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找了其他人一起做的，其實有睡覺。”他漫不經心的謊言惹得卓悠心裏一陣暖意，用水拍了拍臉，清醒了許多，隨意擦了擦，回到桌前坐下。
“昨天晚上我說的那事，你可別忘了。”卓悠一手夾著小籠包，一手抱著豆漿杯。
“放心，你交代的事，我還不敢忘。”柳默朝她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
“喔……！小籠包是蝦仁的！”
“凶手找到了嗎？”那女鬼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卓悠反應很快，立刻變了表情，假裝一晚上沒睡。柳默眼角瞥了瞥窗口，窗戶大開，下麵還隨意散落著一隻坐墊，怪不得進來沒有聲音。
“嗯還沒呢，我們正在努力。”卓悠壓低了聲音回答她，還順勢用手擋住嘴巴打了個哈欠。柳默在心裏給他女朋友點讚，演技真棒。
“真是辛苦你們了”女鬼臉上流露出愧疚的表情，頭也低下了，細心的柳默似乎覺得女鬼的頭發往下掉落了一點，就像是假發沒帶牢，女鬼也發現了，假裝將耳邊的頭發挽向耳後，但手機用了點力氣，不經意間將落底的劉海提了上去，這也更加證實了卓悠的想法。
正在柳默自己觀察時，身邊的卓悠突然一撐腦袋，眉頭緊鎖，“悠悠！你怎麼了！”
柳默立刻大聲擔心道。“沒事，可能是休息不夠，頭暈了。”卓悠抬頭苦笑。“這怎麼行，你還要破案呢！我送你回去休息吧！”柳默緊張道。“不行！還有很多事要等著我處理！”“我可以的，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就是啊姐姐，你先回去吧，萬一睡眠不夠暈倒了怎麼辦！”女鬼張口道，臉上愧疚更深。
卓悠深深看了女鬼一眼，歎了口氣：“好吧，那我先回去，辛苦你了柳默。”卓悠背對著女鬼，朝柳默比了個眼色，扶著牆走了出去：“我去隔壁旅館就好，去家裏來來回回太麻煩。”
柳默替她拿了包，再轉身回去，女鬼已經不見了。
卓悠做戲做的真，去賓館開了一天的房，順便從玻璃反光裏注意到了女鬼的去向。她摸了摸口袋上扣著的匕首，確定齊全後戴上墨鏡和口罩跟了上去。
起初那女鬼還好像很謹慎的樣子，時不時回頭看看，後來遍完全放心了，卓悠跟著她繞過條條深巷，七拐八拐之後，卓悠看見了一個廢棄倉庫，看了看周圍，隱藏在眾多二十世紀的老房子裏，就算被發現了也隻會以為是些大媽們嘮家常的地方。
女鬼走進倉庫，門口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出來看風，而且周圍沒有一點縫隙能讓卓悠上到屋頂去聽聽裏麵的情況，但是這樣，已經夠了，足夠證明她是個人了。
卓悠唇角揚起，壓低了帽簷側身返回。
她走到酒店房間，拉緊了窗簾，給柳默發消息道：確認完畢，是個人，而且還是團體作案。消息一發過去，柳默立刻就打了電話來：“怎麼樣，你人沒事吧？沒被發現吧？”卓悠噗嗤笑了：“放心，我沒事，我要是被發現了還能回來嗎？”
“接下來，隻有一件事讓我疑惑了。”卓悠躺下，安靜地說道。
“什麼事？”
“為什麼所有人都看不見她？而隻有我們兩個？”
“……”電話那頭安靜了。
“你說過，他們是團體作案吧？”柳默突然說道。
團體作案。
啊！原來是這樣！
“他們都是一夥人！”兩個人同時異口同聲道。
對啊，肯定是一夥人，那個女人扮演的十分逼真呢，她的同夥隻是配合她演戲，對於這種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才會這樣！
“她這兩天和我們見麵的地方你都是弄出監控，把周圍每一個人都記下來，然後統計給緝拿隊的人。”
“好，掛了。”
柳默迅速出動警方勢力，一大群人蹲在一個小房間裏統計核對人數，整個案件所包含發犯罪者，竟然高達37人！
“通知一二三四分隊！出警！”老大一聲令下，帶著卓悠前去現場尋找證據方便捉拿，並且命令分隊控製住嫌疑人。