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基聽了分析讚同的點頭,“沒有一點傷痕,而又不是被毒死的,難道他是被高手打成內傷,而讓我們一點也察覺不到,還是死於其他原因。”堯基手裏的杯子不自覺的旋轉著,他從懷裏摸起骰子來。
“大人!我檢查過了,他身上無一點內傷,內家的傷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死者的身子和頭應該有浮腫現象,可是現在死者隻有頭部發黑,而發黑的征兆是因為,死者死後被人灌了毒藥,造成假現象迷惑我們的,我敢肯定他是被我們看不見的武器給殺害的,至於為什麼沒有留下傷痕我也不知道。”宋虎推翻了堯基的疑問,也讓堯基的眉頭皺的更加緊。
“冷!給我拿個缸子過來,我想完骰子。”堯基突然來的一句莫不著頭腦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呆了,這個大人好奇怪,明明是查案子,什麼時候變成賭錢了。
殷冷立刻起身去拿,柳如絮看著堯基緊鎖的眉頭,她輕輕的用手撥弄著,希望堯基可以舒緩一下。
司空文青好奇的看著不住搖出豹子的堯基,他似乎玩的正開心。這也讓她心理著實的不愉快,嘴也不自覺的向兩邊拉伸起來,任由誰看了都知道這個大小姐不高興了。
“天下間有什麼人是擅長用絲線做殺人武器的。”堯基看著殷冷,讓他給答複。
殷冷雖然知道武器的種類,可是對於這個他還真不知道。”主子,絲線如何做武器,就算是也應該在脖子上留下傷痕,可是剛才宋大人不是說了嗎?死者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殷冷小心的答話,擔心一不小心,就讓堯基發火了。
堯基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冷!我不是給了本寒月的兵器譜給你的嗎?上麵曾經就記載過一門兵器,細如絲線,韌如鋒利的刀劍,刺殺人的地方也特別的獨特。”堯基好心的提示,讓殷冷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怎麼會連這個都忘記了的。
“主子說的是雪絲,寒月國暗殺組織發明的,專門攻擊人的頭頂天靈蓋。”殷冷的話讓宋虎立刻起身。
“我立刻去調查,說真的隻注意死者頭是發黑的,沒有檢查他頭發裏是否有東西,我馬上去看看。”宋虎是急性子,也是個完美主義者,他不容許任何案子的錯誤是發生在自己驗屍上麵。
堯基點頭表示讚同,他放下骰子,“司空小姐難道沒有話要對我說嗎?我還有事情想請你去調查。”
一提到自己身上,司空文青原本生氣的精神立刻轉變過來,“幾天隻查到一個人,和曹大人有關的人,大人可否猜看看是誰。”賣關子的司空文青想知道,堯基到底知道了多少東西,她不相信堯基坐在這裏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探視到一切。
“你想說的是嬌娥,那個讓曹大人成為維新風流人物的女子,我也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一個男人連原配夫人都不要了,也想知道她有何本事可以給曹大人帶來殺身之禍。”堯基嘴角的蔑視可以看的出堯基瞧不起這種人,在他眼裏,這種人是傻子,可以讓自己惹禍上身,而不知道如何應對的人,是天下最愚笨的人。
司空文青現在最震驚的就是堯基知道嬌娥的事情,她沒有想到堯基如此的神通廣大,坐在這裏比她在外麵調查的還要多,氣也頓時不打一處出,她嘟嘴,非常不高興的看著眼前還在自愉自樂的人,眼中的火花也閃現了片刻。
“想不到!坐在這裏的大人也知道了嬌娥的事情,看來我真的是在外麵白辛苦了的,大人知道的比文青還要多。”咬牙切齒的女子,一字一句的將話說完,堯基看著生氣的桃花麵頰,就有些癡迷,這個女子連生氣都是如此的好看,難怪那麼多的人為他動心。
“司空姑娘不要生氣,堯基也是從那些賭徒口裏才知道嬌娥的存在的,至於後麵的事情,堯基就知道的不多了,不過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曹夫人有事情瞞著我們,比如說,曹大人死之前和誰發生過爭執,聽曹家的一個長工說,曹大人死前曾經非常生氣的回來過,他大聲的罵一個人無恥,而且揚言要到皇上那裏上折子奏他一本,之後就出事了,所以!這個還請大人您去調查,堯基隻是個打聽小道消息的卒子而已。”堯基俏皮的話語,和將知道的全部告訴給司空文青,讓這個女子的火也消了不少。
柳如絮也知時機的給她倒茶,反而讓她自己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是真的嗎?那麼!明天我要好好的問一下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夫人不太好合作,我打算從嬌娥那裏入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