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市無疑是省裏目前最注意之地,蔣國吉在這方麵占了優勢,但在人事安排上未必就會按他的意思來做,省裏或京城,也都會對這樣的重點之地發出各自的聲音,最後怎麼樣平衡,絕不會讓某一家獨大的。
可以預料,到南方市來的人,絕對不會是蔣國吉的人,就算不會對楊秀峰進行牽製,但在權力上肯定會對他進行製約,這樣才是省裏甚至京城的用人之道。楊秀峰為此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對這一點,造在柳市開發區裏時,就有深刻的理解了。
下午的時間要怎麼安排,楊秀峰一時間也沒有底,來之前,對三四天的時間都有了大體的安排,也和對方進行了通氣。省裏的領導,目前對南方市的人過來也都樂意見一見的,今後,南方市壯大起來,也就能夠在這說話,從而讓自己在南方市的成長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徐燕萍也在省裏,隻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安排的,雖說兩人也都有交流,楊秀峰也不會去將她每一天都安排都記下來。想著空閑下來的時間,也就給徐燕萍打電話去,在省裏也不會再有什麼忌諱。徐燕萍那邊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不方便接,也有可能是和領導在一起,已經將手機調成了無聲。鈴聲響了七八聲都沒有接,楊秀峰也就放棄,想著自己還是先去定了住所。自己在省城裏住哪裏,都不重要,但卻要定一個住所來,這樣市裏的人要是過來見自己,也才有一個地方。至於晚上在不在住所裏,那是另一回事。楊秀峰自然會找更多的機會到周英慧那邊去,快過年了,也得安撫一下她。
在省城裏的住處基本都是固定的,這樣對市裏的人說來也好找,另外也能夠控製著在省裏的開支。另外,有固定的住所,也給市裏其他人一個模式,免得領導們到省城後超標消費。車還在路上,楊秀峰這一次到省裏來連周葉都沒有帶,有些事情不想落在周葉的眼裏。自己在南方市和離開南方市,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活、不同的做法,會讓周葉看到另一麵,卻不是楊秀峰所想的。自己也不可能就和之前的事完全割裂,更不想將之前的事帶進南方市。
自己開車很方便,但也很辛苦,楊秀峰卻沒有更好的選擇。手機響了,見是徐燕萍打過來的,楊秀峰接了後說,“還在忙呢。”
“你今天下午沒有安排?”徐燕萍說。
“突然調整了,你也不忙?”
“怎麼會不忙,還有一個壞男人要應付……”徐燕萍說,“你來不來?在老地方。”
徐燕萍所說的老地方,也就是她到省城裏的住所,也是比較固定又比較隱蔽的地方。在那家酒店裏,兩人曾演繹過不少的故事,特別是之前將陳靜成功地吃下來,也就是在那家酒店。徐燕萍說有一個壞男人要應對,自然是指他,楊秀峰嘿嘿地壞笑起來,說,“他會怎麼壞?”
“誰知道他會怎麼壞?你開車,就不多說了。先前我在衝澡沒聽到電話……”徐燕萍解釋一句,也就掛了電話。楊秀峰在開車,少說些免得他分心。
二十分鍾後就進到酒店裏,進入電梯,楊秀峰給徐燕萍打電話,說要她先將房間門開了。徐燕萍說,她不在房間裏,而是在柳市,他要是想她就請他在五分鍾之內飛回柳市,她會在辦公桌上等著他到來。楊秀峰說,“好。”
房間門虛合著,楊秀峰推開後進去,裏麵的窗簾都合攏了,光線較暗。房間有兩創和一廳,見客廳出沒有人在,楊秀峰估計她是在大創上。兩間房門也都是關著的,房間門不是那種鎖,但從裏麵卻能夠鎖上。擰開大房間的門,裏麵也很暗,楊秀峰此時已經適應了光線,能夠看到大創上雖淩亂著,卻沒有人在。
那一次在這房間裏,陳靜就是在小房間裏讓楊秀峰鑽進去給收拾的,沒有料到徐燕萍會這樣來鬧。也就在小房間的門上敲著,沒有推開去。徐燕萍也不作聲,兩人似乎都在回憶著之前那種種過程。靜一會,裏麵也就有了些聲音,楊秀峰將門擰開,見房間裏的燈光亮著,而徐燕萍渾身一絲不著地靠站在門邊。
楊秀峰的手還在門把上,卻給徐燕萍一手抓住,將他就往裏拉。身子一動,徐燕萍凶前那一對顯得很誇張的就彈著,悠悠地似乎有下墜的感覺。楊秀峰進到房間裏,手將那托住,說,“小心,別掉下來就可惜了。”
徐燕萍眼乜著他,見男人那樣子也是很開心,說,“喜歡不喜歡?”“自然喜歡,最好是天天這樣握著時時刻刻這樣握注。”“那你還不給榨幹了?”“誰榨幹誰,你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徐燕萍自然不肯就承認她會敗給男人,雖說之前更多的都是要陳靜來參與的,但這一次卻隻有她一個人在。
秘書江雨晴不知道是她沒有帶到省裏來,還是已經給她支走了。
對視著,自己也感覺到這樣進如,她那裏顯得很緊。說,“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回家?”“我回去做什麼。”“回去讓男人弄你呢。”兩人也都不忌諱這些,此時說著,倒是會加強那種興奮和刺激感。
“才不要呢,我就想要你一個人。”徐燕萍說著,眼裏也就流露出濃情來,楊秀峰附身去吻她,兩人這樣擁吻起來。她放在腿間的手也就抽開,摟住他的腰好控製著兩人的貼合,更緊一些也就能將心裏那種意思傳達更準。
徐燕萍掙脫男人的吮習,輕罵到,卻也分不清是責怪他還是對他的鼓勵。
想起來,也有很長的時間不這樣在一起了。此刻能夠在一起,心裏也就想著要多得到些歡樂,多給對方一些歡樂。
…………
“她在家裏是不是也給老公虐待……”楊秀峰沒好意地說,徐燕萍就在他腰間掐了下,“真是壞,是不是男人都一個德行。”“會錯意了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呸。”
“我是說,你隻要露出一點,老公到省裏來,江雨晴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是不是想讓我回去,你就開心了?”在楊秀峰麵前,也不會忌諱說各自的另一位。徐燕萍回家裏,自然會讓家裏那人給弄一回,至於她會不會有享受感,那就是另一回事。但徐燕萍一直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不像陳靜,如今回家已經有借口,不肯再讓家裏那男人沾身。平時和楊秀峰玩到極端時,會將之前的一些舊事說出來。
“自然不開心,我就要你屬於我一個才好……”楊秀峰說,這些話想都不要想就說的出來,男人都這樣,給女人說的話都不用負責的,反倒是不說才會讓她們傷心。
“男人說假話都不會眨眼的嗎。”徐燕萍說,雖說對楊秀峰的信任有加,但她對男人的理解也比陳靜等人深透得多。楊秀峰在外麵會不會還有其他女人,徐燕萍也不會多去了解,彼此間有那種感覺就好。如今,楊秀峰在仕途上雖說還及不上她,在她心裏也沒有什麼。想著自己和他之間,那種先是身體的需要,繼而卻變了,更多的是一些誌趣上的謀合。“想不想把江雨晴也拉過來?”
“不想,你找個借口要陳靜到省城裏來,要過年了,也得一起總結總結,不是?”楊秀峰說。“你倒會找借口,今天就先幫她代領你到好吧。”徐燕萍見楊秀峰說得有情意,當即翻身要爬到他身上去。
先已經感覺到楊秀峰那,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繼續,雖說這一次連接兩次到達鼎點,也算很滿足了的。但說到大年將過,也是讓人很有些感受,時間飛快,不知道又會要隔多久才能在一起。這時候,更多的事想奮起精神來,要將兩人之間的戲鬧做到更徹底。
楊秀峰見她這樣有情緒,自然不會就認輸的。鬧一會,也就有了些變化,已經麻木的感覺在漸漸蘇醒。楊秀峰說,到浴室裏去衝洗。徐燕萍也就隨著他,一起進浴室去。浴室較大,之前曾三個人在浴室裏衝洗都不擠。楊秀峰將水溫調好,先衝洗著徐燕萍的凶,捏揉著衝洗著,而徐燕萍卻在鬧,此時,動靜不大,隨著兩人鬧著慢慢地有些變動。
……
赤果著在大創上,渾身可說每一個毛孔都舒爽著,徐燕萍不肯就這樣放他走。將他的手摟在凶前,兩人也就在討論著今後的一些可能發生的情況。
“……南方市在國內之後隻怕會有變化,你要有心裏準備。”“很明顯呢,聽說什麼了?”“具體的人事變動省裏也還沒有下決心,你在市政府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的,至於誰去享受那個書記的位子,倒是有很多種傳言,但沒有一種是可靠的,當不得真。”
“會不會是省裏無法掌控了?”“可能性是有的,南方市市委書記的位子太誘或人,完全是摘桃子又不用幹事,誰不眼紅?”“這和我沒關係。”楊秀峰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位子和你沒有關係,但誰來坐卻有很大區別。”“隨他吧,反正也管不上。”楊秀峰不想給蔣國吉說什麼,也不想徐燕萍跟她老師說什麼。
“陳丹輝是怎麼回事?到京城回來後聽說就低調了,最後卻來這樣一招,這個決心不小啊。有沒有你的功勞?”
“不關我什麼事,說心裏話,他這樣選擇還是很佩服他的,他來省裏之前,也是聽說了他的決心。從我的角度說來,他沒有這樣的決定,或者有點決定拖後三個月,在市裏就會有更好的局麵啊。”“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估計是不是京城的老爺子發話了,限定了最後時間?這種可能性應該存在,要不,陳丹輝會有這樣大的決心?”
“不想去猜。”楊秀峰說。
“也是,這些話在外麵不說為好。不過,大年前後,你得多做一做工作,可不能由著性子來。”徐燕萍說,楊秀峰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對於權力運作,徐燕萍比楊秀峰要熱衷些,也會更好地利用手中的權力而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對自己的意誌和決策,更傾向於用權勢去推動,而楊秀峰卻傾向於選擇,用讓執行者看到更好的前景,與自身利益相關而主動去做的更好。
楊秀峰沒有說,徐燕萍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說,“記住了?時間雖說緊些,你當緊些也還是會有效用的。”徐燕萍是要楊秀峰在南方市裏先做一做工作,將一些能夠爭取到的力量,先拉在身邊,即使今後市委書記到來,和他不對付,也有自己的同盟軍,不會給人踩在腳下。
“是呢。”楊秀峰應到,徐燕萍才放開了手。
晚上還要等消息,不知道田成東等人是不是安排好了,隻是還沒有收到電話,兩人收拾好房間,楊秀峰就先走人,怕給江雨晴撞見。
沈贄卻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