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章 媚詞門(1)(2 / 2)

不妨若櫻卻是個硬氣,執拗起來沒個邊,不但不服軟,聽那意思好像自己還激起了她的反骨,要和他對著幹了。

盯著她那副無畏無懼的模樣,蕭冠泓恨得牙癢癢,脾氣也被激了起來。

他忿恨的槌了一下床,臉色越發不好看了,想他一介天潢貴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時把一個女子放在心上過?自己已經放下一切架子,在她麵前伏低做小,甚至有時候做的一些事情都是自己以前不屑一顧的,隻為哄她高興,能忘了他先前做的錯事,念著他的好,安心呆在他的身邊。

自己這樣討好著她,寵著她,不料身下的這女子就是冷心冷肺的,怎麼捂都捂不熱,拿他的一片好心當驢肝肺,真當自己是麵團一樣的好性兒是吧?就該拿出些威風給她瞧一瞧,讓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心裏存個怕字,日後才好轄製與她。

思及此,他支起身子,整個人懸在若櫻的上方,鳳眸危險的半眯著,陰鬱的望著她,隔了良久,冷哼道:“真有骨氣!倒是可惜你錯生為女兒身了,看來本王真是寵得你沒邊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膽敢做出逾越本份的事,怎麼?你是篤定本王不會拿你怎麼樣是吧?”

言罷,他一隻修長的大手驀地伸出,拽著若櫻領口的衣襟猛地一撕,清脆的裂帛聲響起,若櫻雪白的身子頓時暴露在溫涼的空氣中,也暴露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下。

若櫻的表現則是想當的看得開,既不掙紮,也不做無謂的掩飾,相反,她美麗的櫻唇勾起一抹冷笑,直視著他,嘲意甚濃:“恁是囉唕,誰稀罕你的抬舉,你盡管去,我不屑也不稀得!真真是可笑致極,你莫不是搞錯對像了吧?我又有什麼身份?一個被你強擄來的清白女子,你居然好意思要我守你那些不知所謂的本份?還有,你又能拿我怎樣呢?橫豎不過是這副身子,這條命!”

若櫻說一句,蕭冠泓的臉色就沉一分,待她斬釘截鐵的說到最後,他臉上已經黑沉如墨,眼眸深處有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原來自己的一片心意全都打水漂了,她隻記得他擄了她,占了她,根本未念著他半份好,何曾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女子!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裏迸出來的:“牙尖嘴利,好,那你待會可別哭著求饒!”

語畢,他突然毫無預警朝若櫻身上一趴,手揉搓著她的身體,而後唇舌也隨之落下。

他大手微有薄繭,力道不同於往日,帶著一股泄恨的忿忿之意。

若櫻痛的黛眉緊擰,美眸濕漉漉地,卻硬是倔強的不肯吭一聲,僅用貝齒緊咬著柔嫩的唇瓣。

蕭冠泓的手和唇雖然動作著,猶如兩泓幽不可測的黑潭的眼睛則緊鎖著若櫻臉上的表情,見她非但不求饒,卻忍著痛去緊咬唇瓣,那怒氣立即就消了大半,心就有些軟了,沉聲喝道:“不許咬,你隻說以後不跑了,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