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陳澤易的記憶才恢複就出現了這麼多有趣的事,缺靈的仙器,神秘的父親,還有百年的妖物出現在這裏,看來是該深入的了解一下了。
“還有件事需要彙報!”歆低著頭,眼裏不停的閃爍著。
“說。”陳澤易依舊是那麼的淡然,從歆的表情上他已經猜到了些東西。
“上世紀您在這個世界創立的靈歆集團,目前有一個和它相差無幾的勢力想吞並它,我懷疑對方也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類,可能是妖物也可能是異人。”
“無妨,我相信我的朋友們!”陳澤易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
歆抬頭看了一眼陳澤易遲疑了一下說到:“可是他們現在處於下風。”
“我的朋友沒那麼容易倒下的,相信他們!”陳澤易拍了拍歆的肩膀輕聲道。
“是!”歆答了一句便消失不見。
...
幾天後在陳澤易的要求下,他被放出了醫院,而明天就是學校的期末考試。
回到家的時候,他父親並不在家,應該還在看守所,風玲也收到了警方的通知,現在也放心了。吃過晚飯之後風玲非要拉著陳澤易去附近的公園散步,本來還想趁著今天晚上找到適合這裏的修煉功法的陳澤易開始是百般不願,隻是最後還是敗在了風玲的攻勢之下,陳澤易不禁感歎:“女人是個神奇的生物,特別是和自己有關係的,總有辦法讓自己臣服!”
昏黃的燈光下,一男一女挽著手走在那條鵝卵石的路上,燈下的飛蟲仿佛都在模仿飛蛾撲火,前仆後繼的飛向那盞孤寂的吊燈,正值夏季的夜晚,還是蚊子開啟盛宴的大好時光。
那一男一女,高的是男生,矮一點的是女人,頭發略顯花白,兩人隨意的聊著,但沒有一隻蟲子可以靠近他們,不是因為他們噴了什麼防蟲的噴霧,如若仔細看去,那些蟲子根本就是無視了他們。這是一種境界,修道的境界,自身融於天地之間,仿佛渺小至極,就像一粒砂礫融於沙漠,一滴水珠融於大海,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微不足道,卻又理所當然。無需刻意避免,即使站在別人旁邊,也不會令人察覺,這是才是真正的強者,鶴立雞群隻是弱者的行為罷了。
“小易,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好好努力,以學業為主,千萬別像你爸那樣遊手好閑!”風玲側目看著陳澤易那張柔美的側臉低聲說到。
“媽,你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陳澤易側目入眼的便是那頭花白的發絲,心裏不禁蕩出陣陣漣漪,他不是什麼好人,但從來都是知恩圖報的。在這天地之間,他唯獨看重朋友和親人,他並不害怕孤獨,但他討厭那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對了,媽,其實爸他並不是表象那樣的人對吧?”
陳澤易忽然的提問讓風玲有點詫異,按照以前來說,這孩子對他爸那從來都是閉口不提的,今天有點反常啊,風玲駐足看著陳澤易心裏有點複雜,是不是他知道什麼了?
“不然你怎麼會看上他那樣的人?”陳澤易見風玲不說話便接著說到,“難到就單純因為他長得帥?我想媽你不是那種膚淺的人!”
“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憋了半天風玲也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她實在不知道該從和說起,那個男人就像風一樣,隨心所欲,但也有像頂天柱的時候。她也說不清是什麼時候那個男人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她的心了!
“我知道!”陳澤易點了點頭,看著風玲提起陳國強時的表情,他就能猜到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分量。
“回家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學校!”
“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