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但看我臉上的懷疑之色,又見我有些想去撿老鼠屍的衝動。不由得小聲手:“我······我沒睡。”
“嗯?”這啥意思,咋就和我的玳瑁掛上鉤了?
“剛才,我還沒睡著,你就換衣服了。”她小聲說。
我心頭一梗“沒想到阮小姐——還有如此雅興,佩服佩服。”
“錢揚!阮小姐!”高低不勻的喊聲從不遠處傳來,要是剛才的事沒發生,我想我此時應該應幾聲等他們找過來,但是我現在不敢賭了,我不能確保下一個來這的會不會是下一批螞蟻精豹子精蝴蝶精的。
喊聲漸漸近了,眼前樹枝輕晃,我和阮如安對視一眼,不知要如何是好。
不過講道理這裏他們應該沒那麼巧就直接順著喊到這才對,我想了想,身後的火團發出茲拉一聲,墨色的夜晚顯得格外惹眼。
大意了。
這時又是一個人影從樹林之中走了過來,又是老金頭。
“揚子?阮小姐?”他走過來臉上有些喜意:“剛才喊你們怎麼不應?”
我還沒回答,老金頭看看我,看看阮如安,一臉的我明白三個大字,還準備拿肩膀碰碰我。
我後退了幾步問道:“你真的是金叔?”
“咋的?小崽子造反了?你叔我都不認了?”他氣的想打我,手掌掄的圓圓的,正要敲到我的時候,讓我的匕首逼了回去。
“你怎麼證明你是金不剩?”阮如安抱著手臂輕聲說了一句。
老金頭看著我的匕首一臉莫名其妙,衝阮如安說:“阮小姐先別說話,讓老頭我解決一下家事。”
話音剛落,他一掌拍開了我的匕首,臉上凶光乍現,抬手揪住我的耳朵,微微向上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慶幸我的個子讓老金頭並不能把我的耳朵提的更高,總之耳朵上是一陣尖銳的疼痛再來就是一陣酥麻。
左手提拉著我的耳朵,右手就往我後腦勺呼:“我打死你個忘本的白眼狼!他媽的,我都認不出來?”
剛才是不敢確定來著,不過我現在確定了,這貨確實是真的。
不過現在更大的問題出現了,我要怎麼才能讓他在把我打的半殘之前讓他消火?
對了,一旁的阮如安!我衝她不斷的使眼色,鬧的一雙眼睛抽了筋,也不見她離我。無奈之下和老金頭閃躲起來。
阮如安戲看的差不多了,見我時不時衝她鼓鼓眼睛,輕笑著伸手攔住了老金頭:“金爺,這事就算了,我們也是剛才被老鼠精嚇著了,這才衝撞了您。”
“要不是阮小姐開了口,看我不把你小子拍的腦袋開花!”老金頭狠狠的說,又轉臉看阮如安,換上了一副和藹的樣子:“阮小姐別怕,這小子耐揍呢!老頭我就是給他鬆鬆骨頭,省的等會拖咱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