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個臉看著她正義凜然地說:“你現在明白了我剛才為什麼會向你問東問西了吧,戰略…戰略隻是戰略而已,要不是我,你就不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處在敵在暗,你在明的不利於呼吸的境地,你看,現在多好,你在暗他們在明,感覺如何”
我哼笑:"要是我跟你說,我是他們的雇主,那麼,你看這是什麼?”我攤開巴掌,她一頭霧水,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正要問我:什麼啊…,話還沒說完卻被我攸地一下用泥巴堵住嘴巴,正因為是攸地一下,所以她站在香樟樹下等著樹上落下的一大片鳥屎她才發現我早已不見蹤影,
後來她回憶說那是她人生近乎21年有史以來最令她悲催的一幕,她說我把她變成了詩人,改頭變麵的重視了這個奇特的社會,她還說,臨走時,我的笑聲回蕩在香樟樹林中令她天眩地暈,第一次有了狠黠的眼神。
可是她不知道我那天過敏一連幾晚都沒睡著過,轉輾難眠,我忘記到底過了幾天,我去找爸爸準備心平氣和的談談,可是爸爸說不想看到我,然後繼續看他的報紙,那是我人生近20年來最心酸的一次,生了病我也沒說,那次爸爸他以為我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吧,還是無理取鬧的呢,我不會知道了。
我不能失去爸爸,我眼中唯一的親人,當時就想隨他便吧,不打緊,總會有變好的一天,再和以前那樣關心我的一天,告訴自已這需要等,可是我等來了什麼呢!我在心裏哼笑,大概是角度的關係,以至於爸爸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令我特別壓抑,夾著雪茄的手有點怔於是我不自然的笑了笑。
繼續抽,可是我卻不爭氣的嗆得連喘口氣都難,小晚剛要起身,爸爸便拉住她,看了眼狼狽的扶住桌子的我,不帶半點感情的說:別去管她!
聽後,我穩住,隱忍著情緒說出心裏想說的話:“爸,我長大了,我變了,你也變了,變得狠心起來”雪茄被我撒潑似的擱在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燒紅了的那一小塊,我慢慢悠悠的握住壺柄,茶水從壺口傾直流下,流在雪茄上。
有一瞬我感覺被煙嗆到的不是我而是這一刻看著我說不出話來的爸爸,麵對爸爸我纖然一笑:“傷心難過的時候,不會想到去哭的時候,就會去想媽媽,結果很多次到後來我還是哭出來了”
我側身靠住桌沿,指指頭又是一笑,然後我告訴爸爸:“這兒,媽媽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媽媽就不在這了”輕鬆的說下這些,情緒沒有波動。漫不經心的眼神裏,不會有人看出我在想什麼,正如我看不懂爸爸。
可就算是出現類似於“再怎麼沒有腦子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話不絕於耳她也要做的事,而且是對於一個有恨的人,你阻止不了她。在白天,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如何走進爸爸的書房,是如何閉著眼就把保險櫃打開的,是如何將那麼機密的合同,以及集團內部股份持有的股東名單一一透露給一個臉書注冊賬號為濔洱湖的居心不良的陌生人。可要是有人在晚上向我提起的話,我一定會用頭抵住那個人的心口,並告訴那個人,我心裏住著一個鬼,靠吸食人心為生為樂。濔洱海說邪不壓正,我說禍害遺臭千年,隻要不死掉就行,就算臭名昭著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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