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安夫又驚奇的叫起來:“啊!這個簪子上麵有好多字!這麼小?誰刻上去的?”
“是嗎?”宇文蓮被安夫人一驚一乍的挑起了好奇心,連忙湊上去細看。
若櫻脫她的衣服時,她就看到若櫻一低頭間,頭上便掉下來一件首飾。
她那會又氣又急,也沒顧得上細看,直到湘王解了她穴道,喚人送她回來時,她一眼就看到馬車裏這件首飾在閃光,想也沒想就撿起來,順勢攏在袖中了。
這是一根雪白的白玉簪,通體晶瑩剔透,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名貴之物。想到這是若櫻戴過的,宇文蓮心裏酸溜溜的,撇了撇嘴道:“娘,這不過是個稀罕點的物件,有什麼了不得的。”
“傻瓜!”安夫人伸指戳了女兒額頭一把,眉開眼笑地道:“你也真是個不識貨的喲!這白玉簪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何況這上麵還有人專門刻上了字……哈哈!就憑著這根簪子,女兒你想嫁湘王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啊!哈哈哈……”
安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有了這件寶貝,她也不必費盡心機的去籌謀了。
“真的嗎?嘻嘻!娘你沒騙我吧?”宇文蓮臉上這才露出了嬌憨甜美的笑容,撲到安夫人懷中撒嬌去了。
湘王府的馬車一路駛進王府中院,王府中早就起了夜燈,到處都掛著燈籠,就是為了等王爺回來。
楚嬤嬤早帶著丫鬟捧著若櫻的一眾衣飾過來馬車前。
若櫻把蕭冠泓的外衫脫下來,冷著個臉,帶著百分之百的挑釁,一言不發的把外衫甩到他臉上,露出那雪滑如凝脂的美麗嬌軀,也不管蕭冠泓下沒下馬車,大大方方的在車裏開始穿衣服,褻褲,肚兜……
蕭冠漲麵無表情的抓下罩在臉上的衣物,心中恨不得咬若櫻一口,真心不能理解她做了錯事還這般的理直氣壯。
不過美色當前,他就色令智昏一回,姑且不予她計較。
他開始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若櫻光滑粉嫩的身體看,口幹舌燥的暗自吞了不少口水,後來見她伸手拔開背後長長的青絲,到柳條似的腰後係兜兒的帶子,他手心發癢,一個犯賤沒忍住,伸手奪過來幫她係著。
同時悄悄地在她猶如美玉的背上親了一口,深深吸了好幾口她身上幽幽的冷香。
係好帶子後他的手也舍不離開,輕輕地撫弄著她腰後小小的凹處,徘徊留戀不去,那兒也是他最為喜歡的一處,經常在那裏樂此不疲的輕吻啃噬,惹來若櫻抗議的輕哼聲。
他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若櫻全曉得,她的背部是全身最怕癢,最為敏感的地方,他熱熱的呼吸和軟涼的嘴唇一觸到上麵,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栗了一下,何況他還用手摩挲著她的後腰。
但她竭力咬牙,克製住那種酥麻到腿軟的感覺,不屑地眄睨了蕭冠泓了一眼,自顧自的要拿褻衣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