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還被一個女孩鄙視,秦風很無奈的點點頭:“大刀王五我當然知道,就是王正誼對吧?一身外門功夫算是登峰造極了。”
“嗬嗬,知道王正誼為什麼叫大刀王五嗎?因為他最重的一口刀,有將近一百斤,鑄刀的人,跟你這把劍的製造者是同一個人,就是清末的鑄造大師蕭霄。”洪袖指著證物袋裏的劍:“這把劍已經有一百年的曆史,劍柄前麵刻著蕭霄的雲彩型印簽,而且這把劍的鑄造風格跟傳說中王五的大刀很一致!你現在立刻帶我去找尋有關蕭霄鑄造的遺址,有很多項目需要立刻展開具體研究。”
秦風對眼前這個瘋丫頭的身份完全不知,但是看她這個狂熱又囂張的模樣,他覺得似乎有出獄的希望:“不好意思,我這個樣子你看怎麼給你帶路?”
洪袖愣了一下,忽然大喊:“放人!放人!我要帶他出去!”
把手裏的劍向著吳所長一指,洪袖喊道:“喂,你不是所長嗎?快放人啊,這個人很重要,跟即將成立的一個重大科研項目有關,這關係著國防事業的發展,你要是不放人,將來出了問題你可要負責。喂,怎麼不說話,不放是吧?不放人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了啊!”
遭受無妄之災的吳所長完全傻掉,老法醫胡文明在這個時候充分體現出狗腿子的本色,他低聲在吳所長耳邊落井下石:“她爺爺是老革命,她爸爸是成都軍區總後勤部的部長,他們參與過五六型三棱刺刀的研發,是人民軍隊的功臣啊。”
吳所長聽了這話差點沒哭出眼淚來:“可我隻是看守所的,不能隨便放人啊。哦,對了,檢察院的趙副主任和市公安局的同誌都在這裏,您跟他說說看?”
聽著房間裏的喧鬧時,丁玫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來解救秦風的人多一些總是好事。忽然,女孩感到傳呼機的震動,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葉婉儀發來的,裏麵的內容讓丁玫心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丁玫,請幫我去市收容所照看一下秦風,不要讓別人為難他。今晚我出國後,媽媽會放他出來。告訴他,我愛他—葉婉儀。
“怎麼了?”和丁玫相識不久,秦風卻最先敏銳的察覺到她臉色的變化。
丁玫看了看一臉八卦神色的其他人,猶豫了一下把傳呼機遞給秦風。
拿過傳呼機看了看,秦風臉色居然非常平靜,他把傳呼機還給丁玫,閉著眼睛在椅子上養神。
秦風的平靜讓丁玫感到非常不安,她看看趙弼人,發現對方也正看著她。按理說犯罪嫌疑人是不能看這些東西的,但苦於沒有罪證的趙弼人感到,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住局麵了。
趙弼人正在忐忑不安,秦風忽然睜開眼睛:“趙主任,請問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呃,離開肯定不行,在我們查清楚之前,你必須暫時呆在看守所。”
秦風冷冷問道:“那你們現在有什麼證據嗎?”
“現在沒有證據,不代表待會的調查中不會出現證據。”趙弼人也冷冷道:“我們檢察院的領導把你這個犯罪嫌疑人交給我,我必須好好審訊。”
“犯罪嫌疑人?審訊?”秦風眼神冰冷的站起來輕輕一拍桌子喃喃道:“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趙弼人差點暈過去,心想你又不是嶽武穆,搞得這麼悲憤幹啥?最多兩天,老子還不得送你出去。趙弼人正腹誹著,就看見秦風麵前的桌子‘嗑嚓’一聲,化為了一堆碎片!
“你想幹什麼!”又驚又怒的趙弼人退後兩步,心想這小子不會又要動粗了吧?
“我要出去,現在!”
老法醫笑了:“原來是洪袖啊,來,看看這個證物,舞刀弄劍的我知道你最喜歡了。”
洪袖接過老法醫手裏的劍,很意外的喊道:“哇,這麼重?這明顯不適合劍的力學原理嘛,這麼重的劍,估計要楊過這樣的力氣才能使得圓轉如意吧?”
扯開塑料袋,抽出劍鞘裏的劍,沒有臆想中寒氣逼人的冷光,但老法醫胡文明和大齡女青年洪袖都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劍鞘裏的劍身長達兩尺,是一把適合貼身近戰的武器,慘白色的劍身經過了拋光處理,沒有折射光線,隻是一味的陰森冷漠。劍脊上是一個個外形恐怖的鏤空放血槽,整個劍還不停向外放射出一種隱晦的精神波動,讓盯著劍的老法醫和洪袖陷入一種輕微的恐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