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白筠的話,豐澤溫和的笑了笑,他的目標不是很大,就是讓自己認識的人過上好的生活就可以了,僅此而已。
突然,豐澤朝著一個屋子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到豐澤的舉動,徐白筠也是回頭看了眼屋子,但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一點聲音也沒有傳出來。
“怎麼了豐澤,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事。”豐澤擺了擺手,然後緩緩道:“白筠,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事情?”徐白筠不明所以的看著豐澤。
豐澤重重的說道:“就是關於你父親賭博這件事。”頓了頓,繼續開口:“我現在雖然能幫助你,但是我不能一輩子都保護你,到那時候,你又應該怎麼辦才好。”
這...
徐白筠一時無法回答,是啊,隻要她父親賭博不戒除,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會一直發生下去。
想到這裏,一邊的沈芸看起來也是蕭索了很多。
幫這一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就算豐澤以後願意幫助她們一家,她們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豐澤說的不錯,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解決的方法。
正在沉悶的時候,豐澤突然開口:“我有一個方法,你們可以考慮下。”
隨後,豐澤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聽完豐澤的話,徐白筠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愕然的神色,沒想到豐澤,竟然會想出這麼陰損的招數。
“這,這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他是白筠的父親,而且現在的年紀也不小了。”紀小雪麵露遲疑。
豐澤沒有說話,笑著聳了聳肩。
方法他已經出了,該怎麼行動那就是徐白筠她們的事情了,這件事情他是沒法動手的,隻能徐白筠她們來做。
又說了幾乎話之後,豐澤耳朵微微動了動。
豐澤隨即道:“白筠,我突然響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做,抱歉不能幫你們收拾院子了。”
徐白筠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我送送你。”
接著,徐白筠和沈芸將豐澤送到門口。
豐澤扭頭笑道:“好了,你們回去吧!”
看到徐白筠的眼睛再次變紅,豐澤抬手製止了她:“謝字就不用說了,你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朋友,幫這點小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徐白筠隻能止住了話,笑著點點頭,站在門口目視著豐澤他們離開。
“豐澤少爺,那我就回去了。”紀小雪朝著豐澤躬身。
正當豐澤打算說話的時候,係統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腦子裏響了起來。
“宿主,那個拍賣行裏有一個適合你的好東西,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買回來。”
豐澤心中不由一動,係統說的好東西那必然不是凡品,當下在心中點了點頭。
豐澤連忙道:“現在還有點時間,我想去拍賣行轉一轉,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東西的作用給我講解一番。”
“當然可以。”
紀小雪忙笑著點點頭。
另一邊,當徐白筠和沈芸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家裏多了一個人。
這人約莫五十多歲的模樣,身材頗為壯實,滿麵紅光,現在正拿著一瓶酒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閑的喝著。
“你們回來啦。”看到徐白筠她們之後,這人立刻笑了起來,儼然一副家主的模樣。
這人,就是徐白筠的父親徐波。
看到徐波大喇喇的樣子,沈芸就氣不打一出來,直接上去將沈波的酒瓶搶過來,砸了個稀巴爛。
徐波不滿的噘嘴道:“你看看你,好好的一瓶酒你砸了它幹嘛,酒又沒有什麼錯。”
看徐波像個沒事人,還自顧自喝著小酒,徐白筠心裏的委屈頓時爆發了,哪有這樣的父親。
今天如果不是豐澤的話,現在她已經淪為了別人的玩物了。
徐白筠直直的盯著沈波,身上的冷氣逼人,道:“你怎麼會在家裏,你不是說你出去了嗎,你剛才藏在哪裏。”
被徐白筠這樣盯著,徐波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也是收斂了很多,不敢那麼隨意了。
沈波坐在椅子上,努努嘴:“我剛才就在屋子裏床底下趴著,你可不知道,床底下空間小,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這下,徐白筠總算是知道豐澤為什麼會向屋子裏看了。
“你說什麼?”徐白筠尖叫起來,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出來,眼珠子看著老婆孩子被欺辱?”
握緊拳頭走到沈波的身邊,極其憤怒的看著他,如果不是心裏不斷的訴說著沈波是自己的父親,徐白筠就動手了。
“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