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詩不是寫給我的,我家相公從不寫詩個任何人。”看到曹夫人如此堅定的眼神,司空文青心裏的疑問更加的重了。
“既然不是寫給夫人的,那麼!夫人可知道一位叫嬌娥的女子,詩句既然提到了這個女子的名字,我想和曹大人應該脫離不了關係吧!”司空文青的話讓曹夫人頓時震怒。
“我家相公從來都不認識什麼嬌娥,請大人不要侮辱我夫君的品節,天色已經很晚了,曹府不招待各位貴人,請……!”曹夫人的一個逐客令,讓所有的人都有些奇怪,司空文青沒有說話,她看了桌子上的茶杯一眼,又看看曹夫人,立刻帶人離開。
“頭!這個夫人變臉變的好快,剛才還溫和的讓我們來調查這個案子,可是現在居然變成了個惡婦,還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任東覺得有些蹊蹺,難道他們碰了什麼忌諱。
司空文青走出曹府大門,自己都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糊塗了。”任西!你四處打聽一下,這個曹大人和嬌娥是什麼關係,無原無故寫出這樣詩句來,不會沒有原因的。”司空文青發下了指令。
任西點頭的離開,“我們回去吧!今天就到這裏為止了,還要對在酒樓裏休息的人說明今天的情況。”司空文青看了下天色,記起和柳如絮約定一起吃晚飯的事情,急忙的網酒樓裏趕。
酒樓裏已經賓朋滿座了,堯基在廂房上舉了下酒杯,立刻讓眼尖的人發現了。廂房裏已經擺好了兩桌酒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司空文青的人影一閃現在門口,兩個女子就停止了下棋。堯基有些吃味,他進來如此久,這兩個女人像沒有看到他似的,而眼前這個女人一出現,她們就立刻看了過去,難道男女有別到這個程度。
“讓姐姐久等,文青該罰。”司空文青一走過來就個柳如絮和昕寧施禮,來賠罪,堯基懶洋洋的坐到椅子上,沒有開口問話,還是先吃飯的好。
“沒有關係,我們也隻是玩了一會,好了來吃飯,你也累了。”柳如絮拉著她,坐到了堯基身邊,司空文青看著堯基把弄著酒杯,看著桌子上的酒菜發呆。
柳如絮知道堯基是在發小孩脾氣,翻白眼的在他臉上印了一下。”吃飯啦!你剛才就說餓了。”將筷子放到堯基手裏,柳如絮親自夾菜給他。
得到女子的香吻,又細心的哄他,堯基的氣來的快也消的快。”明天我要去拜訪中樞大人奧倫,聽說他十五歲就獨自上山獵殺老虎,這個讓我很有興趣,我想去會會,同時也約個時間和他去山上打獵玩玩,給你和月兒找找有沒有白老虎。”堯基一到這裏來就說玩,讓柳如絮都不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看到司空文青一點也不在意,她也不好說什麼的。
“相公想去就去好了,隻要不受傷怎麼玩都可以。”柳如絮一直都是這個原則,堯基身上的傷太多了,她不想再看到多加上去的。
“放心,我會小心的。來吃吃這個,聽說這個是隻有在維新才看的到的菜,是用鹿肉做的。”堯基將菜夾起放到柳如絮的碗裏,自己就不吃了,獨自到一邊去喝酒起來,而眼光不斷的看著街頭。
“他怎麼了!有心事。”司空文青覺得堯基現在的樣子好奇怪,眼睛不時的瞟向那個獨自喝酒的男人。
柳如絮看了堯基一眼,“沒有什麼?相公再想這個案子,估計有什麼地方難著他了。”知道堯基獨自喝酒時就會想事情的柳如絮微笑的說道,她一點也不擔心堯基會喝醉,聽胡子說,堯基從十歲就開始喝酒,酒量也越來越大,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案子!說起案子,這次還真的是難辦,我們連曹大人的死因都沒有找出來,看起來像被毒死的,可是又不是,這個案子還真的是麻煩。”司空文青大吐苦水,也讓堯基停止了喝酒。
他看著司空文青,仔細想了半天,“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嗎?”急忙趕過去就得到如此結果,連他都有些驚訝,沒有傷痕人是怎麼死的。
“是一點都沒有,連細微掙紮的傷痕都沒有,我看了書房的情況,看來殺曹大人的人應該他認識,否則不會連半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書桌上的書沒有掉下來,所以曹大人應該認識殺他的人,確切的來說,他沒有任何防範措施也表明,殺他的人在他眼裏應該對他沒有一點危害。”司空文青武斷的說著,這點她非常肯定,有人用外表將這個大人被蒙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