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殃及池魚,女薑欲攻秦質子。順勢而為,言為兵馬動人心(2 / 3)

這一撥其實是女薑出行固有的規矩,過去時雖也顯跋扈,但並未像這般無禮。隻是這次女薑來意不善,有心讓趙政難堪而已。

“人不以善來,吾何以善待之?”見得女薑來意十分不善,趙政心知即便作出再恭謹的姿態,女薑亦會尋由頭發作。當下也不顧忌,心念一動;莊園門前跪著的魔奴就自起身進來,將莊園大門都自緊緊閉。

“本道作個姿態便能應付,不料如此不善。既如此,不若閉門不見。且看她如何應對,吾就不信她敢攻我莊園。”趙政如此想道。同時他心中亦有疑惑,不知自家究竟如何引得女薑十分不快,一意為難。但事臨頭,他亦不是全無應對,他將秦使派來的親衛喚過來;分作數撥,一撥往秦使館驛報信,一撥與王子岐處報信;另一撥卻是在邯鄲之中故意呼喝,隻說秦質子為女薑所困;特往邯鄲求救。在魔種蒙蔽之下,這些親衛雖然神智未失;卻也抗拒不得趙政,當下依言自後門繞行;隻往邯鄲去了!

“人皆言謠言可畏,吾雖不知這謠言何人為之;卻也不妨礙吾自用之,隻將這聲勢哄起;且看背後那人究竟如何應對。”自城中謠言起時,趙政一直都有為人窺探之感,哪怕如今他元神強大,已非之前可比;但依舊找不著根源。索性將這聲勢往大了造,且看到時有誰出手。

趙政的安排,女薑是不曉的。她此時無比憤怒,初時她隻想與趙政落些顏麵,並不想過於為難。她雖是個嬌縱的性子,但向來與趙政並無牽扯。過去時,趙政幽居邯鄲;幾乎見不著她,又能有什麼牽扯?她隻不過是吃了桃姬教訓,心生不忿;不敢對桃姬發作,這才遷怒趙政而已。算來趙政亦是遭了池魚之殃,隻是不知耳。由此見來,無論何方世界,女人無論大小;皆心思難測。最難招惹也!

然聽得被前去傳信的奴隸回話,女薑更是怒火中燒;待聽人報說,那趙政已自閉了莊園;閉而不見。女薑就再也按捺不住。她生得貌美,即便是憤怒時;亦顯顏色,但口中說出的話卻是冰冷無比:“傳吾命,兵車向前;其餘眾衛各執兵器,若是到得門前;那趙政不親迎請罪,便待吾號令;打將進去,執那趙政到吾駕前;吾看他如何言語。”雖侍的護衛得令,隨即變陣;將兵車向前,直奔莊園而來。

這一切的動靜自瞞不過趙政的元神映照,他麵色終於變了;他未想女薑居然真敢有攻他莊園的動作,同時心中愈發疑惑:“吾隻在十年前曾見過女薑,究竟有何得罪?非要一意與我為難?當真是毫無道理,不可理喻。謠言又非我傳,如何就找到我這裏?”

雖疑惑,但是他也不能不作防範;若真是被女薑打破莊園,他又被執問於其駕前;那他就徹底成了列國笑柄。人皆會道:“秦王子,不若女子遠矣;竟為女子所執,真乃秦之大恥也!”若真有那般情形,即便他順利歸國;亦無麵目為君王。

他心中動念,對身後的紅玉二人道:“吾固知你二人之心,且先去園中隱蔽處藏身,待吾應付眼前;再來與爾等細說。”紅玉亦知事有不善,但是她亦想不到因何女薑就要攻打莊園。聞聽此言,雖不願;亦不能拒。隻得與妙玉退下,自去隱蔽處藏身。

待這二人退去,趙政再無顧忌;心念一動,就見二百餘魔奴分作數撥,各自取來許多物事抵門。他這園中其實並無多少物事可用作抵門,隻有此前建屋舍時剩下的數十根木材,可以一用。趙政心知必抵不住兵車衝撞,這些兵車雖是野戰之用,並不能用來攻城;然他這莊園卻非城池,如何也是擋不住的。不過趙政自有計較,亦並未指望手中無兵刃的魔奴們能擋住。不過魔奴等若他的分身,他若親自主持,自然就又不同。但是他並不願輕易被人看出魔奴底細,因此他將魔奴之中體質最好的數十青壯分出;繞行後門,遠遠的跟在女薑車駕之後;由於遠在女薑身旁護衛的視線之外,加之又非征戰他國;不過是攻一質子莊園而已,這些個趙國禁衛並未放在心上;也未派出斥候探子察看,又是遠在視線之外;因此並未察覺有一波魔奴已遠遠的吊在身後。

趙政自有安排,這些魔奴的身體經魔種催化;其實身體遠勝常人,早非一般奴隸可比。加之無懼生死,隻要不為人打碎頭顱,就不會輕易死去。若是事不可為時,待女薑身邊護衛的趙國禁衛攻擊莊園,他自會親自主持操縱著這些魔奴,拿下女薑車駕。不過那時,就是真正的事不可為了,畢竟若是那樣;他亦不敢想象趙王究竟會如何暴怒。是以他亦隻是作些安排,並不指望真正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