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猜他已經死了,要不這樣,兩個小時後揭曉答案,怎麼樣?”對方說:“你逗我玩兒呐!兩個小時後他早被勒死了。”他說:“要不這樣,咱們反過來,我賭他活。”對方笑著說:“那你輸定了。”沒過一會兒,衝進來幾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把岸田文龍從上麵取下來,掐人中的掐人中,搖胳膊的搖胳膊。二位穿著西服的看客立刻就呆住了,愣了約莫半個小時才說:“這就是被警方通緝的人吧!”
然而他們早已經逃離了現場,其中一個壯漢背著岸田文龍狂奔,終於逃進了一條非常偏僻的巷子,雖說在市中心,卻少人問津。頭目看了半天,終於說:“岸田君,你好點了嗎?”岸田文龍歎口氣說:“為什麼要救我?”頭目說:“既來之則安之,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聽說你在警局呆過,你告訴我如何應對警方。”岸田文龍說:“這裏不安全,咱們需趕快撤離。”頭目說:“什麼?”岸田文龍說:“警方有視頻監控係統,咱們的所在地他們很快就能察覺。”頭目說:“能去哪裏呢?”
岸田文龍說:“去歌舞伎町。”頭目說:“去那裏做什麼?”岸田文龍說:“歌舞伎町不過是彈丸之地,裏麵存在著大量的暴力社團,有合法的,也有非法的,合法和非法社團混在一起,在裏麵誰也鬧不清楚那個合法那個非法,我們可以混進去。”頭目說:“我相信在裏麵所有能夠謀生的領域都有人在控製,我們怎麼樣才能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岸田文龍說:“我們先進去,警方隨後就會開進來,我們可以打出一個字號叫白雪公館,我們可以用狐假虎威的辦法一招兵買馬,拿下一塊地盤。”
頭目沒有聽得很明白,但是他決心采納對方的意見。他們跟著岸田文龍,利用迂回的方式繞過警方的封鎖線,一路奔向歌舞伎町。歌舞伎町一番街的牌子在那裏熠熠生輝,他們沒敢多想就走了進去。對於這一切,警方並不知情,他們總覺得這些人是分散逃跑,不會成群結隊的往出跑,因為他們是瘋子,沒辦法彼此呼應與合作。可這些人一逃出去就石沉大海,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查到他們已經神不知鬼把也覺得進入了歌舞伎町一番街,他大吃一驚。
副局長已經出院了,他們召集局裏的骨幹開了一個會,局長說:“我提議城立專案組,我親自任組長,我要親手把縱火嫌疑犯岸田文龍,這個警方敗類抓獲。”副局長說:“現在還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點。”局長說:“不是他我把眼珠摳出來。”副局長說:“請你具體安排一下專案組的工作吧!”
局長說:“你在局裏留守,我會選擇優秀的警員組成專案組,專案組的工作怎麼安排,我隻會跟專案組的成員透露,這也是為了防止秘密被泄露出去。”副局長心裏真是太不痛快了,不過他不想做岸田文龍第二,所以他表示堅決支持局長的決定。明日專案組的成員正式確定,武騰君和吉澤君成功入圍了,他們將和同事們一起為抓捕瘋人院的精神病人而不懈奮鬥。山本一郎在專案組的內部會議上說:“我有一個想法,光說找回失蹤的精神病人不合適,我的意見幹脆發布一級通緝令,捉拿縱火嫌疑犯岸田文龍。”
武騰君說:“大人,醫生不是說意外失火嗎?怎麼會有縱火犯?”局長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辦案要動腦子。”武騰君說:“大人,我一定聽你的調遣。”局長說:“我們鎖定岸田文龍是縱火嫌疑犯,這樣才能構成一個刑事案件,成立專案組才有理由,這樣咱們才能有立功的機會。”
吉澤君說:“我有一種預感,他們逃進了歌舞伎町一番街,問題就複雜了,那裏曆來都是我們管理上的盲區,我感覺不光岸田文龍,可能這逃出去的三分之一也都是清醒的,不是精神病人。”局長突然笑著說:“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可以釋放一個假消息,就說岸田文龍是我們派出去的臥底,隻要咱們把戲演真了,自然會有人把消息透露給暴力社團,到時候看會有那個暴力社團願意收留他呢?”吉澤君挑起拇指笑著說:“大人,你這一招實在是高,如此一來,我看岸田文龍那廝隻能靠賣背麵掙錢了。”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笑了起來,這笑聲非同小可,真可謂是地動山搖,驚天地泣鬼神。局長一邊摸著肚子一邊說:“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時常把他的妻子作為魚餌放到歌舞伎町,我就不信掉不來魚。”吉澤君說:“他們不是感情不好嗎?”局長說:“感情不好這種事其實聽著就覺得矯情,當你經曆了一番磨難,你會越來越喜歡妻子的。”
武騰君說:“大人此言真可謂是經驗之談。”局長臉上立刻掛不住了,在場的其他警員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吉澤君立刻出來打圓場,說:“這恐怕是你武藤君的經驗吧!”眾人立刻笑了,武騰君也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說:“慚愧慚愧,這的確是我的經驗,局長老爺一張口就戳穿了我的心事,真真羞殺人也!”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位警員闖進了會場,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