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波一個激靈從凳子上蹦了起來,退到遠處道:“我可是你的父親,生你養你的父親,你敢動手打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是會被天打五雷轟的。”
看到徐波一副無賴的墨陽,徐白筠心頓時一疼,臉上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這時候,沈芸怒道:“她是不能打,但我能打。”
隻見沈芸大步走了過去,不待徐波反應過來,就一巴掌扇在了徐波的臉上,徐波應聲而倒。
捂著自己發疼的臉,徐波憤怒的看著沈芸,道:“你在幹嘛,為什麼打我,你這個瘋婆子,再打我一下試試看。”
此話一出,沈芸更加的憤怒了。
如同猛虎一般,狠狠的撲了上去,坐在徐波的身上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一邊打一邊罵。
“我打你這個死東西,剛才你居然在屋裏,你居然在屋裏。”
“你難道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差點讓別人給弄走。”
“沒良心,禽獸不如的東西,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成。”
拳打腳踢的聲音頓時響起,看到這樣子,徐波也不敢還手,哀嚎起來。
良久,沈芸從徐波身上下來,看著鼻青臉腫的徐波怒哼了口氣,真是一個不成器的老家夥。
“打夠了吧。”徐波揉著臉坐了起來,隨後嘿嘿一笑:“不過這也不是沒有收獲嘛,不是有個人幫咱們把錢都給了嗎,而且聽起來,他和咱們白筠的感情還很不錯的樣子。”
“你想幹什麼?”看著徐波的模樣,徐白筠腦中頓時敲響了警鍾。
徐波嘿嘿笑道:“那人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隻要他伸伸手,咱們不就什麼都有了嗎?而且到時候,我肯定也會有閑錢去玩兩把。”
一股無名之火充斥著胸腔,徐白筠當即怒喝道:“你敢。”
“這有什麼,我看你對他的感覺也不錯,嫁給他就可以了嘛。”徐波不滿道:“沒事,如果你們開不了這個口的話,我來開,我的臉皮比較厚。”
“娘。”
徐白筠再也忍不住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決。
沈芸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她去找了一個小推車,然後又找了一截長繩,和徐白筠一起朝著徐波走了過去。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徐波那驚恐的聲音隨即響起。
一個小時之後,敲鑼的聲音出現在大街上,聽起來脆響。
“街坊鄰居們,快出來看一看瞧一瞧啊,這個不長臉的東西,竟然想將女兒賣了換賭錢,快來瞧一瞧啊。”
聽到這喊聲,有人興趣大起,連忙從家裏麵走出。
一看,頓時就樂了。
隻見徐波現在光溜溜的,隻有下半身有一個遮擋物,被五花大綁在小推車上。他的老婆沈芸正在大力的喊著,而他的女兒徐白筠,正在賣力的敲著鑼。
一位鄰居深知道徐波的秉性,聽了沈芸的話之後,當即唾棄道:“真是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把主意達到了白筠這個好姑娘的身上,真是一個禽獸,不配當一個父親。”
“可不是。”另一位鄰居也是讚同道:“不過想想,這狗東西還真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白筠一個月的錢也不少,本來能安安穩穩的過好日子,活生生被這狗東西給敗光了。”
“該,活該。”
一開始,徐波還能大喊兩句,不過很快就淹沒在人群的喝罵聲裏。
現在徐波被捆的死死的,動又不能動,在眾人那鄙夷的目光中無地自容,這次,他的一張老臉可算是敗盡了。
不多時,沈芸拉著徐波到達了個個賭場的門前,大力的喊了起來。
“我現在聲明,如果哪個賭場再讓他賭錢,還賒錢給他,那你們找他要,要殺要剮和我們無關。”
“要是到我家裏鬧,打我女兒的注意,我拚死也要拔你們幾分毫毛。”
這,就是豐澤的主意。
讓徐波顏麵無存,也聲明好,讓個個賭場拒絕讓他賭錢。
因為前世的通信技術十分的發達,所以個個賭博的慘案也是屢見不鮮。豐澤深以為,這種人如果不一次敲打的狠點,他是不會改的,就算暫時改了以後還會繼續那樣子的。
這時候,豐澤正在拍賣行裏看一些寶貝,耳朵微微一動,頓時笑了起來。
紀小雪立刻道:“豐澤少爺,你笑什麼啊,難道看中了這件東西?”
“不是。”豐澤擺手,笑道:“因為我現在很開心,白筠她和她的母親,作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我正在為她們感到開心。”
正確的決定?開心?
紀小雪沒有聽懂,有些疑惑的看著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