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給我拿下!”風無恨大喝一聲,效死營大隊人馬湧進貴和樓開始了抓捕行動,那些手無寸鐵的南方漢子哪裏敵得過三百身經百戰的好漢,紛紛被棍棒拳腳打翻在地,有那機靈的從二樓上跳下來也被早埋伏在樓下的士兵一棍砸倒,抹肩頭攏二臂捆綁起來。
這場低烈度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先前還牛逼轟轟的吃客們這會兒都被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
風無恨站在領頭漢子跟前,伸出腳來踩著他的頭:“子,濟南不是京城,你們那一套吃不開的,濟南府隻認誰的人多,誰的拳頭硬!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風無恨是誰,居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後悔了吧?告訴你,晚了!”完給旁邊的雲大使了個動手的眼色。
雲大立刻把漢子翻轉過來,抓住一隻腿搭在椅子上,揮起棍子就狠狠地砸了下去,頓時一聲慘嚎響起,粗大的腿變成了可以三百六十度隨意彎曲的形態,已然是骨折了。
風無恨到底是成熟了,沒有把所有人的腿都打斷,隻是下令將其餘的人暴揍了一頓,然後將他們統統丟出了貴和樓。
那斷腿的漢子倒是個硬角色,頭上碩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愣是不叫疼,被同伴抬出去十幾步遠還放出狠話:“姓風的你等著…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有種你把我另一條腿也弄斷…”
雲大聽見這話拿起棍子就要衝過去,被風無恨一把攔住,草原上的漢子就是耿直,“這子不是強烈要求咱們打斷他另一條腿的嗎?”
“人家腿都被咱打斷了,放一兩句狠話也是可以容忍的嘛。”風無恨一邊勸阻著雲大,一邊對加快速度逃走的吃客們揮手致意:“歡迎再來啊。我們提供折骨服務,不痛不收錢!”
那幫專點煎餅卷大蔥的吃客終於沒有再來,即使敢來的話也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因為風無恨已經安排了駐店保安,隻要發現有人搗亂,夥計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樓上保安室的幾條大漢,這些大漢都穿著極其醒目的紅色戰袍,一看就知道是風無恨的敢死營親兵。
其實大部分濟南人都知道貴和樓是萬民敬仰的風無恨大帥開的,來捧場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來搗亂呢,徐州軍的大兵更不會來吃霸王餐,鐵廠和徐州軍的鐵哥們關係可是源遠流長的,風無恨更是和他們徐州軍最出類拔萃的吳將軍稱兄道弟,就是袁大帥也很給貴和樓麵子呢,聽開業的時候還給寫過一幅對子呢。
昨那些不開眼的家夥據查是新任山東兵備道的標兵營,這群兵痞以前駐紮在南京江北的北常縣,在縣裏吃拿卡要慣了的,來到山東還想故伎重演,霸占幾個酒樓客棧什麼的作為第三產業,他們的頭頭就是石彥石團練使大人,這位爺隻是四品武官,本也上不得台麵。
可是他的姐夫確是大有來頭的新任徐州軍統帥阮大铖,阮大人正式的頭銜是兵部右侍郎、巡撫山東等處地方讚理營田兼管河道提督軍務,舅子以為姐夫的頭銜已經夠大了。
所以根本不打聽清楚就把在北常縣那一套把戲拿出來耍寶,手下被打斷了腿才知道對方是硬茬子,帶著傷員找到巡撫姐夫哭訴,卻被焦頭爛額的阮大铖轟了出來,本來就為交接的事情弄得頭大,哪有閑心管舅子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