由自己打理?難道是鄉下的老房子?
以琳家在鄉下也有老房子,倒是租給了別人,隻是租金一年也才千把塊。薑小柏有些不滿地說道:“以琳啊,你接電話幹嘛不當著我的麵接啊?好像防賊那樣,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以琳傲嬌地說道:“這還沒結婚就開始管我啊,告訴你,我就這樣,別想改變我。”薑小柏很是無奈地說道:“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自抬身價,這是不對的。”
以琳也說道:“你還要天天檢查我手機不成,說好的情侶間的信任呢?”薑小柏被詰問地啞口難言,說道:“算了算了,你要這樣也好,那你以後也別管著我。”以琳說道:“我什麼時候管過你,你可以放一百個心。”
下了班,以琳來到江城律師事務所,沒想到小小的江城居然也有這麼像樣的律師樓。以琳來到二樓蕭律師的辦公室,蕭律師人長得高大威猛,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以琳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就是陳以琳,這是我的證件。”
蕭律師比對了以琳的證件,很專業地說道:“您簽一下這份文件。”以琳邊簽文件邊問道:“老先生給我留了什麼啊?”
蕭律師說道:“除了二十七萬的存款和一幢城南的舊小區樓,還有一封親筆信。”以琳有些吃驚的問道:“二十七萬這麼多,可是我沒做什麼呀,我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