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的人想法很簡單,隻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能確保這些人收購藥材是真事。拿著或多或少一小疊鈔票,大家的幹勁更足了。隻是秦風說的那種石頭,沒有一個人找到,也有不怕死的人帶了幾塊奇形怪狀的小石頭回來,統統都不是秦風說的那種幻靈石。
當天下午,玄空觀還來了一位胖乎乎帶著安全帽的男人,便是建築分公司的李健。李健現在可不敢在秦風麵前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秦風名義上是個‘高級顧問’,實際上差不多是虎頭幫裏一手遮天的大佬了。更何況秦風在鄉裏那才真叫凶名赫赫,鄉裏工作人員的共識是:隻要是擋在他前麵的鄉幹部,統統都沒有好下場。
秦風帶著李健在道觀附近轉了轉,敲定在道觀右側的小山坡上建幾所小屋,李健拿著記錄本寫寫畫畫,對著七棟小別墅造型的布局相當不解,直到他從秦風手中接過總體圖紙,才明白七棟小別墅正好跟玄空觀形成一個北極星與北鬥七星的布局,七棟小別墅正好半環繞在玄空觀周圍。
李健拿著總圖,沒口子的稱讚著秦風的建築布局和風水策劃水平,一副你是老大你第一的狗腿子嘴臉,如果不是趙媛媛讓秦風多注意這個死胖子,如果不是自己以前痛扁過這個死胖子,秦風估計會滿意的拍拍他肩膀重重有賞。
想起中午難為情的光景,焦喜善死活不肯再住到玄空觀裏,秦風便帶著她去小雨點家借宿。
看見秦風帶進來一個女人,聽說還是個外國人,劉雪燕立刻有些拘束了。好在焦喜善還不是那種深目高鼻、金發碧眼的歐洲人,否則的話劉雪燕更要大呼妖怪了。把焦喜善的住處安頓好之後,劉雪燕便拉著秦風談起小雨點入學的事情。
對於小雨點和殷南琴的學費,秦風倒是絲毫不在意的,區區五六萬元對於秦風來說還是很輕鬆的,隻是去了一趟寧邊大學城,秦風發現那裏的風氣並不如想想中那麼正統謙和,不禁有些犯愁。
回到道觀,秦風把事情跟程圓圓等人說了一遍,程圓圓搖頭聳肩:國家安全部門管得是大事,對於大學城的治安和學風,哪會去搭理?倒是溫馴可愛的陸小雙說陸家久居省城,與寧邊大學的領導有一麵之緣,秦風不如帶著小雨點早些去寧邊大學,疏通疏通關係,確保小雨點能夠有個安靜、安全的讀書環境。
秦風連連點頭,他寫了張請假條準備讓人明天幫他送去,沒想到朱剛烈帶著鄉長李柏鬆進到後院來了。
跟秦風同事一場,李柏鬆卻很少來玄空觀。一方麵是因為幹部隻能有一個信仰,另一方麵是秦風這個小道觀女人進來也就罷了,男人進來實在是打擊太大,來的次數多了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李柏鬆滿麵紅光的進到後院來,掃了一眼鶯鶯燕燕的美女們,心裏暗暗讚歎特麼數量又多了兩個。李柏鬆上前一步,熱情的拉住秦風的手:“小秦啊,聽說你為我們鄉的招商引資作出了突破性的貢獻?今天上山采藥的那些人,都是你聯係來的?”
秦風納悶的點點頭,看著熱情過火的李鄉長道:“是啊,怎麼了李鄉長,采個藥而已,你咋高興成這樣呢?”
李柏鬆瞪大眼睛道:“這都不值得高興啊?我們鄉多少年沒有企業進山來聯係工作了?快讓那幾位百草藥業的采購員跟我見見麵,嗬嗬,他們給我們鄉帶來了生機啊,我得好好的、真誠的當麵感謝他們!”
秦風臉色古怪的看了看李柏鬆:“李鄉長您當真要見?”
李柏鬆呆了一下,有些汗顏的說:“唐突了唐突了,小秦你別多心,我就是真心想感謝他們一下,嗬嗬,你的能力和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秦風笑了笑:“李鄉長我可沒多這方麵的心,嗬嗬,既然您要見,我就讓他們進來。師兄,你去把小絲瓜他們叫進來。”
李柏鬆心想秦風跟這些藥商的關係還是蠻鐵的嘛,都用綽號相稱呼了。等外麵的人走進來,李柏鬆微張著嘴再也說不出話來。
三個人,一個光著頭,一個留著五顏六色的長頭發,一個剃著氣勢洶洶的板寸,有戴耳環的,有刺著紋身的,有帶著刀疤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這三個人手裏拿著筆和賬本什麼的,雖然看起來跟衣著打扮不協調,但總算讓人放心了一些。其中一個幹瘦的青年問道:“風哥,您找我們什麼事?”
秦風看看李柏鬆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住笑道:“這位是李鄉長,特地來感謝你們對涼山鄉招商引資工作的貢獻,嗬嗬,握握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