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做噩夢了。”帶著歉意,我道歉了、
她擺擺手,笑了笑:“沒事的,隻是一點小傷。”在自己的包包裏翻找著什麼東西,拿出什麼藥敷在手臂上,看樣子這種傷是家常便飯。
家暴,這是我腦海第一個想法,不然也不會家常便飯,可是我總不能去問:姐姐,你為什麼帶著藥,是不是經常受傷,是不是家暴。這些都是幻想,我拿著自己包裏翻出的紙巾擦著自己頭上的冷汗,看來是被安佳能嚇的不清。
那大姐姐處理好傷口,給了我一張名片——許清微,心理醫生,電話。我楞了一下,把名片放進包裏,可能是出於愧疚吧,總不能隨便扔了。
她帶著笑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白天做惡夢可不是什麼好預兆,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姐姐可以給你八折。”
原來是推銷的,我還以為你怎麼這麼善良。人就是這樣,因為後來的事,就全盤否定了前麵的事。養不熟不白眼狼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你會找我的。”她又看出我的想法了,真是個比較厲害的姐姐。
不過,我不願與這麼精明的人打交道,畢竟一點都不熟悉,看她擠在火車這裏,畫著濃妝,肯定行業不景氣。還有家暴,我似乎變的精明了許多。
我一直不接話,她也不說什麼了。火車的氣氛又變得安靜了,周圍許多人打量著我們這邊,大概是剛才狀若瘋癲被看到了,或是旁邊這位姐姐比較受歡迎,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想理會這些事。
“下一站,xx”;列車的通告響起了。
要到了嘛,我突然猶豫起來了,要是我下車,就回家了。
“乘務員,我要補票,買一張去xxx的票。”我還是決定了,不要在這裏下車了。我沒有信心自己不背叛安佳能的好。
既然已經答應安佳能了,我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了。甜蜜與苦澀一同湧上心頭。
車一會就進入我熟悉的站點,貪婪的聞了一下車外的空氣,這就是半年後故鄉的味道,可是我不能再這裏下車,就這樣吧。
天地萬物終有時,對楊明的眷戀總該斷了。
車慢慢又開動了,帶著我遠離這個城市,帶著我駛向那座孤城,孤單的我一個人再那裏的城市,身邊的許清微在家鄉那裏下車了,旁邊現在是一個陌生的大叔。
我隻是呆呆看著窗外,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嘛了。就這樣遠離了自己的故鄉嘛,才半年就磨去我曾經執著了那麼久的愛情。
“楊明,我要你一輩子記住我。”
“我會的。”
“楊明,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你為什麼喜歡我。”
“沒有為什麼。”
“我也沒有為什麼。”
”楊明,我想親你一口,可以嘛?“
”......“
........
記憶隨著列車往前駛去,慢慢遠去,再也回不去了嘛?
這往前開的車,什麼時候是個盡頭,看不到希望的路,陌生的場景,陌生的旅途,拿出手機給母親發了短信:”媽,我直接去你那了。“
長路漫漫,唯念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