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慌了手腳的靜媛連忙跑到院子裏找孫晴雨幫忙。
孫晴雨坐在院子裏,在一盞油燈的照耀下看著本醫書,芊芊玉足輕輕在一條狼狗的肚皮上撓癢癢。說也奇怪,最愛欺負生人的三條狼狗遇見孫晴雨,都表現出宛如寵物犬一般的乖巧,狼眼中還流露出刻意流露的謙卑,不愧是三條識時務的好狗啊。
“怎麼了?”孫晴雨見徒弟慌慌張張的,放下書問道。
靜媛喘了口氣道:“他發燒了,師父您快去看看吧。”
孫晴雨噗嗤一樂:“傻丫頭,受了傷的人晚上發燒不是很正常的現象嗎?有什麼好慌張的?你呀,這是關心則亂啊。”
靜媛紅著臉道:“師父你幫忙去看一下嘛,你確診了我才放心。嗯,你先進去,我給秦風師兄打一盆熱水去,他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
孫晴雨點點頭,吧醫書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站起來走進主臥室。
玄空觀的主臥室有客房的兩倍大小,桌上的調光台燈發出柔和的光芒。孫晴雨坐在秦風身邊,拿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脈……
哼,看靜媛的臉色和功力,自己教給她的玉女心經已經被這個花心的小道士破去了。
呸呸呸,孫晴雨你在想什麼啊?孫晴雨摸了摸發熱的臉頰,鎮定心神給秦風把脈:秦風的脈搏穩定有力,一副氣血過旺的脈象。
秦風有點虛弱的睜開眼睛,發著高燒,他也沒有太多力氣跟孫晴雨閑聊,直接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疑問。
孫晴雨皺眉道:“秦風你晚上都吃了些什麼啊?怎麼脈搏裏全是心火旺盛的感覺。”
秦風回憶了一下:“人參,雄雞,魚湯,山鱉,還有不知道是什麼……”
孫晴雨大怒道:“吃這麼多上火的東西你不要命了?”
“盛情難卻啊……”秦風苦笑道:“那書上怎麼說來著?最難消受啥子的?”
“最難消受美人恩,”孫晴雨瞪了這個沒文化的家夥一眼,指了指他的褲襠道:“那現在怎麼辦?我看你還真不是發燒。”
秦風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猥瑣的笑容:“那不是還有靜媛師妹嗎?”
孫晴雨怒道:“你果然把她……哼。”
見師姑生氣,秦風連忙把壞笑一收,正色道:“師姑這話就不對了,我跟師妹你情我願男歡女愛,這可是天地正道,俗話說孤陽不長、孤陰不盛,你看靜媛師妹跟我在一起之後,功力起碼進境了三成左右吧?”
“進境個屁……”孫晴雨難得爆了粗口:“那丫頭跟著我苦練玉女心經,雖然進境艱難緩慢,但是等她跟我一樣練到三十六重,就你那兩下子三腳貓,完全不夠靜媛打的。哼,就為了這麼三成功力,放棄了將來的大好前途。還有,你占了她的便宜,我看你的進境不止三成吧?喂,你這麼怪裏怪氣的看著我幹什麼?”
秦風色膽倒是不小,無畏無懼的問道:“師姑你說的三十六重會不會就是三十六歲的老初女啊?難道師姑你……哎呀,師姑你別拗我好不好,痛啊!”
“痛?我沒有替天行道斃了你這個銀賊就算你運氣了。”
孫晴雨又扭又掐,痛的秦風吱吱亂叫,在外麵聽到動靜的靜媛端著盆熱水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師兄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痛了?”
孫晴雨放開秦風,麵無表情的說道:“他傷口不痛,就是偷偷背著我這個醫生,被你們喂了一大堆狀陽補血伉奮的食物和藥膳下去,現在快要憋得爆炸了。”
“那,那怎麼辦啊?”
“等你去給你的寶貝師兄救火啊,”
孫晴雨麵無表情的一說,讓靜媛滿臉通紅,她害羞的說:“那師父您回避一下?”
孫晴雨惡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有什麼好回避的,師父這方麵經驗豐富,還能給你指導指導。”
秦風大吃一驚道:“不是吧?我看師姑您眉鎖背梃、腰細臀收,應該還是完璧之身吧?怎麼會說出經驗豐富這樣驚悚的話來?師姑啊,您在我心裏的偉大形象完全要破滅了。”
見師父滿臉羞憤,靜媛連忙解釋道:“師父經常給人治病,比如那個陽氣不旺,無法生育什麼的病症,所以有時候難免要看一下對方的身體,不過醫者父母心,這都是為了醫學治療嘛、我師父治好的無法生孩子的男女病人,將近有一百人呢,他們還給師父送了錦旗和牌匾,說師父是回春聖手、仁心送子。”
“這麼厲害?”秦風將信將疑的看著孫晴雨,“那師姑給我紮兩針。”
孫晴雨很無語:“我的針灸隻能讓你挺的更高,漲的更痛,沒準那東西會像鞭炮一樣砰的炸開,你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