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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陳澤易早早的就起床了,洗漱好後換上了幹淨的校服,準備好所有需要的東西之後,便聽到了風玲招呼他吃飯的聲音。
吃過飯之後他便踏上了前往學校的路,平時公交大約半小時的路程差不多20km左右,他現在決定步行。
步伐不大,但是每每邁出一步,好似瞬移,幾個呼吸間便走到幾百米之外。可是路上的行人沒有一個注意到這一奇怪的現象,仿佛沒有這個人一般。這便是道的作用,融於世間,融於天地,猶如塵埃一般不起眼,即使站在你的身邊你也不會察覺他的存在。
到學校門口時,陳澤易抬起左手卡了一眼時間,暗暗說到:“比平時坐公交要快十分鍾左右!”
到了學校裏,陳澤易沒有用那一步百餘米的能力,步子還是和原來一樣,速度倒是慢了不少。此時也不算是上學的高峰時期,陸陸續續的有學生進進出出,但幾乎每個從陳澤易身邊走過的女生都會稍微側目看上一眼。回過頭去便和身邊的人聊起剛剛過去的男生,陳澤易現在即使隔個十多米也能聽清別人的耳語,但他卻是充耳不聞,一臉平靜仿佛他們談論的並不是自己。
回到教室之後,隻有一兩個人,平時和他也沒什麼關係。所以也沒人和他搭話,陳澤易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座位,陳澤易拿出了語文書,準備迎接上午的第一場考試,既然不準備讓母親失望,那學習是不能丟的,即使是在職校那也要考一個最好的二本。
“真是搞不懂,都來職校了,還那麼認真幹嘛,有什麼用?”
“就是,學習那麼好,中考後還不是來職校了,在這裏成績再好又怎麼樣?”
“就是來這裏做個雞頭罷了,做作!”
“把我們比下去有什麼用呢?有種去和重點高中的比啊,看不起!”
“恩,看不起!”
後麵兩人見陳澤易拿出語文書一副認真複習的樣子,心裏就不舒服,兩人開始吐槽模式,但始終是不敢大聲,並不是怕陳澤易什麼的,而是說這種話就像做虧心事一般,下意識的隻敢在別人背後幹。
陳澤易也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但他選擇了無視,什麼叫做人窮誌氣短,可能他們那些自暴自棄的就算是吧。陳澤易微微歎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的價值觀怎麼變成如此麵目全非,對錯不分,把認真學習的當做恥辱,把遊手好閑恃強淩弱當做榮耀。以前每當想到這裏,他都會自問,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現在他明白,對與錯的衡量標準在於自己,與他人毫無幹係。世間的對錯與他又有何幹,弱者的世界講究公平,強者的世界講究實力,不是什麼你弱我就必須讓著你,我有錢就必須得救災,這種道德綁架!
做好自己,是陳澤易的準則。
溫習了一遍書上的內容,陳澤易覺得已經記得差不多了,本來他的記性就蠻好的,現在以他修行者的記憶能力再看一遍,基本上可以做到對這本書了如指掌。
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班裏的空位也漸漸的被人填滿,陳澤易的同桌來的也算比較早,但看著陳澤易看書也沒有多加打擾,隻是輕輕的坐在了他的旁邊。她名叫何清月,今天的她紮著一個高高的馬尾,和陳澤易一樣是全套的校服,臉上應該是畫了淡妝,顯得清純可愛,微微隆起的胸部不算很傲人,在班上身材也隻能算是中等。
“複習的怎麼樣?”陳澤易低聲問道,不過並沒有看向何清月,目光還是在桌上的書本上。他之所以開口問話,也是為了打破那個女孩坐下沒五分鍾,就已經偷偷瞟了他幾十眼的尷尬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